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改天一起吃飯。誒,還是我們送你回去吧。”感激的話說太多也沒意思,溫欣記在心裡就好。只是忽然意識到她是一個人。
“額……不用了,其實有人來接我的。”陸以涵臉上有些侷促,眼神望着某個方向,溫欣順着方向看過去,那個男人……她記得很清楚,是司徒錦瑜的兄弟靳南。他們……
溫欣有些狐疑,以前她就對靳南的感情史很感興趣,爲此,司徒錦瑜還吃了一大壇醋。現在看來,如果他們真的有什麼……那就太令人期待了。
“姐姐,我走了,拜拜。”沒等溫欣說什麼,陸以涵已經提着行李疾步的走了,眉頭蹙着。似乎一點也不高興。
“池賢,我們也回去吧。”溫欣望着他們的方向,直到車消失在她的視線裡,她才若有所思的說着。
上車之前最後一個想法是:這個靳南真是太沒有禮貌了,怎麼說司徒錦瑜也是他兄弟啊,竟然連招呼都不打一聲。
“boss,你們要不要先去吃飯?”池賢看着後視鏡,徵詢意見的問道。
司徒錦瑜雖然失憶了,但是本來的氣場依舊很強大,這些天溫欣也跟他說過他的身份。或許是潛意識都存在的東西,所以他很容易就接受了。
並且覺得很熟悉,這方面的記憶也一點一滴的回爐,不過他並沒有告訴溫欣。
“恩,去吧。”沉默了片刻,司徒錦瑜才淡淡的說道。斜睨了一眼身邊的女人,她的臉色不太好。或許是因爲休息夠的緣故,臉色有些蒼白。
“夫人,您沒事吧?看你臉色不太好。”池賢也看出來溫欣不太好的狀態。他還清楚的記得兩個月前,他們夫人過去時的狀態,那麼令人擔憂。
現在時隔兩個月,boss也已經找到了,她的狀態沒那麼糟糕,但也不容樂觀,比以前消瘦了很多,而且也沒有了往日的光彩。總感覺有些東西已經在不知不覺中發生了變化。
“沒事,就是睡不夠。”
池賢點點頭,boss在,他也不能過問太多,不然以boss以往的醋性,他下半年的假期估計要泡湯了。
司徒錦瑜挑眉,看來這個女人並沒有騙他,她確實是他的妻子,可他爲什麼一點印象都沒有?這一直是司徒錦瑜反覆問自己的問題。
其實他並沒有意識到,自己太在乎明顯的反應,以至於忽視了一些潛意識裡對她細微的變化。
比如,對她,雖然還是比較冷漠,卻沒有以前那麼戒備的心理。比如看着比以前順眼多了。
只是這一切,他都沒有注意到……
吃完飯,池賢又把他們送回別墅。
再次回到家,溫欣竟然有一種要哭的衝動,回憶鋪天蓋地的襲來,他們或鬥嘴,或嬉鬧,或甜蜜的依偎,點點滴滴,盤踞在她的腦海,彷彿昨日。
可是現在,這個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竟然把他們所有的事情都忘記得一乾二淨。無可奈何又能怎樣?這或許是老天跟他們開的一個巨大的玩笑。
司徒錦瑜進屋之後,本來冷漠的臉色也不由自主的柔和下來,或許正是因爲他生活了那麼多年的地方,有着一種不可抹殺的熟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