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莫寒沒有理南宮情,徑直的從她身邊走過。
南宮情幾步追了過去,擋在他的前面,“夜莫寒,我有話和你說!”
“滾!”夜莫寒生生的逸出一個字。
他全身的血液在看見她的一刻,像是要沸騰了一般在他的血管裡崩騰着,他能控制着自己從她的身邊走過,已經是最大的意志力了,她竟然還要攔住她!
南宮情狠咬了一下自己的脣,他竟然這麼恨她!
“我可以滾,但是你能不能把南非的鑽石礦山讓給利昂?算我求你了,行不行?”
她向前走了兩步,現在離男人只有半米的距離!
夜莫寒的大腦瞬時一怔,竟然是爲了礦山來找他?他的手捏了一下自己的眉頭,讓自己發飄的理智清醒過來。
他的眸光死死的凝在南宮情的身上,怎麼會這麼巧他被人下藥,而她就來和他說礦山的事?
難道她也是整個陰謀的一部分?
他牟然伸手掐住南宮情的脖子,“說,誰讓你來的?”
南宮情幾乎被帶到他的懷裡,她的手掰着夜莫寒的手,他嘴裡的酒氣讓她知道他喝了多少的酒!
“你怎麼喝了這麼多酒?”
“喝多少和你有關係嗎?關心我?伯爵夫人,你好像忘了自己的身份!”
南宮情心口一窒,“夜莫寒,你可以不要這樣嗎?”
她的心好疼,疼到片片凋零!
“不要哪樣?利昂想要礦山,不和我光明正大的鬥,讓你來替他要嗎?南宮情爲了利昂,你還能做什麼?”
他氣得想要掐死她,他養得公主,卻爲了另一個男人隨意的踐踏自己!
“不是!不是他讓我來的,只是,只是阿曼答應只要你把礦石給她,那些仇怨就一筆勾銷!夜莫寒,我知道你恨我,但是沒必要爲一個礦山和利昂鬥到兩敗俱傷!”
只要阿曼肯放手,那麼利昂要不會再和夜莫寒鬥,等她用合約換來靈犀的解藥,她會帶着靈犀,告訴他所有的實情!
但是這一切都是現在她不能說的,她太瞭解他,一旦他知道靈犀是他的女兒,身上還有利昂下的毒,他會不惜用整個夜門去和利昂鬥!
她不要他爲了她和孩子冒險!
夜莫寒的眉頭深鎖成了川字,氣吼着,“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們斗的從來不是一個礦山?”
礦山算什麼,如果不是爲了這個女人,他怎麼會整出礦山的事?
他沸騰的血液不停的向上涌,腦中已經無數遍的播放着,把眼前的女人壓在身下的片段!
“既然不是爲了礦山,你就把礦山給他吧!”南宮情繼續哀求道。
只是那掐在她脖子上的手怎麼會這麼熱,而男人白色的眸怎麼充滿了噬人的血紅?
她擡手摸上他的額頭,想試試他的體溫,“你怎麼了?發燒嗎?”
夜莫寒一把拉過她的小手,那大手像是要把她的手捏碎了,他所有的意識全部要崩潰掉了,只想不顧一切的要她!
“南宮情這是你自找的!想要礦山嗎?跟我來!”他的長臂將女人打橫的抱起,徑直的走進電梯!
“夜莫寒!你放我下來!”南宮情在男人的懷裡掙扎着,她的手捶着男人的肩頭,而男人低頭封住了她的脣,大力的吸着她的脣瓣!
他身上的火熱,似乎得到了一絲緩解,只是更加囂張的叫囂着想要她!
南宮情扭動着自己的頭,她的舌被男人咬着,根本掙脫不開,不過,她也發現了一個問題,他的身上滾燙的要命,這完全不正常!
她的手摸着他的脖子,手指像是要被他灼傷了!怎麼回事?她的腦中瞬時劃過一個可怕的想法,他被人下藥了,這樣的他,和當年她被人下藥的情況是一樣的!
‘叮!’一聲,電梯到了頂樓。
夜莫寒抱着女人走下電梯,蕭楓已經爲夜莫寒租下頂樓的總統套房,正站在那房間的門口等着呢!
看見夜莫寒抱着南宮情走下來,他立刻打開了房間的門。
“喂?他怎麼自己帶着一個女人啊?我的錢要怎麼算?”一個女人在蕭楓的身邊吵着。
蕭楓立刻關上房間的大門,只怕那女人聒噪的聲音吵了兩個擁吻的人!
一疊錢遞到女人的手上,“你的錢一分不少的給你!你可以走了!”
沒想到夜莫寒會把南宮情抱上來,害他白給夜莫寒找了個女人!不過下一瞬,他又暗自罵着自己太笨,夜莫寒怎麼可能碰南宮情以外的女人呢?
那女人接過錢來,美噠噠的一邊數着一邊走,這生意可真不賴,白白的賺了一筆。
房間裡的人已經火熱一片,夜莫寒根本等不到把女人抱到臥室,直接把南宮情壓在大門上,他的手扯掉女人身上的晚禮服,徑直在她的身上發泄!
“別!夜莫寒,求你輕點!好疼!”南宮情的手緊攥着男人的肩頭,她的身體沒有這個準備,根本承受不住他!
夜莫寒封住女人的嘴,他的全身滾燙着,沒理智在去顧忌她的感受,他的舌侵略女人的口腔,人也霸道的將她佔有!
他不管不顧的要着女人,像是一座火山,一旦爆發就根本壓抑不住!
南宮情嚇得拍打着男人的背,他瘋了似的要她,可是她卻是清醒的!這麼大的聲音,門外走廊裡的人豈不是都能聽見了!
她掙脫開男人的嘴,“別在這!求你!外面能聽見!”
她全身泛着玫瑰的紅色,不知道是因爲難言的情,還是因爲怕被人聽見的羞澀!
夜莫寒折騰了一會兒,身體上的熱已經不是那種能焚人的溫度,理智漸漸的回籠,他抱起女人向臥室走。
南宮情緊咬着自己的脣,可是那被刺激的聲音根本壓抑不住,從她的嘴角逸出,那種壓制着的暗啞聲音,挑動着兩個人的神經!
她從來沒注意過自己的聲音可以叫成這個樣子!
夜莫寒狠狠的把她壓在牀上,像是要把女人貫穿一樣!
南宮情的手抓着男人的肩頭,指甲深深的刺進男人的肉裡,而男人被興奮的神經充斥着,完全不覺得疼!
一次又一次,南宮情全身像是要被男人拆散了,已經無力到連喊的力氣都沒有,她的全身癱軟在牀上任憑男人擺弄!
夜莫寒就像是不知疲倦的野獸,似乎怎麼也吃不飽!
房間外,利昂找不到了南宮情,當然他也發現夜莫寒也失蹤了!他派格林出去查賓館的監控,卻沒想到格林回來說賓館的人不讓他調取!
利昂氣急敗壞的去找焰門的首席,因爲這家賓館是焰門的產業!要想要到監控視頻必須要通過焰門的首席!
“我的妻子在你的賓館失蹤,我要調取這裡每層樓的監控,首席不會連這個要求都不答應我吧?”
焰門首席輕聲一笑,“怎麼會,伯爵夫人失蹤這麼大的事,我怎麼敢攔着伯爵去看視頻!來人,帶伯爵去監控室查看所有監控視頻!”
利昂立刻跟着那人走向監控室。
一個焰門的手下,走到首席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首席的金色面具下,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而阿曼則緊張的跟着自己的兒子,她不知道自己的計劃能不能成功,但是從現在的情景看,她的計劃應該成功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就看明天早晨的了!
厲澤和莫浩還有羽霖坐在一起喝酒。
“我表哥呢?”厲澤問道。
“誰知道,是不是和羅可馨先走了?”羽霖一邊喝着一邊說着。
莫浩的眸光忽然發現了一個身影,他起身追了過去。
那個身影一直走到廚房才停下腳步,把自己手裡收過來的杯子和碟子放到大大的水池裡,再一轉身便看見了莫浩!
“安然,你怎麼在這裡?”莫浩問道。
顧安然狠瞪了莫浩一眼,從他的身邊走過,“我在哪,用不着你管!”
莫浩回身追了過去,“這是哪,你就隨便來?不行,這裡你不能呆!趕快走!”
顧安然冷笑一聲,“你憑什麼管我?我告訴你莫浩,我只是不想我姐姐的孩子沒有人照顧,纔會留着你的狗命,等承安長大成人,我一定要了你的命!”
莫浩一把拉住顧安然的手腕,“想要,到時候我給你!不過,焰門的錢你不能賺!我給你的卡里打了錢了,你沒收到嗎?那錢不夠你花的嗎?”
顧安然一愣,轉瞬揮開莫浩的手,“原來那錢是你匯的!想那錢買命嗎?你休想,你的錢我會一分不少的還給你的!”
她說着從自己的口袋裡翻出銀行卡,甩到莫浩的身上,“滾!”
莫浩看着跌落在自己腳下的卡,這是他第一次想花錢!大爺的,竟然沒花出去!
顧安然走出廚房,徑直的跑進一個沒人的走廊裡,她的眼淚不受控的落下,每一次見到莫浩,都讓她想起自己的姐姐安兮死得有多冤枉!
忽然一個黑影從她的身後逼近,等顧安然意識到的時候,那黑影已經把她拖進走廊的拐角,大手捂住她的嘴將她翻起她的裙子就要用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