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千幫淺銘化妝梳髮鬢,爲了迎合淺銘自身的氣質,她的妝容和髮鬢都沒有很刻意,並且更加彰顯的她冷清的氣質。
還有給她準備的華服,不是大紅大紫,顏色清淡,淺清帶點白色,勾勒着精緻的蓮花,優雅大方,雖然不夠華麗,但是穿在淺銘身上很美。
花千千滿意的看着這樣的淺銘,對她說,“等會兒金殿的時候不用太刻意,平時怎麼樣就怎麼樣。”淺銘身上有大家的氣息,雖然冷清了一些,但是她的氣質還是很好的,不至於讓人覺得她失禮,而且淺銘這種人拘束了恐怕也不好。
淺銘輕輕應了一聲,傳旨的公公也到了,讓花千千帶着淺銘去殿前。
淺銘跟在花千千身後,對於這一路走過來,看到那些華麗的建築,一看就知道昂貴的物品沒有半分興趣,只是覺得心裡好像很空,之前就有種感覺,現在好像越來越空了。
來到殿前,花千千看了一下,果然不出她所料。他們走進去之後,正前方的臺階之上,委婉端坐的男人,穿着一身暗紅色的便服,他便是皇甫王朝的國主,年二十九,看上去一臉正氣,輪廓分明,有幾分英俊氣息。
而在臺階下的兩旁分別站着一名朝中重臣。左邊第一位,頭髮花白,一臉嚴厲,絲毫沒有年老者的模樣,他便是朝中左相。右邊那位相比左相年輕一些,一身的書生氣息,他便是右相,兩人一文一武,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花千千上前雙手抱拳,單膝跪地,“花千千拜見國主,二位丞相。”
國主擡手讓花千千起身,然後花千千便走到淺銘身邊,“國主,這便是雪山老人的弟子,淺銘。”
淺銘聽到花千千說出她的名字,她擡起雙眼直視着臺階之上的人,這樣的她看上去沒有一點臺下之人的模樣,有她自己的傲氣與冷冽。
這樣的淺銘花千千都驚了一下,之前淺銘沒有過多的表現出來,現在她才真正的發現了,淺銘真的變了,身上好像還帶了幾分王者風範。
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她連忙看向
臺階之上最具有權威的男人,好在他並沒有因爲有人挑戰了他的權威而生氣,反而露出一抹有趣的表情。
“淺銘,很好聽的名字。”國主笑着說。
“多謝。”與她的人一樣清冷。
看到這裡,左相皺起了眉頭,在他看來,這個小女子有些危險了,右相作爲皇甫王朝最有聰明的人也能看出這個小女子有多大的能耐不由有些擔心了。
國主爽朗的笑了兩聲,大手一揮,“賜座。”
座椅搬上來,淺銘大方的坐下,右相走到她身邊,端起微笑,很像一個好脾氣的教書先生,“淺銘姑娘,聽說你不僅將我們的‘疫’做了出來,甚至還配置出了解藥?”
“是。”淺銘答。疫,一聽說就可以知道是哪種毒藥。
聽到她的回答,左相眸子跳動了一下,“不愧是雪山老人的弟子,着實是好本領。”他們爲了“疫”不知道耗費了多少心思,至今也沒有找到解藥,所以不敢太過於使用,因爲藥力太強悍了,現在竟然讓淺銘輕輕鬆鬆的配置了出來,他當然要讚歎一聲。
其實無論是誰,看到了她或者瞭解了她的能力都會在心裡感嘆一句,好在她是一名女子。
“你能來我皇甫王朝,助我一臂之力實乃我朝幸事,我代替我朝子民謝過你了。”國主走下階梯,爲了顯示自己的誠意,他還像淺銘鞠了一躬。
“國主言重。”淺銘起身。如果是之前她的想法可能還沒有那麼複雜,可是她現在想要做的,是讓所有爲了爭奪她的人付出代價,畢竟她也付出了嚴重的代價。
右相輕笑出聲,“爲了幫淺銘姑娘接風洗塵,國主還親自設宴款待你,還請賞臉。”
淺銘有些爲難了,她不也太喜歡吵鬧。花千千知道她的想法,立即對她說,“只是吃一頓飯,只有我們幾個人,不用太在意。”之前她就跟他們說過了,淺銘不是喜歡熱鬧華麗的人,所以說是設宴,其實只是吃一頓飯而已。
“多謝國主款待。”淺銘說。
國主笑了兩聲,讓
花千千帶着淺銘先過去,然後在淺銘背後,國主以及兩位丞相都變得嚴肅了。
“國主,淺銘不是普通女子,如果不加以控制恐怕不太妙。”右相說,左相認同的點頭。
國主沉吟片刻後開口,“既然如此,讓她成爲一國之母母儀天下豈不更好?”
“國主,這萬萬不可,根據花千千所說,淺銘心繫已亡葉無問,如果現在突然要她成爲皇后,恐怕她不會願意。”主要是淺銘不會是那種會妥協的人,如果到時鬧出什麼事來就不好了。
國主沉默轉身,但是右相也皺起了眉頭,自家國主的性子他還是有些瞭解的,他可能將剛纔他那句話聽進去了,但是,他依舊會採取行動。
左相向背對着他們現在臺階之上的國主抱拳,“家主,臣先行告退了。”
“嗯。”
右相瞪大眼睛看向左相,左相對着他搖搖頭,帶着他一起出去。
和花千千早就出門的淺銘一路來到偏殿,剛準備進去時一位公公突然出面將她們攔住了。
“花小姐,殿下爲淺銘姑娘設宴並不在此處。”那名公公說。
“那在何處?”飾演淺銘的溫言話落,突然聽到場外有一聲響動,她無意識的回頭看過去,發現是李享怒氣衝衝的扔了劇本。
“溫言,你到底有沒有好好的看劇本!這裡有你的臺詞嗎!”李享大聲說。
溫言收回視線,不同解釋了,果然又出現問題了,可是她真的不明白,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明明看到的是那樣,記憶下來的也是那樣,可每次以爲沒問題了,卻總是在衆人面前出錯,然後劇本也告訴她確實是她錯了。
爲什麼?
溫言緊緊咬住下脣沉默,李享滿臉怒氣,“溫言,如果你不想拍戲不知道多少人等着拍,算了,你就到此爲止吧。”
溫言垂在身側的手握緊,她走出了拍攝現場,沉默的一言不發。而衆人,在聽到李享說了這句話,徵愣過後有人冷眼旁觀,有人高興,真正會爲溫言着想的沒幾個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