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巴倫緊急轉動方向盤,從前面的車旁邊插身而過的後,他驚恐的心才放回到肚子裡。
“對不起先生,我下次不會了!”他的額頭上出的都是冷汗,要不是他被後面的男女錯亂了神經,他也不會失神的沒看前面的路。
而緊急剎車導致車身距離的晃動,這個可沒辦法瞞。
“注意點,下次不許再犯了!”博格說道。
“是!是!”巴倫連聲說道。
他的手按動隔音板,把汽車前後兩個部分隔開,在也不看後面了,簡直是害死他的節奏。
當他把車開回別墅的時候,早就接到電話的醫生已經等在別墅外面了,看着他們回來了,也跟着開車進來、
博格抱着女人坐坐着輪椅走進臥室,把女人放到牀上。
女人的額頭的傷,只是皮外傷,並不是很嚴重,醫生消毒後,包紮了一下女人的頭,然後又給女人其他的地方塗上了藥。
“先生,這裡是外用的藥,只有頭的傷出血了,其他的地方是掛蹭的傷,並不嚴重,還有就是淤青,這些是外用的消炎化瘀的藥,每天塗三次。”
博格點了下頭,“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醫生老實的退出了房間。
只是潔癖的男人看着一身髒的女人,實在是忍不住,他抱起女人,走向衛生間。
“我不要洗澡。”被男人的動作吵醒的夕顏吵鬧着推着男人。
“乖,聽話,你的身上太髒,我幫你洗乾淨。”博格哄着女人脫下她所有的衣服。
只是被男人這麼一折騰,夕顏本來就不舒服的胃一陣翻滾,嘴一張全部吐到了博格的懷裡。
博格的臉狠狠地抽動着,好在女人晚飯什麼都沒吃,不然真想要陪她一起吐了!
他的手拍着女人的背,索性讓她吐乾淨,“小東西,你說我要怎麼罰你呢?”
夕顏的頭一陣陣的發昏,所有的酒勁都撞到了頭,靠在男人的肩上睡着了。
博格沒等來女人的回答,只聽見她均勻的呼吸聲,他無奈的合了一下眸子,好吧,這次她真心是醉了。
當然他也要醉了。
“小東西,這可是你自找了。”他的手拍着女人的臀,把女人放到了浴缸的中。
然後悠然的脫下自己髒透了的衣服,跟着坐進浴缸。
把女人摟進自己的懷裡,低頭洗着她的小臉,“不會喝酒,還要和人家喝酒,真心該打,你說打你那好,是打屁股,還是打屁股?唉,也就你屁股上肉還多一點,打別的地方我捨不得啊,怎麼辦呢?”
“你那些都是什麼同事?敢灌你的酒,你等着我去把他們都撂倒,給你報仇。”
“你記不記得,我們在山上,你說你喜歡蝴蝶花,我在後院種了一片,”說道這裡博格頓了一下。
很多女人醒的時候,他不敢說的話,此時都敢說了,只是,她還會喜歡蝴蝶花嗎?
似乎這麼多年的癡情,他等來的只是一場空。
而女人又這般真實的在他的懷裡,他低頭吻上女人的脣,讓她嘴裡的酒氣肆意的揮發到他的嘴裡。
浴缸中的兩個人很快就糾結到了一起。
水激盪着四溢出浴缸,衛生間裡的溫度迅速的升溫,魅惑着人的心神。
夕顏只覺得自己像是在做夢,那種很舒服的感覺再次降臨到她的身上,她的手臂不受控的想要抓住什麼,最終抓住男人的背。
……
不知道睡了多久,夕顏只覺得自己的頭好沉,就算是醒了她也不想睜開眼睛,而身邊的溫度好舒服,讓她很想要窩在那溫度裡。
這是什麼暖寶寶?柳思語給她買了新的暖寶寶了嗎?
遊離的神智,想起了柳思語說天冷了,要送她一個暖寶寶的事情。
爲什麼這個暖寶寶這麼大?這要多少錢啊?那個丫頭瘋了嗎?
還沒醒的大腦亂轉着,條件反射着,弱智的問題。
只是暖寶寶的手感怎麼這麼好?也仿生學了嗎?
似乎是真的醒了,她陡然意識到了問題,牟然睜開她的大眼睛,待她看清楚,眼前的男人都,她的眸子睜到了更大。
“啊!”她一把推開身邊的男人,整個人向後躲,而男人卻手疾眼快的把女人的腰身抱住了。
“又想掉地上嗎?給我老實呆着!”博格氣吼了一句。
又?她以前掉過地上嗎?夕顏的腦子反應不過來,不過一個認知十分的清楚。
“你怎麼在我牀上?”她的手推在男人的身上,真心是太過分了,他身上穿着衣服,可是她卻一絲不掛。
博格的手臂沒鬆,“女人,你最好給我搞清楚一件事,這裡是我的臥室。你昨天吐了我一身,我給你洗完澡,借給你一半的牀睡,難道你還想趕走我?”
夕顏脣狠抽着,她真的是忘了這裡是男人的臥室,“那你可以送我去客房。”
博格的眸子壓成了狹長,手指掐着女人的下巴,“你到底把我當成你什麼人了?這樣命令我幹着幹那?到底你是我女傭,還是我是男傭?我累了,不想抱着你走來走去的行不行?”
似乎男人說的很有理,夕顏竟然找不到話回男人,似乎她沒資格要求男人幹着幹那的。
她的脣抿了一下,小聲低喃着,“可以巴倫帶我去。”
驟然她的下巴一痛,差點疼苦了她。男人是要攥碎她的下巴嗎?
“你還想讓巴倫抱你?”博格氣吼着。
夕顏吃痛的掰着男人的手,她真的沒想這麼多,她只是覺得,不想和男人睡在一張牀上。
“那,你也不應該自己穿着睡衣,把我脫光了吧?”她嗆聲回去。
好吧,就算各種原因,她必須要和他睡在一張牀上,那他也完全可以給她穿上衣服吧?
博格的眸光忽閃了一下,玩味的看着女人,“你的意思是我也要脫光了和你睡?”
夕顏好懸沒咬到自己的舌頭,天啦擼的,她說的話是這個意思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不對,你怎麼又給我洗澡脫衣服了?”
她的臉爆紅着,第一次懷疑自己的智商,明明吃虧的是她,怎麼她還成沒理的了,而且竟然連男人一點錯都找不到。
“我不給你洗,要穿着自己吐一身的髒衣服嗎?你不噁心,我還怕髒了我的牀。”
夕顏的一隻手插進自己的頭髮裡,好吧,她跪了,這個理由真心強大到,她找不到任何理由反駁了。
好在他是不能人道的人,和太監差不多。她不停的給自己做着心理建設,這個男人和太監一樣,古代的后妃們洗澡,太監不還都要伺候着嗎?
好吧,只當她穿越了一次,弄了一個太監享用了。
“那行吧,是我的錯,我不該喝醉了。你鬆開我吧。我不怪你了。”她無奈的說道。
博格的眸光凝在女人的臉上,女人忽閃的眸光,根本逃不過他的眼眸,那裡分明刻着不能人道,四個金字招牌!
靠!不怪他是因他不能人道?女人,走着瞧,到你看看,誰是太監!
他的眸子裡閃動着他興味,“行,既然這樣,你這個女傭是不是該上崗了?開始伺候我起身洗漱吧。”
看他怎麼修理她!
夕顏裹着被子不敢動,“我的衣服……”
她小聲的說道,她不能光着在男人的面前走來走去的吧?
“衣服在更衣室裡,你自己去拿。”博格說道。
夕顏的眸光擡了一下,“你能不能幫我去拿?”
她央求着男人,那更衣室在房間的另一端,她要走十好幾步才能到。
“女人,你是不是又搞錯我們的身份了?你是我的女傭!”博格一字一句說得清楚。
“我知道,只是,只是,就請你幫我這一次行不行?”真心不習慣被男人看着她的身體。
博格的脣扯成了直線,“你覺得你全身上下,我哪裡沒看過,別忘了我都給你洗兩次澡了。把你每一寸都洗得乾淨,裡裡外外的。”
他的頭低下,漸漸貼近女人,真是不幸,他現在又有反應了,爲了繼續做她嘴裡的廢人,他是不能起身給女人看見他的反應。
只能這樣逼女人自己去拿衣服。
夕顏倒吸了一口冷氣,心臟停跳了一拍,他什麼意思?他不是把她……都洗了吧?
她的眸光錯愕着,呆怔的凝在男人的臉上。
博格冷哼了一生,“女生不乾淨了,容易得婦科病,醫生說你宮寒,本來那裡就不好了,要是再得病,你還想不想好了?”
夕顏的額頂一片片的滑下無數條黑線,這個和宮寒有毛關係啊?她能說一次不洗,她不會得什麼病嗎?
靠!她能掐死他嗎?
“死太監!你在敢碰我一下試試!”她氣吼了一聲,掀開被子下地,闊步走向更衣室。
麻蛋的,反正都被看光了,她還遮擋什麼,她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的,衝進了更衣室。
博格發出朗朗的輕小聲,是啊,死太監,太監早死絕了,他纔不是太監呢!低頭看看讓他鬱悶的身體,他收斂了自己的笑容。
昨天還沒吃飽嗎?現在他要怎麼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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