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靈犀揉着自己的頭在牀上滾動了一下,不過根本滾不動,因爲有人把她壓得死死的,已經不會在有別的下意識了,這種感覺太熟悉了,她擡手推開身上的手臂,厭棄的只想把男人踹到房間外面。
累她就算了,連休息都不讓她休息好嗎?再說墨西國的帳怎麼就算不完了?
靠!她爲了救亞瑟,脫個亞瑟的褲子,至於他夜夜教育她嗎?她倒是想不脫了,問題她要做手術啊!而且她只是看到亞瑟的後面,其他的什麼都沒看見。
話說花旗國還有什麼天體浴場呢,男生女人光着曬太陽,好吧自己的曬成全身都是古銅色的,那人家的老公怎麼辦?難道要曬一次掐死一隻?
真心搞不懂,這隻明明是歐洲的男人,怎麼卻長了亞洲人的霸道思維?
帝斯的睡眠一向很淺,似乎是從小到大就形成的習慣,就算睡覺也警惕的身上的神經。男人的眼睛眯縫成線,脣角扯動了一下,小女人還敢推開他?
那副厭棄的表情,讓他看着就冒火!
他伸手一把將女人摟回自己的懷裡,“你再敢推開我試試!”
夜靈犀本來閉着的眼睛,瞬時睜開了,“帝斯,你特麼的別不講理,你那胳膊多重,你還要壓我胸口上?”
就男人着手臂,上面佈滿了肌肉,絕對不是一般的分量。
“我手臂再重,也沒你腿重吧?我還不是讓你天天壓着睡?我可從來沒推開過你?”帝斯抱怨的說道,他不但不討厭被女人壓,還喜歡她的長腿勾在他的腰上,而他的手就可以摸在女人的長腿上,那光滑的肌膚,手感好到他捨不得放手。
夜星熙承認,自己是有些過分了,不過那樣睡最舒服,她就喜歡像考拉一樣抱着什麼東西睡,而男人是她最好的樹。不過她的腿有很重嗎?對於男人的體力來說,那根本就不是分量!
“那不一樣啊,我搭的是你的腰,你壓的是我的胸口,我要喘氣的,你又不用腰喘氣!”她理直氣壯的說道。
“有什麼不樣?不一樣是分量,不過是我愛你多一點,纔不去和你計較,而你愛我少一點,纔會和我計較。夜靈犀,你不愛我!”帝斯說着翻身壓在女人的身上,敢嫌棄他的分量,他現在就把自己都給她!
夜靈犀的心狠狠一抽,這個不愛他的潛臺詞,就是要她證明,她自己是多愛他!
天啦擼的!她只想罵人,她都被壓了一夜還不夠嗎?
“帝斯,你根本就是在報復!我不就是給亞瑟做個手術嗎?你別這麼沒玩沒了的!”她篤定,每一次就是男人借題發揮。
“就做個手術?你特麼的是隻做個手術嗎?你要是覺得這樣沒關係,我今天也找個人,我也給她做手術。”帝斯腳矯情的說道。
夜靈犀一怔,“你說什麼?你找誰?你會做手術?”
“不會還不會學嗎?我還不信自己學不會,就算不會做,我還不會看嗎?等我找個凹凸有致的女人,給她全身做手術,順便連她那層膜,我都給她補上!”帝斯的字從他的脣角逸出,絞着他的陰險的味道。
夜靈犀的脣角狠狠一抽,那雙大大的眼角,瞬時迸出了火,雙手掐上帝斯的脖子,“你特麼的敢看別的女人試試!我廢了你,然後帶着兒子和女兒走!”
“廢了我,還要走?姑娘,你也太狠了吧?自己不用,還不給別人用!”帝斯的眸光絞着身下的女人。
“對,我用過東西,誰敢碰一下試試,就算是廢了也不給別人,不信,你就是試試看!”夜靈犀的眸低閃着她狐狸般的狡黠。
帝斯的脣角一彎,牟然笑出了聲,每次看見女人爲他吃醋的樣子,他都忍不住的想發笑,那種此物是我的,危險勿近的警告語,在女人的眸底閃動着。
只有在這個時候,他更清晰的認知到,這個女人把他放在眼裡,心裡,把他當成她的私有。這是一種愛的歸屬感。
他的手指摸着女人的小臉,“靈犀,知道嗎,你有多在意我,我就有多在意你,你不希望我被任何女人玷污,我也不希望,你被男人玷污!就像我們純潔的愛,我們都不希望我們的愛裡有一點瑕疵。”
他的頭低下,把自己的頭埋在女人的肩窩上,深深的吸進女人的體香,那淡淡的體香,是他最有用的舒緩劑,就算在疲憊的他,只要吻到她的味道,就會全身的舒服,放鬆所有的精神,只想窩在她的臂彎裡。
夜靈犀的手扣住男人的頭,側頭把自己的臉貼在男人的臉上,“帝斯,我愛你,你知道的,我只愛你,此生此世,生生世世。”
她輕聲的低喃着,愛他不言而喻,就算說一萬遍都不會膩。
問題是她只是想享受一下這份靜好,爲什麼她感受到不該感受到的東西。
她眸光一斂,“帝斯,你幹什麼?”
帝斯沒有擡頭而是吻着女人的脖頸耳後,“寶貝,你這麼愛我,我當然也要愛你了!”
夜靈犀的頭上一片烏雲蓋頂,她的愛是說的,而這個男人的愛絕對是做的。
“不要了,你起來了,天都亮了!”夜靈犀推着身上的男人。
“天亮正好,我們開始晨練!”帝斯賴皮的說道。
這麼有感覺的時候,自然不能浪費,這個女人,他怎麼吃都吃不夠。
夜星熙只差要唄過去氣去,“帝斯,我不要了,我會起不來的!”
她可憐的腰,會真的連走路都疼,到底有什麼辦法能讓男人禁慾呢?
正在男人剛要說什麼的是,房間的門被人敲響了。
“姐,你起了沒有?起了我進去了!”
這是夜靈澈的聲音。
“你等一下,我馬上出去!”夜靈犀緊張的說道。
她怎麼敢讓夜靈澈進來,問題是她也不敢在把自己留在帝斯的身邊,她推開男人,翻身下牀衝進了衛生間,暗中做了一個決定,一定要想辦法,讓自己歇一下,反正不能讓男人再碰她了。
只是她不知道,自己想的辦法有多悲催,她的確是把男人擋住了,卻又給自己挖了一個大坑。等到男人知道上當的時候,她真心的後悔自己的決定!
帝斯暗中咒罵着夜靈澈,這個小舅子,真心會攪合,他老婆不是回來了嗎?幹嘛來攪合他啊?
他穿上衣服去開門,“夜靈澈,你沒事幹了是不是?要是沒事幹了,大早晨起來,你鬧什麼鬧?你沒事幹,不代表別人就沒事幹!”
夜靈澈脣角一抽,這麼多個幹字,他要是再聽不出幹什麼,他就真心白活了。
問題是,他真的沒事幹啊!就他那個兒子,天天霸佔着他女人,他能幹什麼呢?最可氣的是,那小東西隨便撒嬌,厲彤就全部聽令,簡直比他小時候還要嬌慣,真是無語了!
而且就算是沒有小兔崽子的問題,他也真的睡不了,芬妮現在在哪都不知道呢,他能睡踏實才怪。
“芬妮沒找到,快點和我姐出來,我們重新分析一下,看看疏漏了什麼。”他說道,沒工夫和帝斯慪氣,先把正事般了吧。
帝斯冷哼了一聲,“你也是夠忙的,抱着一個還想着一個,算了,誰讓你是我女人的弟弟,原諒你這一次。”
他說着把門關上,去衛生間洗漱,順便在吃女人的點豆腐。
夜靈澈的脣抿成了直線,什麼叫他抱着一個想一個?他很專一的好不好?
好吧,情況有點複雜,他現在的確這樣。
厲卿妍終於看見了西博緩和的臉色,一顆心才放平穩,他走出房間,腦子裡一直在想一個問題,漢克真的是因爲愛她才追她到這裡的嗎?
她的眉頭壓到了最低,她一直覺得自己生活的很簡單,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她的生活變複雜了,似乎什麼人靠近她都是有目的的了!
漢克在給狗狗測量着心跳和血壓,安頓着狗狗。身後傳來了女人的腳步聲。
他轉頭便看見女人,女人的眸光明顯的疏離了。
“卿妍,你怎麼了?”漢克上去問問道,“你在怪我,懷疑西博?”
似乎能讓厲卿妍和他疏離的只有這個問題。
“不是,我沒怪你,是我自己不夠相信西博,纔會懷疑他的。這些都和你沒關係。”厲卿妍說道。
漢克的眸光一斂,“他真的有問題,我知道你不信我,而且我也沒有證據,但是你想想,還有誰能抓芬妮?還有誰要殺我?”
厲卿妍的脣抿了一下,“就算你追求我,他也不會殺你,難道所有追求我的人,他都要殺?而且芬妮是他的妹妹,我也不覺得他會傷害芬妮。你分析,有你的理由,我相信他也有我的理由。我沒有怪你,但是我想問你的是,你到底爲什麼從z國來這裡,真的是想追我嗎?”
似乎女人的問題讓漢克愣住了,他眸光全部內斂着,臉色緊繃得到了極致。
“你在懷疑我嗎?”他問道,掩不住的心發着虛,只是語氣未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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