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錦瑜收拾完畢出來,就看到溫欣若有所思的模樣,眉頭微挑,走到身邊坐下,習慣性的撈進懷裡。
“又在想什麼?”語氣依舊淡淡的。
“在想你來的時候是不是一定問這個問題。”溫欣白了他一眼,語氣裡帶着一點諷刺,每次開場白都是這個,她都忍不住要吐槽。
“你真瞭解我。”司徒錦瑜也不惱。反而又來了興趣跟她擡槓,這算是他生命裡一個很重要的樂趣。
“謝謝誇獎。”
“不客氣。”語落,司徒錦瑜還不忘在她的臉上留下一個吻。
“我跟你說個事情。”溫欣重新坐好,這個傢伙,都快讓她掛在他身上,她可不記得自己有軟骨病,
她覺得與其讓司徒錦瑜追問,還不如她自己主動說,倒顯得自己態度比較好一點。
司徒錦瑜挑眉,對於她配合的舉動,表示非常滿意。
“請說。”
“剛纔許澤打電話來說,他下午要回德國,我要去送送他。”溫欣慢條斯理的說着,眼神一直停留在他的臉上,這個傢伙很有可能會直接發飆,所以她必須要提高警惕。
“終於回去了。”司徒錦瑜眼裡還是閃過一抹驚訝。
“你們不是分手了?他走了跟你有什麼關係?”沒給溫欣說話的機會,司徒錦瑜又開始說起來。
溫欣知道他這是抽風的前奏,必須要阻止他。本來他的抽風是間歇性發作,這兩天改成每天都發作了,真是藥不能停。
“我現在跟你說,不是要討論這個問題的,是想問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溫欣一臉無可奈何,決定還是決定不給跟他一般見識。
司徒錦瑜聽她這麼問,臉色倏地變得柔和許多,心裡忍不住叨唸着,這還差不多。
“去,爲什麼不去,讓他放心的回去,以後別回來了。”司徒錦瑜本來就是個毒舌的人,特別是對討厭的人。
溫欣恨不得咬他一口,這個男人怎麼那麼小心眼,真是服了他。她決定不再跟他正面交鋒,要不然後果會很嚴重。
下午兩點,司徒錦瑜開着車載着溫欣去機場,在車裡,溫欣並沒有說什麼話,此刻她正在想,一會見到他是該怎麼樣簡明扼要的讓他多保重身體。還不能讓某個醋缸瞎想。這還真是個技術活。
“還沒見到,就開始傷感了?”一直專注開車的司徒錦瑜斜睨了她一眼。涼涼的話在溫欣耳邊驟然響起。
“你早上一定忘記吃藥了。”溫欣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決定心平氣和的跟他鬥嘴,要不然太傷身體了。現在還覺得渾身痠痛,媽蛋,昨天晚上他是不是把她給拆了,早上才重組的。要不然她怎麼能痛成這樣。
“情緒都寫在臉上了,還不承認?”司徒錦瑜現在也是尖酸刻薄的反擊,如果不是他們熟識的人,這個狀態應該很難想象他們是準備結婚的戀人。除了秀恩愛的時候,其他的時間全部用在鬥嘴上面。
“你眼神不好,走夜路要小心,別摔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