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內個,昨天晚上的事,我忘了。你先放開我!”厲卿妍的手推着男人的肩,從來沒覺得自己有這麼不要臉過,她怎麼可以隨便說愛人的話?
這個男人別說她連名字都不知道,就算知道了,她和這個男人才認識幾天啊?她就能張嘴說愛他?
西博的手臂沒鬆,“忘了啊?可是我記得,我還記得我們昨天晚上所有的事情,你還讓把你抱緊,還讓我快點!”
輪牀上的功力,憑他閱女無數的本事,他難道還調教不了一個處子?保證能讓她意亂情迷的被他擺弄,隨意讓女人說出他想要的話。
厲卿妍的臉爆紅着,感覺連自己的身上都是滾燙的,她羞得只想鑽地縫,也第一次認知到原來人是有不受自己理智只配的時候,而這個男人就像是一種可以讓她失去所有神智和理智的咒語,從此身心都只有他。
她的牙狠狠的咬在自己的脣上,只有疼痛能找會她的思維。
“求你不要說了,我求你!”她無法聽男人再說下去,兩個人火熱的一幕她沒忘記過,現在都能想到那種激情在身上激盪的感覺。
“爲什麼不能說?我們做過的事不能說嗎?可是我好像和你說……”西博完全沒有放過女人的意思,他一翻身壓上女人的身,低頭把自己的脣貼在女人的耳輪上。
他懂得如何能讓一句話發揮最大的效力,所有的情話都只有在女人的耳邊靜謐的說着,才能勾起女人心尖上的癢。
他一字一句的複述着那些讓女人臉紅心跳的過程,從他每一個吻,到每一個動作,事無鉅細。
厲卿妍的眸子低垂着,全身無力去反抗,好像全身都是酥麻的,軟到骨碎,和實際的行動相比,這種語言上的複述,又是另一種體驗。
彷彿她又經歷了一次激烈的夜。
西博的脣漸漸吻在女人的耳輪上,女人的每一個表情都逃不過他的眼睛,他清楚的知道,她現在最需要的是什麼。
是他,她最想要的是他。
“卿妍,想要我嗎?”他的牙咬在女人的耳珠上。
理智呢?理智是什麼鬼?
“要,”一個字從厲卿妍的脣角逸出,莫名的空虛讓她只想抱緊他。
西博的脣角勾着陰冷的邪味,他沒有得不到的女人,一生只失敗在一個女人的身上,也只有一個女人,對他的所有攻勢完全不感冒。
太陽的光肆意的打在糾纏的人形上,漸漸的被這對人感染,光越來越熱。
到底多久過去了?厲卿妍早就不知道時間了,反正現在她也是放假,每天睡到渾天黑地都可以。而事實證明她真的睡到了天混地暗。
她的手臂搭在男人的腰身上,舒服的靠在男人的臂彎裡。
只是高體能的運動,自然導致的後果就是餓。她的手揉揉自己的胃口,真的是被餓醒的,不然她這樣的狀態可以持續再睡一天。
她睜開眼睛,陽光正打在他們的臉上,刺目的陽光讓她有些睜不開眼,迷濛中似明似暗的光影裡,男人完美的身形好像是一具雕像。
西博感覺到女人的在動,他早就醒了,要知道他有多久沒吃飯了,而且還一直從事超強度的勞動。
最累可他,女人只是被動的承受而已。
他半躺在牀上舒服的倚靠在靠枕上,手指挑起女人的下巴,“愛我嗎?”
厲卿妍瞬時所有的睏意全部離家出走,理智全部回籠,她羞澀的地下頭,已經不知道被男人逼問了多少次愛他嗎?
她很清楚說不愛的後果是什麼,就是無盡無休的被他愛。
她點點自己的小腦袋,算是回答了男人。
西博的眉頭壓下,怎麼東方的女人這麼難搞,要是西方的女孩,他勾勾手指就不知道說多少次愛他,這個丫頭,他真心是花費了最多的心力和體力。
“據說我不是聾子,聽得見你說什麼,給我說話,我不要點頭或者搖頭,如果你一定要用肢體語言,也可以,不過要用我喜歡的方式表達!”
他沉聲說着,低頭逼看向小女人。
厲卿妍的脣抿成了直線,她知道男人說的,他喜歡的方式是什麼,如果一定要那樣,她真的不如用說的而不是做的。
字從她的脣角逸出,“我愛你。”
她的聲音不大,不過她覺得還是能聽見的。
西博的頭一低,咬在女人的脣上,“這麼小的聲音?這個算是對你的懲罰,下次要大聲說出來。”
厲卿妍的脣驀然一痛,她的手揉在自己的脣上,可是不懂,爲什麼她明明是疼的感覺,卻彎了脣角。
有一種甜甜的在感覺在她的心裡激盪着,這是傳說中的幸福嗎?
西博的手拍拍懷裡的女人,“去做飯吧,我餓了。”
厲卿妍從男人的懷裡爬起來,剛纔還在發愁起牀的她,在聽見男人說餓了,就立刻來了精神。
“你等一下啊,我馬上去做。”
只是衣服呢?她的眸光掃着牀上和底下,似乎那堆破布已經不能穿了。
她抓住被子,要裹在自己的身上,男人的手卻扯過了被子。
“裹被子幹什麼,不許裹,我要看。”西博霸道的命令着。
厲卿妍的臉羞紅着,只能用手護住自己的身體,用最快的速度跑去找衣服穿。
西博看着落跑的女人,無奈的搖搖頭,似乎這是他調教的最失敗的例子。
厲卿妍洗漱過了,走出了衛生間,而西博也起牀準備洗漱。
一隻貓和一隻狗,繞過了男人,溜到了女人的腳邊,不停的小聲哼着,還蹭着女人的小腿。
厲卿妍俯身把小貓抱了起來,“你們也餓了是不是,怎麼沒自己找餅乾吃?”
她有些奇怪,平時她要是忘了喂,這兩個傢伙也會找自己的餅乾吃,不會一副可憐的要餓死的樣子。
她走到牀頭櫃,伸手抓了一把貓餅乾,放到貓貓的食盒裡,又抓了一把狗餅乾,放到狗狗的食盒裡。
擡手拍拍狼吞虎嚥的兩個小東西,“你們先吃餅乾,我去給你們做飯。”
只是在起身便撞進了男人發狠的眸光裡。
“你怎麼給他們吃這餅乾?”西博的心裡莫名的敲着鼓,有一種不祥和的預感在他的腦海中呈現。
“這個是就是他們的餅乾啊!他們當然要吃了。”厲卿妍有些沒明白,她把餅乾帶子拿了起來晃了晃,已經空了的袋子,“怎麼這有這麼少了,我記得還有半袋的。”她自言自語的說着,有些沒想明白怎麼只剩下一把餅乾了,而沒理會男人要變形的臉。
西博的手驟然握住自己的嘴,一聲乾嘔奔進衛生間。
天啦擼的!他到現在才明白爲什麼那些餅乾的味道這麼怪!
他西博船王竟然吃了這麼久的狗和貓的餅乾!
他乾嘔的向外吐着,不過時間太久了,早就消化的東西,他怎麼可能吐出來。
厲卿妍錯愕了眸子,男人怎麼了?下一瞬,她看看手裡空空的餅乾袋子,似乎找到了原因。
“你不是吃了動物餅乾吧?”她乖巧的走進衛生間,擡的手拍着還在吐的男人的後背,“內個什麼,其實也沒事了,動物餅乾也是嚴格消毒過的,人吃了也不會有什麼太大的事。”
她不知道要怎麼安慰男人,不過想想,也還好了,反正是吃不死人的東西。
只是女人的話對西博沒有任何的幫助,他直起身子,咄咄的看向女人,“爲什麼不告訴我!這個是給貓和狗的。”
簡直是氣瘋了,他的手很想要把女人掐死,可惜現在他還要用這個女人。
男人的吼聲讓厲卿妍覺得要震碎了耳膜,“我哪知道你不知道啊。況且你又沒和我說你要吃這個東西。”
“我哪知道這些是給動物的!還有爲什麼你不給我做飯?你不知道我會餓?”
要是知道他就算是餓死也不會吃的!這可是他西博船王的尊嚴問題!
只是他從來不養這些東西,而且還生生的討厭這些活的東西,他怎麼可能去注意這些東西的食物是什麼。
厲卿妍揉着自己的耳朵,“你別生氣了,我現在就去做飯了。”
暈死,她哪知道這個男人,不會做飯給自己吃?
真心是不想再聽男人吼了,她跑進去廚房去做飯了。
飯菜很簡單,她也不會做什麼複雜的東西。清炒了幾個素菜,然後把買的醃製好的牛排和羊排什麼的放在鍋裡煎了煎。蒸了一大鍋的米飯,她想足夠他們吃兩天的量了。
只是她錯誤的低估了男人的食量,想來她真的是把男人餓壞了,男人一頓飯就吃掉了半鍋。
不得不說男人吃飯的樣子很好看,就算是餓急了,他也是小口的吃着,沒有狼吞虎嚥的感覺,只是速度上比較快而已。
正在吃飯的厲卿妍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厲卿妍起身去臥室接。
西博有些奇怪了,女人睡覺的時候,那個漢克就打來了電話,他已經把那個電話拉黑了,難道漢克換了號碼打?
他也起身跟着女人走進了房間。
只是來電話的人真的不是漢克,而是厲卿宸。
“卿妍,明天哥哥結婚,你回來參加哥哥婚禮吧。”厲卿宸說道。
想到了h國,厲卿妍的脣抿動了一下,不知道爲什麼,一直被她排斥的h國,現在想起來,沒有一點排斥的感覺,反而思念的很,她恨不得現在就跑回h國。
“哥哥要結婚了嗎?太好了,我明天一定回去參加哥哥的婚禮!”她高興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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