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柔的腦子時驚住了,西博的話是什麼意思?因爲她僭越了,做了不是妻子該做的事,所以呢?他要把弄成他真正的妻子嗎?
可是不行,她不可以跟他在一起!
她的背被按爬在地上,而腰被男人用膝蓋壓着,她既不能打,也不能踢,就這樣被被逼的壓在男人的身下!
西博的脣齒懲罰似的咬着女人的耳輪,“羽柔,爲什麼你就不能順從我?我會好好的寵你!”
羽柔扭頭躲着,只是男人咬得用力,疼痛在她的耳輪上蔓延。
她的心泛着涼薄,他會好好的寵她,但是他不會愛她,她比誰都清楚,這個男人有多冷血。
可是現在她要怎麼辦?她的手撐在地毯上想要起來,可是沉重的男人,讓她連翻身都做不到!而她也能感覺到男人的手翻開了她的裙子!
“不要!”她嘶吼着,她不要,她不要跟他!
就在羽柔掙扎的時候,他們臥室的房門被敲響了,門外出來女傭的聲音。
“夫人,施坦琴行的拜倫少東說有急事請求見您!”
羽柔和西博的動作同時一愣,拜倫怎麼會這個時候來?
“叫他進來!”羽柔驟然意識到了什麼,立刻喊出了聲!
如果拜倫進來了,西博就不能把她怎麼樣了!
西博冷哼着依舊壓在女人的身上沒有動,他的手指在羽柔的腰際上划着,“以爲把他叫進來,我就不能把你怎麼樣了嗎?羽柔,你總不會以爲他能這裡呆一輩子吧?就算我讓他在這裡呆一輩子,你覺得我們夫妻睡覺的時候,他也能跟進來睡嗎?”
男人的話不徐不疾,字字清楚,卻讓女人驚心動魄!
西博說的沒錯,就算拜倫來了,能幫的了她一時,卻幫不了她一輩子!驟然她的身上一輕,男人從她的身上下來,站在了她的身邊。她看見男人向她伸出來的手。
她的脣角扯着冷冽的弧度,不懂這個男人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可以在上一秒要強暴了她,也可以在這一秒友善的要拉她起身!她不懂男人的心態,不過她卻知道,她不想要和這個男人沾染上一點的關係!
她狠狠揮開西博的手,自己爬起來,“我自己可以起!”
西博淡看着費力爬起來的女人,“羽柔,再教你一條,不管是敵人還是朋友,都是相對的,而你拒絕我的幫助,對我沒損失,對你來說,你的一時之氣會讓你更吃虧!”
羽柔苦笑道,她終究是人做不到西博這種變態,可是隨時誰地的分清楚自己在什麼時候該要什麼!
“對不起,我是人,有人該有的情緒!”
西博收回自己的手,脣角也就是他的微笑,“別這副表情,好像我死了一樣,笑一笑,在拜倫面前,我們可是恩愛的夫妻!”
羽柔真心想笑了,要是他真的死了,她應該不是笑一笑,而是大笑出聲吧!她跟着男人走向臥室大門,男人的聲音卻飄到了他的身後,灌入了她的耳朵。
“別想着我死了,你就可以笑了,我保證我死了,你會笑不出來!因爲,夜靈澈拐走了我的妹妹,我怎麼捨得不讓他的女人陪葬?去把衣服換了,難道你想讓拜倫看到你的女僕裝?”
羽柔的眉心一沉,她的心思又被男人猜到了!下一瞬,她的脣抿成了直線,她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給忘了!她折身去更衣室換衣服。
客廳裡拜倫看見走過出來的西博,眉頭壓下,他知道羽柔回家了,可是但半天的時間過去了,羽柔一個電話都沒有,而且也沒有會琴行,這完全不對,羽柔從來沒有過一整天不到琴行的。
正在他擔心羽柔的時候,他接到了夜靈犀的電話,他一秒沒耽誤的跑到西博家找羽柔!
西博的臉上掛着一抹玩味的笑看着拜倫,“聽說你有急事找羽柔,不知道什麼事能讓你跑到我家找人?”
拜倫的臉色沉下,“我要見的是羽柔,就算有事也是要和羽柔說,我沒義務告訴你!”
西博在沙發坐下,翹起自己的二郎腿,“你要多等一會兒功夫了。你知道女人很麻煩的,完事要洗澡換衣服,你來的可真不巧!”
僵硬的表情在拜倫的臉上揮之不去,不管他怎麼想做到淡定,他都無法在聽見這樣的話後,當做沒聽見的置若罔聞。
什麼完事?完什麼事?都是成年人,他聽得懂西博的潛臺詞。雖然他很清楚的知道,人家是夫妻做什麼都是正常的,可是這樣聽起來,依舊是生生刺耳。
“拜倫,你來了!”一道女人柔和的傳進大廳。
拜倫擡眸便看見走進來的羽柔,而羽柔的身上的衣服已經不是早晨那套了,是一件米色的小洋裝。
西博的手伸向羽柔,羽柔的眸光一暗,還是把手放到了西博的手裡,被他拉着做在男人的身邊。
“有事嗎?”羽柔問道。
拜倫的脣抿了一下,他能說他只是看看她是不是平安嗎?他打着有事的旗號來的,似乎在西博面前,再說自己的沒事很丟人!
“哦,我是來問你鋼琴培訓班招生的事的!我們不是說想把培訓地點從琴行挪出去,畢竟琴行的地方太小了,而報名的學生太多了!”他總算給自己找了一個理由。
羽柔點點頭,“這件事我考慮過,單獨在弄培訓地點有似乎開銷太多,我在想重新弄一個大的琴行,依舊是培訓加賣鋼琴,把現在的小琴行結束掉。雖然投資會大,但要比弄一個琴行一個培訓學校要省錢!”
“嗯,有道理,那這兩天我們就去選地點吧!還有世界各地的琴行都要擴大!”
隨着羽柔和拜倫談論的聲音,西博站起身走出了客廳,這就是拜倫的急事?
呵呵!他扯動了一下脣角,不過現在他真的有急事,在他回到家之後,他就下令讓自己的手下,把人轉移出去,不知道現在轉移的情況怎麼樣了!
他掏出手機,還沒打出電話,一個電話就頂了進來。
“船王,我們遇到了伏擊!”
他的手下在電話裡喊道,裡面的槍聲十分的清晰。
“把人給我保護好了,我這就到!”西博下了死令,帶着自己的手下離開了別墅。
偏僻的公路上,兩方的人勢同水火的激戰着,夜靈犀帶着她的人一步步逼近西博的人!其實她離開琴行後,根本沒有離開,因爲她在聽見羽柔說是西博帶她來花旗國之後,就開始懷疑西博了!這個男人絕對有可能盜取羽柔的身份證。
片刻,她就發現羽柔從琴行出來,打車走了,她便命令人跟上羽柔,沒想到的事,羽柔回了西博的別墅。
西博的別墅裡有沒有她要找的人,這點她不知道,但是現在最大的嫌疑人就是西博,而沒有別的線索的她,也只能在西博家暗中監視着這裡的一切動靜。
她不知道羽柔爲什麼回來,也不知道羽柔是不是發現什麼,如果真的是西博,那麼西博不是羽柔能應對的人。她留下也好保護羽柔!
很快她又發現西博的車也回了別墅,下一瞬,她又收到了羽柔的信息,羽柔告訴她,她要找的醫生就在別墅的負三層!
知道這個消息,她真的很高興,可是更擔心羽柔了,因爲這也就是說明,西博回來不是巧合,一定是西博發現了什麼。
對於戒備森嚴的別墅,她很清楚自己不能大白天的帶着人闖進去。於是她給拜倫打了電話,能順利進入別墅又不耽誤時間的,只能是拜倫!
她把自己的人全部調派了,羽柔要是把西博打草驚蛇了,也許能把吳道給震出來。果然她發現了兩輛車從別墅的後門開出來,但是車不是西博剛纔開進去的。
不是西博,也不是羽柔,那麼車上的人還能是誰?
她讓自己的手下,悄然跟上前面的車,而他們跟蹤的舉動,引起了對方的注意,兩方的車在公路上賽車辦的狂奔。
西博的手下,看着包抄過來的人,立刻動了槍,西博的命令是把這個男人送走,他們不能弄出什麼閃失!
槍聲一響,雙方的人立刻火拼了起來,在公路上用各自的汽車做掩護,一副要把對方滅了的架勢!
夜靈犀帶着她的人一步步逼進西博的人,兩輛車的人加上司機不過只有8個人,從人數夜靈犀佔很大的優勢,很快她就帶着人把西博的人撂倒,只是她的剛要衝向西博的汽車時,從公里的遠處風馳電掣的開過來幾輛車。
汽車的輪胎在地面上發出刺耳剎車摩擦聲,車門打開,西博從車裡走下來。
“夜總裁!不知道夜門爲什麼要這麼對我西博家?就算夜門隻手遮天,也不該這麼對我西博家吧?”
夜靈犀擡手示意自己的人停槍,“西博,我也很想說,不管芬妮和夜靈澈如何,都不是你害夜門的藉口!不是你先動手的話,我們夜門不會找上你!你車裡的人,我要帶走!”
她的口氣不善,吳道她要定了。
西博的脣角浸着冷笑,“從來不知道夜總裁會對我的人感興趣,不過你這樣要我西博家的人,不合適吧?”
“是你西博家的人嗎?西博,你敢讓我去看那個人嗎?”夜靈犀問道。
“可以!當然可以!夜總裁請!”西博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夜靈犀幾步走向汽車拉開車門,驟然驚愕的看着車裡坐着的人,那個人不是吳道!
吳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