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錦瑜一聲低笑,他猛然發現,這個女人每一個表情都那麼生動,不管是高興,生氣,吃醋,都生動的印到他的腦海裡,讓他一直銘刻着。
“我覺得她對司徒夫人這個位置很感興趣。”司徒錦瑜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說着。
“那麼煩請告訴她,這位置已經被我承包了。趁早死了這條心。以免給自己惹來不必要的麻煩。”溫欣憤憤不平的說着。
竟然敢來覬覦她的男人,果然是感覺活着沒意思了嗎?
司徒錦瑜彎起一抹邪魅的笑容,他簡直愛死了這女人霸氣的模樣,強大的佔有慾。不允許任何人覬覦。
“你怎麼不自己說?”
“我說了啊,剛纔我在樓梯口看到她,她還跟我說你們小時候感情多深厚,以後長大了要結婚呢。”
“喔?”司徒錦瑜故意拉長了尾音,透露出一種好奇。顯然是在示意溫欣繼續說下去。
“是啊,我覺得她編故事的能力挺強的,不去做編劇真是可惜了。不過話說回來,你怎麼能記住她,卻記不住我?是不是故意的啊,選擇性失憶,恩?”
溫欣想起這個事,心裡就一陣憋屈。她那麼重要的人竟然忘記了,然後記着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其實我也不知道,看着她挺面熟的,好像之前有見過……”其實司徒錦瑜也覺得很意外。他竟然能記住她,真是太怪異了。
溫欣皺眉,司徒錦瑜這話愈發的確定了她心裡的猜測,司徒錦瑜出事,肯定跟她有關係。
好傢伙,這是一計不成再生二計啊。還真當他們是好欺負的嗎?
“那你準備怎麼安置她?”司徒錦瑜的態度對她來說很重要。
“要不然我都聽你的?”司徒錦瑜試探的詢問着。
“哼……又讓我收拾你的爛攤子。真是上輩子欠了你的。”
“你不是說你是我的老婆嗎?這些爛攤子一般都是老婆收拾的。”
“這下承認我是你老婆了?早上不還說我是保姆嗎?”溫欣嘴上雖然這麼說,可是心裡卻樂開了花。這是漸入佳境的節奏了吧?
“溫欣,人家說,女孩子太記仇了不好。”司徒錦瑜現在還是沒有叫她老婆,不過比之前好多了。
溫欣也不着急,不過是一個稱呼,只要他心裡承認就夠了。
“不記仇,你以爲我好欺負?”
“我從來不敢這麼認爲,沒看你罵我那架勢,我都害怕了。”
“少來,還不是被你惹急了,我平時很溫柔,很淑女的。”溫欣的心情也輕鬆下來。和他鬥嘴的日常似乎又回來了。真是久違的感覺。
她忽然就豁然開朗了,只要他們能好好的,氣過了就過了,確實不能當真,要不然會容易錯失自己的感情。
“你確定這兩個詞用在你身上沒有錯?”
“司徒錦瑜,你皮癢了是不是?”溫欣捏着他的手,雖然司徒錦瑜發燒了,幸好精神狀態還很好,還有心思跟她鬥嘴。
“是,你準備怎麼樣?”司徒錦瑜挑眉,一臉挑釁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