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回不去了

“看着我!”他強勢的將她的小腦袋轉了過來,居高臨下的睇着她:“今晚,你是我的了……”

說完,他薄薄的脣猛地吻住了杜子鳶,她因驚愕而微張着的小嘴,正好方便了男人的侵入!

“唔……”杜子鳶反應過來之後,便是劇烈的抗拒,一時間,腦海中被無數個問題佔據着,他怎麼能吻她?!他曾經也吻過姐姐的脣,和她做過這麼親密的事情嗎?

察覺到身下女人的抗意,男人不由有些惱怒的將她的手箍在了腦上方,霸道的在她耳邊喃喃着:“不準拒絕我,不能拒絕我,不許拒絕我!”

杜子鳶被他吻的奄奄一息,身體漸漸的也開始變軟。賀擎天滿意她身體的變化,大掌覆上了她胸前的柔軟,語氣曖昧:“這裡沒被被人碰過吧?”他壞壞的笑着,手掌輕推着她的豐盈,其實這女人的身材外表看上去很瘦弱,摸起來還蠻有料的。

倏地,他的大掌猛然一揮,她身上的衣衫盡碎,子鳶驚恐的捂着胸口,憤憤的看向他:“混蛋,你不能碰我!”

聞言,賀擎天像是聽到了極好聽的笑話一般,張狂的笑了起來,手指挑起她的下顎:“我的老婆,你在跟爲夫開玩笑嗎?你是我光明正大娶的女人,我爲什麼不能碰你?”

杜子鳶一時啞言,趁着她出神的功夫,賀擎天已把她的胸衣推高,嬌軟的豐盈瞬間如脫兔一般活潑的蹦了出來,這一幕,讓賀擎天的眼眸愈加深邃漆黑……

“賀擎天,你……啊……”杜子鳶的身體顫抖着,滿眼盡是不可置信,他竟然……吻上了……她的胸……杜子鳶只覺得心砰砰亂跳,這下,自己可真的被他給禽獸了一把!上次,也只是被他看了而已,沒有身體間的觸碰,然而,這次竟然……

“真香……”他的頭埋在她的胸口,盡情的吸取着她的芬芳,這女人身上永遠有一股子淡淡的杏子香,起初他還以爲是香水味,後來他才知道原來是這女人用的沐浴露的味道,很香,很溫馨,很讓人……着迷。

杜子鳶的身體漸漸僵硬着,一想到他和別的女人也做過這麼親密的事情,她就一陣陣發冷!她苦笑,這大概便是所謂的感情潔癖吧。

賀擎天吻着她的胸口漸漸下移,她的皮膚很很滑,吻起來也很舒服,似乎感覺到了她身體的僵硬,賀擎天握着她的手腕愈加用力:“專心點……”

他的吻已經來到了她潔白的小腹處,舌尖挑逗的在上面畫着圈圈,牙齒啃咬着她嬌嫩的皮膚,看着它由白轉紅。

杜子鳶不是青澀的少女,雖說未經人事,但對‘性’還是有點了解的,她驚恐的發現,他的身體竟然開始變得灼熱,她的大腿上也漸漸被……他的堅硬頂着。

賀擎天再次吻上了她的脣,舌尖撬開她的牙齒與他的小舌頭共舞,很快,男人的慾望便需要發(泄)了,他的手指開始探向她的下身,杜子鳶只覺得羞辱異常,忍不住伸出腳,踹上了他尊貴的……命根子!“s-hit!”賀擎天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任誰在這麼個關鍵的時候被踹了命根子都不會有好臉色,這個該死的女人,她竟然敢……

杜子鳶看着他十分疼痛的摸樣,不禁也暗自後悔自己剛剛……下腳有點重了,她跳下牀,來到房門口握着把手,做出隨時都準備跑的動作,這讓賀擎天哭笑不得。

“呃,你,你沒事吧?”她剛剛好像也只是輕輕的踹了他一腳,沒用多大力氣,他怎麼會痛成這個樣子?以後會不會……不舉啊!

“你、說、呢?!”男人一個字一個字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看着她要離開,賀擎天冷笑:“杜子鳶,把你的小把戲統統給我收起來,別忘了一點,你永遠都是我的女人,你的身子,我有權享用!”

“賀擎天,你不是有潔癖嗎?”她所問非所答的突然爆出一句,讓賀擎天蹙了蹙俊眉,問:“什麼?”

“別人都說你有潔癖,可我今個兒這麼一看,還真不像,你沒潔癖,可我有啊!你可以和不同的女人上牀曖昧,可我不行啊!賀擎天,嫁給你,是情非得已!但是我的身體……我希望你別勉強我,也請給我保留最後一絲自尊,如果你是君子的話,就應該放了我!”

“我從來沒說過我是君子。”賀擎天冷笑,心裡愈發惱火,這女人的話怎麼聽着像是在嫌棄他?她有什麼資格嫌棄他!

杜子鳶不想跟他逞口舌之快,只是眉宇間露出疲倦,看上去楚楚可憐:“如果你想要發泄欲(望),隨便找哪個女人都行,但是請你以後不要再來找我發(泄),這是我唯一的請求!”

賀擎天被杜子鳶這段話說的一愣,她不想成爲他的女人?!這到底是她的真實想法,還是她欲擒故縱的把戲?在s市,有多少女人爭着搶着想要爬上他賀少的牀,她竟然……不想?而且還嫌棄!該死的!小腹又是一陣疼痛傳來,這個心腸惡毒的女人竟然這麼狠!

“呵,杜子鳶,如果我的性福沒了,這輩子你也甭想性福!”他捂着下腹,犀利的眸光掃向她:“真不明白你這女人是怎麼想的!”

看着他這副摸樣,子鳶心裡有些愧疚,但是卻並不後悔,正想着,胳膊被大力猛地拉扯,下一瞬,杜子鳶落到了賀擎天的懷中,男人一個翻身便把她壓在了身下。

“啊……你……”她以爲他今晚……至少今晚肯定不行了,可是……他不是下腹痛嗎?怎麼……還能?

“天真的小傢伙……呵……”男人低沉的笑了起來:“從未有任何人敢忤逆我的意思,杜子鳶,你還想逃到哪兒去?!”

兩人靠的極近,杜子鳶甚至能看到他長長的睫毛,很濃密,很捲翹,一個大男人的睫毛怎麼這麼漂亮?她嚥了咽口水,有些緊張的開口:“我,我沒想逃啊。”該死的磕巴,杜子鳶用手指狠狠的掐住了自己的大腿,以試圖緩解自己緊張的情緒。

“你的心跳很快……”他的大掌覆上了她的心口處,嘴角的笑容漸漸變壞:“杜子鳶,你到底在緊張什麼?你知道女人會在什麼樣的男人面前才緊張嗎?”

緊張?有嗎?絕對沒有!杜子鳶深呼了一口氣,細細的眉毛蹙着,一張小臉滿是紅暈。見她這副摸樣,賀擎天笑的更加輕蔑:“我聽說……女人只會對自己心愛的男人才緊張,杜子鳶,你……”

他的話還沒被說完,便被子鳶打斷,她看着他,眸子清澈:“你誤會了,任何異性這麼近距離的接觸我,我都會緊張的。”

“你!”她的這句話,成功激怒了男人,他陰着眸子,一字一句:“杜子鳶,你這是在變着法的承認自己賤嗎?!”

面對他惡毒的字眼,她只是抿着脣不予回答,是呵,自己早已習慣了他的毒舌,雖然心裡仍會有一絲刺痛,卻不會再造成太大的波瀾。

“杜子鳶……”賀擎天粗糲的手指輕輕的撫摸着她的臉頰,笑容陰森又殘忍:“這場遊戲,我都沒叫停,你就想逃離,這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說完,也不等看她的反應,頃刻間便吻住了她,子鳶一直不適應他的吻,太狂熱,太投入,她總有一種會被他吻到窒息的錯覺。他真的是一個很有魅力的男人,子鳶覺的自己現在的處境十分艱險。身前是漩渦,身後是……懸崖!如果不想葬身於懸崖,就只能乖乖被他吸引。

“真是笨的可以,吻過不止一次,怎麼還沒學會換氣。”賀擎天一直吻到她快喘不過氣時才放開她,剛剛的吻……竟然讓他有了一絲貪戀的錯覺。

子鳶輕嗤:“當然沒有你的經驗豐富。”她刻意加重“經驗”二字,等着他的回擊,卻半響,男人都未回話,子鳶擡眸,瞬間撞入到他深邃帶着戲謔笑意的鷹眸中,心……不爭氣的再次跳動。

“你,是在怨我?”或者說,她在吃醋?!

杜子鳶也意識到自己剛剛的舉動有些像個怨婦,對!確實像個豪門怨婦。她曾聽過這樣一句話,愛情的遊戲裡,誰先動心,誰便輸了,動心則輸,那麼,她杜子鳶,是否註定以輸得下場結尾?

明明知道,這場婚姻,從一開始便是個陰謀,明明知道……他愛的人是姐姐,明明知道……自己只是他復仇的犧牲對象。可爲什麼?還是不爭氣的淪陷了呢?

她一開始就錯了,僅存着那麼一點的僥倖而步上這條不歸路,賀擎天……再也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