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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羣星閃爍,微風吹拂着銀水河邊的垂楊樹枝,清新的樹木氣息飄到了古色古香的中央**所在地皇宮的裡面。各色的鮮花在夜晚閉合成一朵朵花骨朵,隨着清風搖曳着。
一個黑影緊貼着地面爬動着,躲過了一道道探測器的掃描光線,他趴在地上行進的高度都不超過十二釐米高,這個高度幾乎是人類不能達到的,探測光線幾乎是貼着他的腦袋掃了過去,他依然緩慢地爬動,身體扭曲的就象是一條蛇。
趙西國快速地跳躍過一道鐵柵欄,落到了坐在一把搖椅上的樑處長面前,說:“頭,南面進來了一個,北面兩個,西面河裡有四個,東面冒充服務員的還有一個。”
樑處長點了點頭,喝了一口茶水,才問道:“都是什麼人查清楚了嗎?”
趙西國看了看桌子上的糕點,悄悄嚥了口唾液,半夜了餓啊,還是當頭有好處可以喝茶吃東西,小兵就得到處跑。撇了撇嘴後說道:“南面的那個好象是島國上來的忍者,爬進來的;北面的兩個是美國特種兵,身手還不錯,就是膽子大了點,當這裡是訓練營了;河裡的四個有點看頭,是非洲的特異功能者,遊的就和海豚一樣漂亮;東面的那個是個女的,長的還挺漂亮,可惜她不知道咱們這每個服務員都有固定的服務地點,正在到處亂逛。頭,咱們先對付哪個?”
“讓骨刀先把南面來的收拾了,北面的有點難辦,他們的國家總找咱們的麻煩,這次就給他個警告,趕出去就算了,非洲的那幾個揍一頓算了,東面的那個很可能是老大哥不放心咱們派來的菜鳥,就是個意思,想讓咱們記着還有一個大哥級的人物在咱們國家旁邊呆着哪,來的這個不能太厲害了,你去逗逗她吧,別過火,將她引出去就好了。”樑處長眯着眼睛的樣子就象一隻剛剛偷吃了雞的狐狸。
趙西國微笑着點點頭,先把命令傳了下去,然後就趕到了東面的小樓區,這裡住的都是國家最高級的領導,每一個小樓裡的人要是出了事都會讓整個國家都抖上幾抖,不過他們的安全不用八處擔心,每個領導人的身邊都有隱秘的高手保護,只要不進入他們居住的小樓,就算外面打翻了天,也沒人去管的。其中的奧妙也是官場的潛規則,管多了毛病就多,明擇保身。
進入小樓區後,趙西國也放緩了腳步,這裡的高手可不是擺設,難說哪個高手心血來潮就出來轉轉,遇到了就不好了,萬一打了起來,不說能不能打過,以後都是毛病啊。
繞過最南面的五個小樓,這裡是重中之重的特別區域,在晚上就算是警衛也不敢亂進的,不然那裡面的高手可是有特權直接格殺的。趙西國自問還沒有讓裡面的護衛記住自己的樣子的身份,還是老實點繞開的好。
九號樓是一個空樓,剛剛換完領導,新領導還沒住進來,老領導已經搬出去玩去了,這裡就空了下來。裡面有個新面孔的服務員就是中華國邊上的老大哥派來的特異功能者了,雖然是一樣的東方面孔,可在這裡服務的人員哪個不是眼靈耳靈的,剛剛潛進來就已經讓人發現並報告了負責值勤的八處了。
趙西國急衝衝地走了進來,看見了正在擦地的服務員,嘴角展開了一絲微笑,上前拉住了她的手說:“可找到你了,九號首長讓我來找你,快點跟我去見他。”
胸口的工作卡片上寫着彭娜的女服務員明顯一楞,吃吃地說:“讓,讓我?去見他?”看着這個身穿警衛服裝的男人點了點頭,她不禁慌亂起來,“這是怎麼回事?”好不容易纔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什麼怎麼回事?”趙西國故意看了看她的胸卡,點了點頭說:“彭娜是吧?你快點和我去迎接九號首長,今晚首長就要住進來,你快和我去迎接。”
“彭娜”暗自詛咒這個警衛,要不是他急衝衝地走過來,自己早就離開了,哪裡會出現這種事情。現在怎麼辦,和他一起去見領導?不行,有這個區域的熟悉人員在會把自己認出來的,不去?也不行,這個警衛討厭的就在這裡站着,怎麼才能甩掉哪?來之前組長說了,一定不要弄出影響,只要將一封信放到一間小樓裡就可以了,可自己放完以後卻看牆上的書法看上了癮忘了時間,都怪自己這麼好學,看見名人的書法就兩眼放光,結果現在可好,麻煩來了。
“你看哪裡有什麼東西?”“彭娜”驚叫一聲,手指向了門外。趙西國聞聲立刻向後看去,一隻纖手飛快的敲上了他的後脖頸發出了“當”的一聲。
“彭娜”痛叫了一聲,手已經痛的舉不起來了,不知道敲上了什麼東西,硌得手都快斷了。
趙西國笑嘻嘻地在後脖子上取下了一個鋼板,鋼板已經有點扭曲了,“嘖嘖,你看看,你想要這個的話,你就和我說麼,和我說我難道還能不給你,幹什麼非得自己來拿哪,你看看把手弄傷了吧,多好看的小手啊,這要是斷了多讓人可惜啊。”
“彭娜”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手真的好象斷了,這以後沒了手可怎麼辦啊?組織一定不會再要一個剛出任務就失敗的丟了一隻手的特工了,可自己想做特工麼,現在手斷了,以後怎麼辦,連工作都沒了,吃飯都會成問題的,老爸老媽一定會難過死了,女兒什麼事情也幹不好。越想越難過,越想越害怕擔心,眼睛很快就紅了。眼淚一滴滴的滑落了下來,滴落到地板上滴答做響。
趙西國傻眼了,這也叫特工?這麼點傷,呸,連傷都不算,只不過是點紅腫就哭成這樣了,也太扯了吧!不過看見她哭的那麼傷心還是遞了張紙巾過去,不好意思地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彭娜”接過了紙巾擦了擦眼淚,低聲道了聲謝謝。可是眼淚怎麼擦也擦不盡,漂亮的小臉上全是淚痕,傷心的表情讓趙西國覺得自己做了什麼罪大惡極的壞事,心裡內疚的很。
“別哭了,沒事的,就和我出去一下就好了,別哭了。”趙西國也是個年輕人,還從來沒有女孩子在自己的面前哭過,還是這麼漂亮的女孩子,這就更讓毫無這方面的經驗的他也手忙腳亂起來,嘗試了好幾次纔將手小心地按在了“彭娜”的肩膀上,對她安慰着勸解着,剛接觸“彭娜”的肩膀的時候,兩個人都是一震,一種莫名的感覺在兩個人之間突然出現。滔天的氣勢突然爆炸開來,兩個人都一下子驚呆了。
樑處長一驚,站了起來望向了東面的天空,嘴裡驚訝地說出了一個名詞“生命共鳴體”。
人從出生下來就是孤單的,上天既然將人類分爲了男人和女人,那麼就一定有着它的意義,生命共鳴體說的就是兩個完全匹配的男人和女人發生身體接觸的時候出現的情況,這樣的情況就表明接觸的兩個人是上天安排好的一對。這樣的一對本來是很多的,可現實是難以預料的,男人和女人很難真正的遇到併發生接觸。很可能是局面是男人一輩子也遇不上自己真正的另一半,和他相伴一生的很可能只是比較匹配的女人,這樣一來他又奪取了別的男人的本來的完美配合。也可能是男人遇到了自己的真正另一半,可這個另一半很可能剛剛出生,根本和他發生不了能力的交流,從而也沒有了生命共鳴現象。也可能在男人還沒遇到自己註定的另一半的時候,他已經死了,於是另一半又可能去佔取別人的名額,就別說還有的人佔了不止一個名額。
所以,生命共鳴體是很難相互遇到的,一個生命共鳴體真正的配合就是一個完整的人,而完整的人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力量。
“彭娜”和趙西國的匹配度就是非常高的,兩個人的年紀、力量、素質等等部分都非常相似,所以共鳴的發生也十分強烈,在接觸的同時,兩個人的一切都在相互交融着,一團濃厚的紅色血霧從他們身上蒸騰起來將附近的一切全都推開,強大的力量互相作用互相提升,幾乎是幾分鐘之內就將兩個人的力量提升到了核武器級別。
附近的高手們再也無法安坐了,紛紛將自己保護的人物喚醒,匆忙離開了這裡,轉移到了地下的核武器保護所裡,那裡才能避開這個級別的爆炸威力。
樑處長在遠遠地打量了一會這團血霧,根本看不清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眉頭正在緊張的跳動,這是對強大力量的本能反應,樑處長只想離開這裡越遠越好,可又擔心自己的手下安全,這時的樑處長完全失去了那副威嚴,只剩下瞭如同父親關懷孩子一樣的深沉擔心。
血霧裡的力量還在攀升,在又達到一個新的高度以後,樑處長也站不住了,必須離開,今晚的一切全都打亂了,幾個入侵者都已經 匆忙的逃離了這裡,笑話,誰敢在一顆隨時就會爆炸的***身邊呆着,不是傻子就是瘋子。
骨刀和甘露飛快的跑了過來,遠遠的就看見樑處長做了個手勢,讓他們快點離開這裡。放下想說的話,只好轉身離開。
樑處長默默看了看已經一片狼籍的樓區,嘆了口氣,也走開了。
趙西國根本就沒發現身邊的異常,只是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好象火在胸膛裡燃燒,血液都已經開始沸騰起來,只有手上按着的柔軟肩膀處有着點點的清涼氣息在不停的涌向自己的手部,還能讓自己的精神有種清醒的感覺。
“彭娜”卻正好相反,渾身冰涼,一陣陣的涼氣從心裡向外冒,只有面前的這個人才能給自己一種溫暖的感覺,這讓她不知不覺就靠向了趙西國。
當兩個人完全緊靠在一起的時候,同時都感覺到難言的美妙感覺,這種感覺象飢渴中看見了豐盛的華宴,一點點一步步指引着他們做出了人類最美妙的事情。
這時的住宅區裡已經一個人都沒有了,所有的人都已經躲到了地下,主席已經命令秘書想出一個解釋,好向明天可以會出現的千萬人的大死傷給國民們一個聽起來能過去的理由,戰爭就要出現了,可該和誰打一仗哪?主席和他的秘書都一夜沒睡,頭髮都愁白了好幾根。
當兩個人合二爲一的時候,力量的增長終於停止了,並逐漸的開始減弱、消失。當危險的力量減弱到似有似無的時候,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全都歡呼起來。可沒高興多久,危險的力量又開始緩慢上升,這奇怪的現象讓人難以接受。
就這樣,每當力量升高一個高度就會慢慢減弱,然後再開始升高,再降落下來,一夜足足變化了九次,才終於消失不見。主席推開已經裝滿菸灰的菸缸,走了出來,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然後滿臉嚴肅的問身邊的大大小小的官員們,“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樑處長苦笑了一下,心裡感嘆年輕人就是有毅力能持久啊,走到主席面前裝出一副笑臉,獻媚地說:“恭喜主席,賀喜主席,主席又得到了兩員大將了。”
主席看了看他,指着他說:“老樑,一定是你的手下弄出的這事,對不對?”旁邊的人立刻都鬆了一口氣,終於安全了,不關我的事了,每個人都帶着笑容開始看戲。
“今天你要是不給我講出個理由,我就撤了你,讓你去看公園去。”主席玩笑的成分比認真的成分大,可如果看這樣就以爲主席不想懲治你了,那你就錯了,伴君如伴虎啊,誰知道他下一秒會不會翻臉無情。
不提樑處長怎麼編理由和主席解釋,再說趙西國和“彭娜”雲散雨收以後,兩個人躺在不知道是哪間房子裡的一張牀上,渾身是汗,精神卻是很好。
“彭娜”細長柔嫩的手指在趙西國的胸膛上划着圓圈,不時捲起幾根黑長的胸毛揪幾下,弄的趙西國全身都發癢,可是實在是沒力氣了,花開九度,神仙也沒辦法硬氣了,只好望着“彭娜”身體的美好之處,過過眼癮。
“人家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哪,你就把人家給欺負了,這要是讓我爸爸媽媽知道了,一定會很難過的。”幽幽的聲音就象春風在呢喃,讓趙西國鼓足了力氣才讓身體擡了起來,親了“彭娜”臉蛋一口。
“放心,我什麼都告訴你,我一定會負責的,不過你叫什麼名字啊,不會就叫彭娜吧?”
“嘻嘻,你真聰明,我就叫彭娜,我爸爸很有名氣的,是駐俄羅斯大使彭英哦,我參加探險活動還沒告訴過他,你看這個證件,是特工證件哦,很厲害吧,我可是好不容易纔考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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