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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格尼進入到駕駛室以後,立刻頭等艙的氣氛就變的奇怪起來,所有人都望向了我,雖然我沒拿着武器,可他們認爲我一定在身上綁了**什麼的危險東西。那個空姐害怕的看着我,心裡想,“就算他現在要**我,我也不敢反抗了,他們都是殺人的瘋子。我親愛的未婚夫,我要給你戴綠帽子了,對不起。”雖然她不會說國語,可她的腦袋裡就是這麼個意思。
那兩個富翁可以忽略,腦袋裡想的都是埋怨秘書買錯了機票上錯了飛機,然後都是祈求上天再給他們一次機會,以後一定好好做人不再剋扣工資調戲婦女等等。
兩個女秘書的腦袋裡除了怎麼化裝能更好看,陪老闆幾天能賺多少錢以外竟然有想勾引我,然後活命的想法。一個這麼想還不能讓我奇怪,可兩個女秘書都沒互相溝通過,就一致擁有了一樣的想法,這讓我才覺得奇怪,轉念一想,她們已經將自己的身體作爲了一種籌碼,交換金錢和交換生命應該沒什麼區別,陪一個老闆和陪一個陌生人睡覺也沒什麼區別。
白衣男人作爲一個普通人有想和我一拼的想法我很不贊成,爲什麼個個都將我當成****?難道我長的和****很象嗎?
我狠狠的瞪了一眼白衣男人,別看你長的帥,惹火了我一樣把你打的象豬頭。白衣男人見我瞪他,心中卻是一驚,以爲我看出他的想法了,趕緊裝出很自然的樣子看向機窗外面,手腳都因爲緊張冒出了冷汗。
也不知道里面談了些什麼,我沒探求他們的精神在想什麼,對這種亡命之徒看了也白看,都是些暴力的思想,反而將我這個純潔的男人給拐帶壞了。反正一會我就收拾他們了,再說了,死幾個美國人關我什麼事,都死光了共產主義不就自己實現了嗎?稍微察探了一下機艙裡的****的位置,一會好用,飛機依然是按照原航線飛行,在這航線上沒有可以停靠的機場,飛回去的話很可能就是一場空難,美國人沒那麼容易屈服的。這飛機上又沒有什麼重要的人物,死上幾百人算什麼啊,每天不都死個幾千上萬的嘛,死了也不過發條新聞就完了。
查好了九個****的位置將他們的精神波動記下,然後睡覺,到祖國還有將近八個小時,正好休息完就到了。肚子裡有食物以後,人更容易困,很快我就睡着了。
白衣男人剛想起來對付我,正在找哪有繩子之類的東西,就忽然覺得很困,腰上只是一挺還沒站起來就落下了,人已經睡着了。睡意在機艙中開始蔓延,一個個的乘客,包括空姐空哥全都睡着了,整架飛機上就只剩下發動機的隱隱轟鳴聲。
格尼按時間呼叫機艙裡的同夥的時候突然發現對講機裡沒有了同夥的回答,只有一聲聲的呼嚕聲,問了每一個同夥以後,格尼終於明白出問題了,一個大問題,好象飛機上只有自己還清醒着,連駕駛員也是一臉詭異的笑容坐着睡着了。
格尼晃了晃副駕駛員的身體,副駕駛員依然毫無反應,眼睛雖然還睜着,可眼睛的瞳孔並沒有聚焦,視線不知道落在什麼地方。再看主駕駛員也是一樣,怎麼回事?格尼一向堅強如鐵的心防晃動了,整架飛機上只有自己一個人是清醒的感覺,讓他覺得自己好象被大家拋棄了,只剩下自己一個人活在一萬米以上的高空。
“你很寂寞嗎?覺得空虛嗎?生命是不是很可笑,幾十年的生命不過在一瞬間就可以毀滅掉,看着這些生命在流失,你是不是覺得很無聊,你想改變自己的生活,這很好,現在你就可以得到你一直想追求的東西,過來,來到我的懷抱,你就可以得到安寧,直到永遠、永遠。”一個聲音充滿了誘惑和鼓勵,在格尼的耳邊不停的呢喃,讓格尼不由自主地就按照聲音的指示去做了,要知道像他們這樣的****更容易相信心裡的聲音,或許他們能拒絕很多誘惑,但是他們對自己相信的東西也特別的信任,哪怕是叫他們去做一些正常人很難理解的事情,他們也會堅定的執行,這一點比某些軍人還要來的堅定頑強。
九個****都經歷了這樣或那樣的聲音的指引,不一會就全都自己走到了頭等艙裡,將身上的所有武器全聚放在了我的面前,九把手槍,一公斤的**,四把匕首就是他們的全部裝備,當然在牙齒中還有一顆毒藥,也都毫無痛苦的自己拔了下來。如果以後我失業了,可以試試無痛拔牙這個有錢途的行業。
留下了七個****站在機艙走廊,兩個駕駛員還是回到了駕駛艙,沒有他們駕駛飛機,我是沒辦法降落的,要是想墜落我想我還是可以辦到的。
當這架飛機降落時近乎完美的動作引起了一陣驚歎,地面指揮塔裡的指揮人員全都爲這次的降落鼓掌,錄下的錄象還作爲了教材轉播,人在被催眠的情況下,所作所爲真的是以全部的精神去做的,這樣的動作讓我也驚歎不已,他們的潛力完全可以成爲優秀的駕駛員。
睡了足足八個小時,催眠了四百三十六個人,這讓我的頭痛無比,我第一次在睡夢裡控制這麼多人,這讓我的精神力量幾乎枯竭,當我走下飛機的時候,就是雙手捧着腦袋下來的。這時的機場已經是全面警戒了,軍隊、警察、救護車、消防車排滿了一條跑道,各種各樣的警燈閃爍着光芒,將夜空照耀的五顏六色,大號的探照燈將整條跑道照的比白天都亮。國家反恐部隊正想突擊的時候就看見飛機的機艙門自己打開了,裡面整齊地走下了四百三十六人,整齊地排成了四十四隊,每隊十人,只有兩對特殊點,一隊七個人,就是頭等艙裡的六個乘客和一個空姐,一隊九個人,就是那九個****,每個人的臉上都帶着笑容,安詳可愛的就象一個等待老師誇獎的乖寶寶。
我輕輕拍了三下手,然後四百多人都一起摔倒在了地面上,只有十個人陷入了昏迷之中,兩個人死亡。我和九個****都昏迷了,兩個駕駛員死亡。死亡後的人能不能被催眠是我頭一次的嘗試,沒想到真的成功了,死後的人的大腦依然可以被催眠,只是他們的精神波動很微弱,不仔細體察根本就發現不了,如果不是我的精神力足夠強大,或許我就根本找不到他們的波動了。
這樣的情況也讓上前檢查的醫護人員驚奇,死去八個多小時的人還能自己走下飛機排好隊,然後再死,這簡直就是奇聞。
倒在地上的乘客很快就自己醒來了,每個人都奇怪怎麼會在這裡,難道飛機沒事,我們只是做了個夢?可是看看眼前全副武裝的軍隊和警察,就知道這不可能是做夢。
地上除了死掉的兩個駕駛員,就只有十個人還躺着了,醫生上前要救治的時候,有人尖叫起來,“就是他們,他們就是劫機的。”好嘛,我一下子就和****成了一夥的了。我的精神力消耗太大,身體實在承受不住,躺在地上的時候,因爲完全放鬆了心情,精神力量很快的恢復着,所以聽的到別人的說話,卻無法動彈,更別提爲自己辯護了。
幾十個軍人麻利地走上前來,將我和九個****攏二肩捆雙臂再加上特製的全鋼手銬,三個人押送一個,都帶走了,只是我的臉上全是苦笑,那九個卻是乖巧地完全沒有反抗。
我真懷疑我和警察有緣,每次我使用一下暴力就會進警察局呆上一段時間,也好現在我最少有了一個正式的身份,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的。
可是事情的發展出乎我的意料,根本就沒人來詢問我,直接將我的護照收走以後就將我和那幾個****關在了一起,然後就沒人理了。我一路坐車行駛了一個多小時,我又對南海市的地形不熟悉,東遊西轉的早將我轉迷糊了,連被關在了哪裡都不知道了。
坐在這間正式的監獄裡最好的位置,靠近窗戶的上鋪,這裡的空氣最好,離抽水馬桶也遠一點,我看着這九個乖寶寶苦笑不已,沒想到最後竟然和他們走到一起來了。在夢中我將他們的思維已經完全控制了,現在他們的腦袋裡根本就沒有反抗逃跑的想法,可我做的一切竟然沒有人欣賞,還將我們關在了一起。這算什麼事啊!
看着格尼他們幾個乖乖地躺在牀上呼呼大睡,我竟然睡不着,失眠了。辛辛苦苦爲國家出力,還制止了一次劫機事件,竟然這麼對付我?太不公平了,我很傷心很生氣,坐在牀上怎麼也睡不着,翻來覆去的。
在二百米以外的地下,有一間燈火通明的房間,裡面有幾十個電視屏幕,還有十幾個人正坐在裡面觀看着,看他們的衣服就能看出來,不是軍隊的高級將領就是警方的重要人員,另外還有一個穿着名貴西裝的中年人,每個人都很嚴肅。
“發現了什麼沒有?”中年人看了半天也看不出有什麼不一樣的,心裡感嘆不是一個專業就是弄不明白,不得不出聲詢問。
“鄭市長,根據我的觀察,我發現那個叫木子李的人很有問題,首先,他和****之間有不清楚的關係,這是和木子李同機艙的人做的筆錄,他證明了木子李在****劫機期間有眼神間的交流,這一點其他幾個乘客也證明了。第二,這九個****對他的態度,根據我們的資料顯示,這幾個****有過多次的恐怖行動,造成的死傷數目已經將近千人,可以說這幾個****是堅定的恐怖主義的執行者,是不可悔改的類型,他們每個人都受過嚴格的殘酷的訓練,對於行動失敗的結局只有一個,那就是死,可他們都沒有死,在飛機上的勘察說明在最後的時刻,他們都將武器和**集中在了木子李的座位前,這足以說明木子李可以命令他們放下武器投降,這正好證明了爲什麼他們沒有在失敗後去死或者將飛機徹底炸燬的原因,因爲木子李的地位比他們高,在恐怖組織裡他的地位是比這九個人要高上很多的,這也是現在情況的說明,那九個人已經完全聽從於木子李的命令,看他們睡的多放鬆啊,而這個木子李的情況卻正好相反,他很緊張,甚至有怨恨,這是對他的某個行動的怨恨,也可能是對他們組織的怨恨,這讓他坐立難安,輾轉反側不能入眠。第三,我們已經初步調查了他的身份,木子李,男,二十三歲,漢族,原籍清華縣清華鎮一三八號,初中文化,畢業後在社會上混了兩年,然後開了四年的小賣店,去年秋天突然之間發了財,錢財來源不明,只能查到是瑞士銀行直接轉帳一百萬到他的帳戶上,隨後不久就去了首都龍城,買下了一間樓房,花費四十三萬,目前無工作,無經濟來源。這些資料和事實已經說明了,我們抓到了一條大魚,最低也是這個恐怖組織的前十的大人物。”這些話都是一個肩膀上扛着一顆銀星閃爍的橄欖枝環繞半周的國徽副總警監警銜標誌的市公安廳的廳長黎耀庭說的。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調查了這麼多,也算是能力不錯的了,可惜由於我的資料已經被八處封鎖了,他也只能調查到這麼多了。可是由於他沒再深入的調查下去,也沒和國家安全局做一下溝通就下了結論,結果就造成了以後的一系列事件,可以說都和他的不認真有着直接關係的。
一個肩膀上有一個金星的將軍說道:“既然你們已經認定他的身份了,那我們是不是就可以將他們都帶走了,這樣的事情應該由我們軍區負責了。”這說話的就是南海軍區的副司令田偉民。他早想在反恐的事情上做出一些成績讓自己的肩膀上再多一個星星了。在這個和平的年代還有什麼事情能讓軍隊可以伸手的,那就是反恐了,伸的再遠也沒事,只要將這個功勞抓住,少將很快就該是中將了,就算出點什麼麻煩也可以找中央的靠山來解決。如果能真的抓到幾個重要的恐怖組織的人員,那就是一件大功勞,田偉民就不相信在軍隊的鐵血下還能有誰能堅持住不將全部秘密說出來的。
南海市市長鄭文德看了看黎耀庭,見他也沒什麼意見,當然也就樂得放手將這個麻煩轉手給別人,自己的政途上不需要和這樣嚴重的事件有什麼關係,這樣的事情一個不小心就是越陷越深不可脫身的下場,有人願意負責的話,自己也不能非要惹麻煩不是!於是就點了點頭,將我和九個****的命運全轉給了南海軍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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