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對工人進行審問的警員反饋來一極其重要的消息!
先前幾名工人在進入大院前施工時,都是經過身份覈對確認過的,然後每個工人胸前都彆着工作牌。但前兩天,一名工人家裡突發急事,就臨時換了名工人,因爲換人比較麻煩,那個包工頭就自作主張沒有報備。
出事後,那名臨時頂替的工人立刻被撤下來了,之前的工人馬上被叫回來,包工頭擔心事情被上級發現他要受責備,便偷偷警告工人,什麼都不能說,無論警察怎麼問起,就說這些日子一直都是他們這幾人在施工。
難怪,審訊了幾個小時才審出癥結所在。
“那麼,臨時頂替的那名工人呢?”韓政濤急聲問道。
警員回覆:“根據包工頭提供的電話信息,我們聯繫不到那個人,現在已經讓同事去找了,一有消息,會馬上跟您反饋的。”
“好。”
韓政濤話音剛落,手機還給警員,晴晴便急聲問道:“怎麼樣?是不是有可可的下落了?”
韓政濤沉沉看她一眼,依然蹙着眉,還未來得及解釋,手機又響。
看了來電顯示,是蘇秦越。
“喂,秦越。”
“政濤,可可不見了?”蘇秦越剛剛得到消息,立刻打來電話關心,急聲問道,“什麼時候的事?這麼重要的事怎麼不跟我說,我也能發動人去找啊,人多力量大!”
“嗯。”發小的仗義相助讓韓政濤感到一絲溫暖,沉沉應了聲:“那你也發動人去找找,我等會兒把可可的照片發給你。”
“好。”蘇秦越遲疑了下,又說,“政濤,其實我有一個懷疑。”
“什麼懷疑?!”
“你知不知道……莊正國保外就醫了?”
“什麼?!”韓政濤大吃一驚,低垂的眼眸陡然擡起,轉身,一手朝警員指了下,“什麼時候的事?爲什麼保外就醫?”
警員明白韓政濤的意思,立刻走進,等候吩咐。晴晴看着丈夫的神情變化,心絃一緊,立刻壓低聲問道,“怎麼了?有線索了?”
韓政濤看她一眼,示意她稍安勿躁,而後聽電話裡發小講述道:“就是前兩天,一個酒會上,我無意間聽別人議論說的,說曾經首富又如何,鋃鐺入獄,家破人亡,一個女兒下落不明,如今患了癌症只能孤苦伶仃躺在醫院等死——我當時留意了下,就讓蕭秘書去打聽了幾句,才知道莊正國得了癌症,現在保外就醫在。”
“好!”韓政濤應一聲,電話沒有掛,眼眸凜然沉肅帶着殺氣瞥向等在他面前的警員,吩咐道,“麻煩你們去查一下監獄那邊,看看莊正國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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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的A市首富淪爲階下囚,這件事可是轟動全城,警員一聽明白過來,立刻去查。
晴晴瞪着眼震驚的無以復加,一瞬間腦子裡嗡地亂掉了!
莊正國當年不是被判死刑,緩期兩年執行麼?現在兩年時間早就過去了,他沒有被執行死刑?!居然還——越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