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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之城卡克硫斯的美譽並不做假,傍晚時分,一道道豔紅的夕陽光芒穿過了粉紅帶金邊的薄雲,潑灑出滿天的奪目的豔麗,白雲蒼狗變化無窮,更將岩石剝落的古代建築蒙上了一層光彩的外衣,似乎也有了點說不出的神秘和現代氣息。
坐在卡克硫斯大賽馬場裡更是能感受到古代和現代交織在一起的味道,一塊塊巨大的石塊壘成的大賽馬場已經有近兩千年的歷史,在它的身上還能看見它經歷戰爭而留下的痕跡。現代的氣息也一樣濃重,燈光、音響各種設備在不經意的地方將古代的風格發揚光大的同時也發揮了現代的意味。
坐在特別爲有錢人設置的豪華包廂裡,我一邊詛咒着這些吸人血的傢伙,一邊震驚於包廂的豪華與現代。華麗的傢俱就不說了,大多出自名家之手,我對傢俱沒什麼研究,看起來和我定的五星級賓館沒什麼區別,我只驚奇於這個小包廂面積之大,不但有休息的睡房,還有個小酒吧。牆壁上還有多達二十四塊的各角度的顯示器將賽馬場的各個角度顯示的一清二楚。最大限度避免了人爲作弊的可能性,還增加了透明度。
我和甘萍已經看了兩場馬,都沒買哪個贏,打算先看看再說。每五分鐘就有一場賽馬,投注的金額有大有小,賠率有高有低,我再等最高賠率的那匹馬出場。
準備了我身上的全部家當,五千美圓,全部買這個叫德卡撒司的紅色小馬贏,不是它的實力出衆,而是大家都不看好它,它的賠率達到了驚人的二十五比一的賠率,這可是什麼難得遇到的。
我用我的精神力量打擾了一下其他和德卡撒司一起比賽的賽馬,讓它們都對終點產生了一點畏懼的感覺,這樣沒別的意外的話就是我贏了。
當這匹叫德卡撒司的馬出場的時候,我忽然發現這匹馬的騎師有問題。不是騎師想壞這馬,而是這騎師很特別,當他靠近馬的時候,馬明顯就精神了很多,我知道原來也有人想作弊讓這馬贏。
我問了一下甘萍,讓她查看一下賽馬場的記錄,果然在開賽前,有一筆五十萬的資金注入了,使得德卡撒司的賠率從二十五比一降到了十五比一。
果然有強人啊,看來這個世界上作弊到處存在啊。
我只贏到了七萬五千美圓,而那個不知名的強人輕鬆就贏走了七百五十萬,人和人比真是不能比啊,有的人輕鬆就擁有了大批的財富,有的人卻連冷饅頭都吃不上。
看了看錶,已經是晚上九點了,不知不覺就在賽馬場呆了三個多小時,這裡的氣氛太熱烈了,不在意間就將時間忘記了。不過總算有點收穫。拍了拍口袋,裡面可是嶄新的六萬多美圓啊,本來是七萬多的,可交了稅以後就剩這點了。
好了,走人,換地方再贏點,一定要將出國的費用全拿回來才行。
回到賓館,在前臺服務員的指引下,來到了地下七層的賭場。整整一層全是賭場,這可讓我大開眼界了,以前只是在電視上見過這種地方,今天我也可以豪爽一把,嚐嚐千金散盡還復來的敗家子氣派,不過我可是要大贏特贏的。
撲克?沒意思,我沒有透視眼,玩不過人家。色子?不行,我耳朵可沒人家厲害,聽不出來。麻將?我喜歡,不過我贏少輸的時候多。
我到底應該玩什麼纔可以賺錢哪?我也這樣問自己。對,我玩輪盤吧,這玩意賠的大,還容易控制。只要將精神力指引一下小球,還不是我說哪就是哪。
輪盤的具體玩法就不詳細瞭解了,我只要知道,單選一個號的話,中了就是三十六倍的賠率就行。
押一萬美金在三十六號上,很簡單,中了,三十六萬到手。
再押一號,也中。我一次就押一萬,每押一次就換一個號碼,每次都中。當我中了五次以後,就有人開始跟着我押了,於是就不中,連輸七把,直到沒人跟我押了就再開始贏,等有人跟我押的時候再不中。
一個晚上我就在賭場裡度過了,贏贏輸輸的,很是爽快。
凌晨五點,賭場休息了,我才捧着八千多萬的銀行卡從賭場裡出來。恩,他們的服務真好,連銀行都在那有辦事處。
甘萍陪着我也一樣沒睡,不過她很是興奮,這麼多錢還從來沒見過哪!我見她這麼高興,諾,全給她拿着了,不就是點錢嘛,老公有的是,今天這些算咱在美國的花費,明天再去別的場子賺點零花來,買點好東西。美金美金,不到美國就不要美金了。
甘萍見我這麼相信她,高興的給了我一個吻當獎勵,我卻是沒什麼反應,今天太累了,和機器玩腦袋,還和人玩腦袋,不能輸,也不能一次贏太多,一夜我才贏這麼點,我容易嗎。
回到房間,沒洗澡就睡了。
客人的安全問題不用擔心,這裡再有貪財的也會在賓館外面動手不會在賓館動手的。
一覺睡到下午,才實在忍不住肚子餓爬了起來。出了臥室就發現我的親親好老婆甘萍已經將飯菜準備好了,還有一瓶看不懂名字的洋酒,上面的標籤寫着1921年出品。我靠,近一百年的酒還能喝嗎?
爲了老婆高興,喝,喝死也值得了。
這酒喝到肚子裡還真沒什麼感覺,沒有自己國家的好喝,鄉音鄉情鄉土,那是喝的感覺,喝的感情。
吃了一頓不知道要多少錢的西餐,卻還沒吃飽,這西餐純屬高熱量的樣子貨,哪裡有咱們國家的東西物品豐富,種類繁多。
剛剛吃完,甘萍就拿出了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買的一堆衣服鞋襪要我換上,我一看,趕緊說,我先洗澡。
等我磨磨蹭蹭地洗完也沒逃過這一劫,只好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和美人出門聽什麼高雅的音樂會去了。聽是聽出了原滋原味確實不錯,只可惜我是聽不懂的那類人。
等聽完音樂會出來,我正困着哪,卻看見幾個白人將我們的去路攔住了。
領先的一個白人很紳士地鞠了一躬,對甘萍說:“親愛的萍,好久不見了,你還好嗎?”竟然說的是國語,還帶着點龍城口音,說的比我還地道。
我沒等甘萍說話就先攔了上去,道:“你們誰啊?不管認識不認識就這麼搭訕,知道什麼叫禮義廉嗎?小心走路撞上電線杆。說的就是你,還瞅?”不能給任何人搶我老婆的機會。
甘萍看見我如此緊張,卻高興的在一旁捂着嘴笑,有個男人爲自己緊張,特別是自己喜歡的男人爲自己緊張,真好。
那個很紳士的白人微微一笑,道:“先生好口才,昔日如果和紳和大人也能向先生叫老師的話就不會被抄家斬頭了。”
好傢伙,不但知道我的隱語還能反擊,我喜歡,那隱藏的威脅我更喜歡,和聰明人作對是最美好的事了,不是有古人說過,“與人鬥其樂無窮”嘛,我就喜歡和聰明人玩。特別是會說國語的對手,要是說鳥語我聽不懂就少了很多樂趣了。
我也笑了起來,笑容是最大的武器是誰說過的話,很有道理啊,可以讓自己平靜,還能讓敵人輕敵大意。我說:“你這位先生也不錯,不但是個音樂高手,還是個武道高手,最特別的是竟然是黑手黨的高級人物,讓我真是驚訝啊!”
對面的白人全都露出驚訝的表情,知道是音樂高手很正常,剛纔的音樂會裡有個小提琴獨奏就是這個安德森.哈里演奏的,能認出來不奇怪,安德森也是在臺上看見了甘萍纔來特意尋找她的。
知道安德森武功很好的人就比較少了,安德森特意在中國學習了三年的中國功夫,也是在那期間認識了甘萍,甘萍的武功也是不錯的,人又和氣可親,在安德森的特意接近下,兩人的關係也很不錯,成爲了朋友。
知道安德森是美國最大的黑社會組織黑手黨裡的高級成員的人可是少的有數了,從後面的幾個人的表情來看,他們就不知道安德森的真正身份。而這正是我對他的第一個打擊,他要是剛纔老實地躲開我就放過他了,可他竟然敢和我明面上搶女人,真是不知道死是怎麼寫的狂妄之徒。
安德森怎麼知道我能利用我的特別能力可以猜測別人的心理,並且還能將對手的感情擴張化,現在我就將他的驚訝悄悄的擴大了,讓他失去了一向自詡的冷靜。對任何敵人包括潛在的敵人我的要求就是不打則已一打就一定打死,我可是很小氣的人,特別是想和我搶女人的男人更是不能放過。
安德森從來沒暴露過的隱私突然被一個陌生人暴露了出來,他心裡的慌亂是可想而知的,又被我擴大以後就更加的慌亂,脫口而出的話竟然是“你怎麼知道的?”就更將他的身份證實了。他身後的幾個白人立刻露出原來是這樣的表情來,他們幾個都能聽的懂國語。
我呵呵笑了起來,沒有比敵人在你面前露出膽怯的樣子更讓你欣慰的事了,貓戲老鼠的事情是最好玩的,千萬不要相信那美國的動畫片《貓和老鼠》,那裡的貓讓老鼠欺負的夠戧,那樣的事情在現實中是幾乎不可能出現的,當然不排除有人故意弄出一個傻貓來噁心我的事情。
我的嘲笑更讓安德森慌亂,被逼急的兔子是什麼樣子,現在的安德森就是什麼樣子了,他露出了那可愛的小兔子牙尖叫着向我衝了過來,一招“雙風灌耳”兩隻鐵拳就向我左右太陽穴上擊了過來,他臉上的表情分明是想將我一拳打死在當場。
甘萍大叫了一聲“住手”將瘋狂的安德森踢了出去,她真的生氣了,從來沒想到過一向溫文爾雅的安德森竟然如此的兇殘暴躁,大庭廣衆之下衆目睽睽竟然敢出殺手當衆殺人,男人爭風吃醋是很正常的事情,沒有男人的彼此相爭社會也不會越來越進步了,可如此不顧別人的生死,還是現代人嗎?和野蠻人有什麼區別?
我晃了晃手,可惜沒弄把鵝毛扇來裝酷,雖然我不喜歡被諸葛亮控制,可他的風度我還是很嚮往學習到的。故意裝做很遺憾的樣子說:“先生,我只不過說的是事實,可你竟然就想殺人滅口,天啊,美國人都是這麼野蠻嗎?讓我很失望啊!”
其他的人聽見我的話,懂得國語的全都露出了慚愧的表情,而安德森在我的特別照顧下,氣憤的竟然昏倒了。哎~級別差的太多,不是對手啊,真沒意思,我將他的精神波動特徵記了下來,如果他以後老實點的話,我就饒了他,不然我的控夢大法可就要開張了,玩不死你也要玩崩潰你。
跟着安德森來的幾個人互相看了看,雖然也不想和黑手黨發生關係,可就這麼將安德森丟下,被黑手黨知道了的後果也是他們不敢承受的,只好將安德森擡了起來,灰溜溜走掉了。
甘萍的俏臉氣的發白,這樣的人以前怎麼沒看出來。
我安慰了她幾句,敵人已經消滅,沒必要讓自己人也氣壞了不是!還是在我許下了陪她去逛夜景的條件下,她纔回怒轉喜。女人啊,還是可以哄好的。
走出音樂廳,發現夜色已經深沉了許多,來往的車輛已經亮起了車燈,一條條的車流組成的燈河明亮的流淌着。
甘萍拍了拍手說:“好美啊,我們去遊車河吧?”我當然沒意見,反正睡了一天,現在精神的很,去玩玩也好。
招了一輛出租車,讓他找人多的地方隨便轉轉,出租司機剛一皺眉,十幾張面額一百的美金票子丟到了他的手上,他立刻毫無脾氣地上路了,轉唄,大不了哥們一夜不睡,這一千多美金足夠了。
摟着甘萍在大街小巷轉了一個多小時,甘萍就已經悄悄地抱着我的胳膊睡着了。我拍了拍間隔的玻璃,讓司機找個地方停車,讓她舒服點靠着我睡的舒服點。
靜靜地看着甘萍,我生命中的第一個女人,心中充滿了柔情,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子,她的脣,一處處仔細地看,深深地印在我的記憶裡。我只想讓身邊的人都能快樂點,幸福點。想着想着就想到了還在遠方的兩個女鬼,還有一個溫柔的小護士,我的嘴角展放出一抹思念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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