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腦袋埋在了秦烈的懷裡,最終吐出這句話,哪怕烈哥有再多的理由,哪怕他不想要告訴自己,但她卻還是固執的想問。
秦烈環繞住夏雲朵的長臂微微一怔,他低頭望着夏雲朵明媚的眸光,像是有着什麼順着男人的眼眸變動着。
愛,他從不知曉,甚至這麼多年,心也從未劇烈的跳動過幾次,只有兩個人,而另一個早已成爲了過去……
“我不知道什麼是愛,我只知道,現在,除了你,我不會愛上別人。”
秦烈低沉的聲音傳入夏雲朵的耳膜,夏雲朵嬌軀輕微的一顫,她擡頭,精緻的瓜子臉蛋上還噙着淚水,紅脣卻不受控制勾起弧度。
“你說,除了我沒有其他嗎?”
“對!”秦烈擦去小丫頭臉上的淚水,“爺不懂什麼愛不愛,但只有你聽話,你是唯一的可能!”
夏雲朵眼眶一紅,她踮起腳尖,趁着秦烈不注意,穩住了男人削薄的嘴脣。
這似乎是她第一次,這麼主動的去吻男人的嘴脣,這樣就夠了,不是嗎,有一種愛,哪怕是飛蛾破火,也在所不辭,不是嗎?
“你以爲,如果不愛的話,爺會將你留在身邊嗎……”秦烈低低的喃道,他反手摟住夏雲朵的臉蛋,吻轟然間覆壓。
凌亂的衣衫灑落在牀上,唯獨只剩下兩人緊緊的相擁,將兩人緊緊纏繞融合在一起。
黑暗的夜空,一名身穿着黑衣的男人走下了飛機,他娃娃臉上,透露出跟年齡不符的笑容,讓人從心底感覺到詭異至極。
“煦,我託你辦的事情怎麼樣了?”
“這件事情,我突然沒有興趣了。”
冰涼的病房裡,散發着消毒水的氣味,韓千煦雙眸輕微閉攏,彷彿周圍的環境跟他無關一樣。
黑衣男人低聲一笑,如同劃破了暗夜的恐怖,“你確實沒有必要有興趣了,或許秦烈真正的把柄,未必是那個女人,不過你最好別忘記,我們之間的目的,一直都相同。”
“我自然知道,但我想要的,我更喜歡用正面的方式去擊垮,或許比暗地裡更加有趣。”韓千煦輕輕的咳嗽了兩聲,他轉身望着窗外,擡起雙手,似乎懷裡還殘留着少許的清香迎來,“你知道的,我想要的東西,從來都無法逃脫,不是嗎?”
卻換來男人陰冷的嘲諷,“是嗎,我看你是瘋了,對待那種人,根本不需要正面的手段!”
他擡手掛斷了韓千煦的電話,拉動着黑色的拉桿箱,猶如黑暗中的殘影,秦烈,就算針對你的人,只有我一人,我也發誓,這一次我絕不會放過你,屬於我的,誰也無法奪走。
暗夜激涌着洪流,也激涌着曖昧的氣息。
清晨,陽光忽閃着耀眼的光芒,猶如點點光芒,照射在牀上兩人的身上。
一個小腦袋靠在了男人的懷裡,懶得甚至不願意擡頭,只是慵懶的趴着,一動都不願意動彈,她的兩手纏繞在男人精壯的腰間,兩人的身體毫無絲毫間隔的靠在了一起。
秦烈感覺到小丫頭濃郁的髮絲,還有幾根劃過他的鼻尖,瘙癢的難受,毛茸茸的小腦袋寵溺的靠着自己,男人冷峻的薄脣不由微揚起弧度,低聲道。
“小朵兒,起牀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