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藥了沒?難受麼?”司徒錦瑜卻答非所問。心疼的撫上溫欣的臉頰。
溫欣有點凌亂了,心裡涌起一抹委屈。這些天過得實在太憋屈了。很害怕別人一句突然的關心,會將她好不容易僞裝起來的勇敢全部擊垮。
此時她有千言萬語,卻是不知道要說什麼。一直咬着脣,卻說不出來一個字。
“難受麼?”司徒錦瑜不厭其煩的繼續問着,
溫欣的心裡防線已經倒塌,控制不住的抱住他,緊緊的,好像一鬆手,他就會離開。
司徒錦瑜擁着她來到陸以昭的辦公室。對於辦公室再次被霸佔,陸醫生依舊錶示很無奈,幸好中午了,他要去吃飯,就不跟他們計較了。
“怎麼把自己弄感冒了,這麼大人了還不會照顧自己。”司徒錦給她擦了擦淚,心疼的說着。
把她抱在懷裡,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頗有一種失而復得的成就感。
“就是不會照顧。”溫欣撒嬌的跟他嗆聲,似乎回到了以前的樣子。
“沒事,有我照顧着,不會也沒關係。”司徒錦瑜寵溺的颳了刮她的鼻子。語氣裡透着淡淡的笑意。幾天來的陰霾頓時被一掃而空。
“哼,你不是要告我。我來看看你的玻璃心到底受到了多大的創傷。”說着溫欣就開始剝他的衣服。
“老婆,才一天沒見,你就那麼熱情了啊。”司徒錦瑜狡黠的笑着,也不反抗,任由他剝着。
“哼。”溫欣沒理他,在他胸前捶了幾下。算是發泄自己的不滿,可哪裡捨得下重手,這對司徒少爺來說,分明就是挑逗。
“我不是說跟你私了?”司徒錦瑜一手支起她的下巴,這個丫頭甚至比昨天更加憔悴了,明明才一天的時間。
“那你說準備怎麼跟我私了?”溫欣眼裡的淚也止住了。司徒錦瑜以前就說過,她哭的樣子很醜,她可是一直記得很清楚。
“唔……這個其實很簡單,用行動來彌補我身心受到的創傷。”司徒錦瑜摸着下巴,此時的樣子像個狡猾的商人。
“我那麼單純,怎麼明白你說的是什麼。”溫欣故意裝傻,就是不說,這個傢伙思想太不純潔了。
“不要緊,晚上我身體力行的教你。”
“那要我彌補你多久?”溫欣深知自己不是他的對手,也不跟他爭論。
“這個嘛,要到我好爲止”
“你還能好嗎?”溫欣白了他一眼,似乎又來了精神。司徒錦瑜嘴角帶着明顯的笑意,這才應該是她正常的狀態。
說什麼分手,純屬扯淡。那天之所以那麼爽快的答應,也就是嚇嚇她,要真的說分手,他哪裡捨得。
這輩子已經認定她這個迷糊的丫頭。是絕對不易改變了,如果一個人連自己的命運都無法控制,那活着還有什麼意思。
“唔……這個要看你賣不賣力治了。”
“無賴。”溫欣又捶了他一下,重新窩到他的懷裡,這個懷抱她是那麼想念。
“我知道你就是喜歡我這個無賴。”司徒錦瑜輕輕的捏了捏她的腰,十分厚臉皮的說着。
“那爲了避免牢獄之災,我就答應你吧。”溫欣摟着司徒錦瑜的脖子,輕輕的啃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