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沒有解決的辦法,她也可以緩解一下心裡的憋屈,反正現在司徒錦瑜是解決不了的。
“好,要不然我開車送你?”看着溫欣這種狀態,司徒錦瑜多少有點不放心。
“我沒事。一個人可以的。”
“到家給我打個電話。”司徒錦瑜溫柔的囑咐,現在是不能勉強她的。很可能會適得其反。司徒錦瑜這麼睿智的人,拿捏事情的尺度把握得很好。
目送着溫欣離開,司徒錦瑜在門口站了一會兒,臉色突然陰沉下來。似乎想到了什麼,突然轉身走回別墅裡。
客廳,司徒母親在和安雪煙在說着什麼話,看到司徒錦瑜黑着臉進來,連忙打住。
“錦瑜……”司徒母親喚了一聲。看着兒子不悅的臉色,心中難免都有忐忑。
其實她都不確定司徒錦瑜對她這個母親有多少感情。畢竟司徒錦瑜從小跟爺爺一起生活。
他十歲的時候,爺爺去世,他已經非常懂事,不像一般的孩子對父母有渴望。他一點都沒有。甚至可以說可有可無。
他的性格隨了他爺爺,沉默寡言,不說話的時候,身上總是散發着一種懾人的寒氣,讓人不敢靠近。
對他們的態度都是淡淡,不冷不熱的,讓人難以捉摸。
“給你們訂機票,過兩天就回去吧。”司徒錦瑜語氣有點冷。臉上並沒有多餘的表情。
“錦瑜,你真的要爲了一個來路不明的女人跟媽咪置氣?”司徒母親硬着頭皮問。
其實她心裡猜測着,他不是氣自己小時候沒有好好照顧他,所以對他們一直心存怨恨。這些年來,就是每個月回去那麼一兩天。
她感覺,如果司徒錦瑜被這個女人搶走,那麼以後就更加不會管她們了。
現在整個司徒集團的資產都在他手上,想想都覺得可怕。思前想後,司徒母親暗下決心,她絕對不能讓他們在一起。
“什麼叫來路不明?請你不要污衊她,不論你是誰,如果敢詆譭她,我都不會慣着的。”司徒錦瑜沉着臉。一字一句,都待着明顯的警告的意味。
“錦瑜,你不能這麼對雪煙,她爲了你,差點就丟了命。”
“當初的事情,我想她比我更清楚是怎麼回事,難道要我拿證據出來,甩你一臉嗎?”說到這個,司徒錦瑜的臉色更沉,眉宇之間還透着一抹兇狠。
此時安雪煙的臉色突然變得煞白,看着司徒錦瑜的眼神有點不可置信。
那麼多年了,他還是對自己沒有一點感覺嗎?到底他的心有多狠,她那麼努力,石頭心也該捂熱了,可他始終對她沒有任何改變。
當初的事情以爲神不知鬼不覺,可原來他都是知道的。他沒有選擇說出來,也不知道在顧忌什麼。
那麼她是不是應該慶幸一點?可她怎麼能甘心,她的青春都投資在他身上,可結果呢?血本無歸不說,連她的腿也搭進去了。到頭來連一句溫頭的話都沒有。她心中的憤怒要怎麼平復?
“錦瑜,你的意思是要那個女人結婚了?”沉默了許久,司徒母親才冷冷的問道。
“沒錯。”司徒錦瑜非常爽快的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