葛鎮生湊到她耳邊低聲道:“我們先去二樓的放映廳看看。這裡還有私人餐廳,一會兒看完電影咱們再去吃晚餐。”說完拉起她的手向樓上走。
於文珊多少有些不適應這麼快就跟他這麼親熱,推開他的手跟在他的身後向樓上走去。葛鎮生也不介意,帶着她直接上了二樓。在服務生的指引下一直走到走廊的盡頭時纔在最後一個房間的門口停下來。葛鎮生拿着會員卡在房門上一刷,房門便快速的打開了。於文珊跟着葛鎮生走進了房間,剛踏進去沒兩步,就聽到一陣曖昧的呻吟聲和幾個男人的大笑聲從其中一個臥室裡傳出來,於文珊瞬間緊張的停在了原地,睜大眼睛看着葛鎮生。
“我們是不是進錯房間了?”
葛鎮生聽她的話臉上突然陰冷的一笑:“怎麼可能?這個房間以後就是你的了。”
於文珊看他的表情不對勁,轉身想要離開,可是剛走到門口,就看到房門一下子打開,兩個身材魁梧的男人從外面走進來,攔住了她的去路。
“你們……你們想要幹什麼?”於文珊驚恐的看着眼前的人,身體一步步向牆根裡退去。
兩個男人看着她邪惡的一笑,幾步跨到她面前一左一右輕易就鉗住了她的兩隻胳膊,接着同時一拎把她提到了葛鎮坐的沙發前,把她直接按在了沙發裡。於文珊崩潰的想要大喊出聲,可是其中一個男人的大手伸過來,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大手一用力她便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只能一臉憤怒的看着眼前的葛鎮生。
葛鎮生從旁邊的茶几上拿過一個水杯,從懷裡取了一顆藥丸輕扔進去晃了晃,不到片刻的時間藥丸便全都融化在水中了。葛鎮生笑着站起來,走到她面前毫不吝惜的全都倒在了她的口中。於文珊拼盡全力想要掙扎,可無奈她的力氣太小,在這些人面前根本不堪一擊,那杯摻了藥丸的水全都被她喝了下去。
“知道你爲什麼來這裡嗎?”葛鎮生看她把水喝光,這才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裡看着她得意的一笑:“你那個表哥趙子航,把你賣了一百萬。從今天開始,你要爲這個會所來的客人服務,至於是什麼服務你一看就明白了。”葛鎮生說完衝兩個男人使了個眼色,兩個人接觸到他的眼神直接把於文珊提到了不停傳出聲音的臥室門口,推開了房門……
夜晚。
郊區的某棟別墅。
二樓的小客廳。
沙發裡的男人手上夾着一支剛剛點燃的雪茄,支着二郎腿,把身體靠在沙發裡,那雙幽深不見底的雙眸裡泛出一點陰冷的寒光。小客廳裡沒有開主燈,只有沙發旁邊的一盞裝飾燈閃着一點微弱的光。有急事的腳步聲從樓梯下傳上來,不一會兒小客廳的樓梯處就出現了一個身材高大,但稍顯瘦削的男人。對方一看到沙發裡的事雪茄男,立即緊走幾步停在他的面前恭聲道:“大哥。”
沙發裡的雪茄男微眯了下眸子,看着眼前的男人脣角帶了一抹淡淡的冷笑:“年齡越來越大,怎麼這心性倒是越來越差了?是不是上次安莫琛傷了你的胳膊後,連你的腦子也受影響了?”
瘦削男人立即緊張的一點頭:“大哥教訓的是。小弟以後一定注意。”
雪茄男聽他的手微微一揚,接着緩聲道:“什麼事讓你急成這樣?是不是那個孩子找到了?”
瘦削男人一聽立即恭敬的回答:“大哥,我們現在只查到他當年在孤兒院裡被人收養了,但是很奇怪的是,收養人在正式收養他的一週後就離奇的出車禍死了,那個孩子再也查不到他的任何消息了。”
雪茄男的眉宇微微一蹙,看着前方眸子冰冷的一眯:“那個收養人的社會關係查了沒有?”
“查了。只有夫妻兩個人,全都在那場車禍中死了。再沒有其他的線索。”
“如果這件事是姚萬根做的,那這個孩子當年肯定就已經死了,如果不是姚萬根,那這個孩子肯定還活在世上,殺掉他養父母的人,一定是想掩飾他當年的身份。如果他還活着,那就一定在這座城市裡,散下消息,誰找到他,賞金一千萬。”
“是。大哥。”
“貝貝呢?”
“大哥,屬下無能,暫時還查不到她的下落。”
雪茄男看着前方輕嘆了一口氣,眼底滑過一點心疼和憂傷:“茫茫人海,想要找到她,談何容易呀。”
聽雪茄男有點失落的話,瘦削男人立即承諾道:“大哥請放心。屬下一定竭盡全力找到小姐。”
雪茄男滿意的點點頭:“你去佈置吧。”
“是。”
房間的門被打開時,於文珊看着眼前的一幕徹底崩潰了。臥室的牀上躺着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她的周圍站着五個全都光溜溜的男人,女孩子身上能塞滿的地方全都塞滿了,那神情一看就是被人下了藥。於文珊拼了命的掙扎,她想大喊出聲,可身邊男人的大手一直掐着她的下巴,兩隻手臂也被人鉗制的死死的,她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抗的機會。只好憤怒的瞪着身邊一臉陰笑的葛鎮生,後悔自己爲什麼輕易就跟他來了這種地方,更恨自己爲什麼會有那麼一個喪盡天良的表哥。她更後悔爲什麼不聽林成的話……
看着於文珊嘴裡發出一陣嗚嗚咽咽的聲音,再看着她兩眼噴火的樣子,葛鎮生邪惡的笑了笑,衝兩個人使了個眼色,又把她拎到了沙發裡。葛鎮生走過來,手上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剪刀,他把剪刀陰笑着在於文珊的眼前晃了晃,這才色眼一眯的笑笑:“小珊珊,我勸你還是別做無謂的掙扎了,乖乖的聽話什麼事都好說。”他笑着吹了下剪刀,接着看着於文珊笑着道:“其實你掙扎也沒用,剛剛那個藥丸是什麼我就不用解釋了吧?用不了多長時間你也跟裡面那個女孩子沒什麼兩樣,會很享受的……哈哈。”
葛鎮生說完一陣邪惡的大笑,笑夠了這纔拿着剪刀放到於文珊的裙襬上順着她的大腿開始往上剪她的衣服:“不過你也挺幸運的,一會兒把旁邊那個房間裡的老頭子伺候好了,說不定他一開心就給你贖身了,多好的機會……哈哈哈。”
看着那把剪刀快要剪到自己的底褲時,於文珊驚恐的掙扎,可無奈她的力氣太小,剪刀很輕易就把她的內褲剪開了,順着就要往上移動。
驚恐不安的淚水再也止不住的落下來,身體裡因爲這幾分鐘的掙扎,藥力也開始發生反應,一種深深的絕望向於文珊襲來。
哐。
隨着一陣巨響,房門被人猛的踹開了。
葛鎮生和沙發裡的兩個男人立即向門口看過去,就看到一個男人站在門口怒氣衝衝的看着眼前的一幕,葛鎮生一看是中午見到的那個林成,停下動作向其中一個男人一揮手。
男人立即鬆開於文珊,那雙陰冷的眸子一眯,射出一道森冷的光向着林成走過來。
呯。
男人還沒走幾步,就看到眼前黑影一閃,緊接着面門就被人狠狠的踹了一腳,還沒反應過來,一記鐵拳也跟着猛砸在胸口,一股沖天的血腥味頓時從口中噴涌而出。
隨着噗的一聲響,一口鮮血從男人的口中猛噴出來。倒地的同時後背再次被人一腳踹過去。男人的身體被這兩腳一拳打的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就直接倒地昏死過去了。
所有的一切,似乎只是在幾秒間發生的事,葛鎮生和沙發裡的男人全都被眼前的一幕震驚了,兩個人同時從沙發裡跳起來,知道來人有些來歷,全都緊盯着林成,有點不好的預感。
林成被眼前的一幕徹底的激怒了,根本不給兩人反應的時間,看着葛鎮生手裡的那把剪刀,眸子瞬間一眯,衝到他身邊的同時,手在空中一揚。
兩張撲克牌嗖的一聲飛出去,葛鎮生不會武功,還來不及遮擋,撲克牌如刀一般劃過他的臉,他啊的一聲大叫,人不由自主的向後仰去,林成瞅準這個空檔,腳在地面上用力一彈,身體騰空一躍,雙腳直接踹中他的胸口。林成是真的怒了,所以每一次出擊都用了全力,這一腳踹過去,什麼都不會的葛鎮生哪裡受的住這般力量,只感覺五臟六腑都被這個人踹碎了,他甚至聽到自己肋骨斷裂的聲音。身體向後直接砸在沙發裡,手裡的剪刀也跟着飛脫出去,落在地板上發出一聲脆響。
葛鎮生的口中吐出一口鮮血,眼前跟着一黑。
林成的撲克牌飛過來時,旁邊的男人下意識的一躲,畢竟也是練過的人,身手多少敏捷一些。可就在他轉身躲撲克牌的瞬間,再回身時,就看到沙發裡的葛鎮生也跟着昏死過去了。他的臉色頓時一變。
就在林成出手的同時,旁邊臥室裡的五個男人聽到了外面的打鬥聲,有兩個光着身子剛露了個頭,林成的撲克牌就飛了出去,同時打中兩人的臉頰,隨着兩聲慘叫,房間的門呯的一聲被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