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玉臨笙掃眼看到她身後的姑娘,臉色更加不好。
“我說過,別把不三不四的人帶進我的院子,你們是聾了嗎?”
看他發火,小丫頭忙拉拉他,小聲嘟囔:“你快讓她們走吧,我把衣服穿上。”
“還不快滾。”
等婆子滾了,玉臨笙立馬拿了乾淨衣服出來,和小丫頭急急忙忙的穿好。
本來打算睡午覺的,可兩人一時興起就鬧起來了,把衣服扔的滿地都是,還蒙着眼睛抓人玩。
這樣的閨房小樂本身沒什麼,可徐氏爲人古板,只怕那個婆子回去一說,徐氏立馬就要過來,可得抓緊時間。
果不其然,剛把屋子收拾好,就有人推門進來,徐氏滿臉怒氣,一進來就瞪着小丫頭。
“小狐媚子。”
小丫頭嚇得忙往玉臨笙身後縮,緊緊地躲在他身後不敢出來。
玉臨笙皺着眉:“綰綰又沒做什麼?娘怎麼這樣罵她?”
徐氏怒氣難忍:“大白天的做出這等醜事,我還罵不得她了?”
玉臨笙把小丫頭完全擋在身後才說道:“是孩兒胡鬧,拉着她一起玩的,孃親要罵就罵我吧,綰綰年紀小,還沒這麼放肆。”
徐氏氣的說不出話,顫抖了好半天,大哭着就要癱在地上:“娶了媳婦忘了娘,你爲了這個死丫頭,竟然和你親孃對着幹,枉我十月懷胎把你生下來啊,你現在翅膀硬了,敢和你娘對着幹了。”
玉臨笙抿着脣不說話,這麼多年,徐氏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招式依舊沒變,他們父子四人誰沒體驗過?
徐氏鬧得動靜不少,不一會兒就把一大家子人都驚動過來了,蘇曉眠和劉穎歌又勸又哄,徐氏就是不起來。
玉成安一臉不耐煩:“逆子,你又如何惹你娘生氣了?”
玉臨笙也是煩的厲害,拉着小丫頭跪下來:“娘是鎮國大將軍夫人,這樣哭鬧實在不妥,萬一被人傳出去了,丟的也是將軍府的顏面,娘不就是想懲罰綰綰嗎?孩兒帶她一同領罰,去佛堂抄寫經文就是。”
徐氏一向最好面子,一聽玉臨笙的前幾句話,早已止住哭聲,把他的話聽完,還想說個什麼,被玉成安一眼瞪了回去,立馬不敢再開口說話了。
佛堂有些昏暗,滿滿的都是香燭的味道,讓小丫頭坐在蒲團上,玉臨笙辦了矮几拿了經書過來,展開紙,翻開經書,提筆就要抄寫。
小丫頭握住他的手:“我和你一起寫吧,這個經書那麼厚,你一個人寫要寫好久的。”
“不行,你現在還不能握筆,你就看着我寫。”
看她一臉失落,玉臨笙有了主意,把小丫頭抱在懷裡,讓她握着筆,自己則拿着她的手。
“這樣寫,也如同你和我一起。”
玉臨笙寫得很慢,倒不是他快不起來,一是不能太快,以防小丫頭的手再次受傷,二嘛......能和媳婦親密一次是一次,不好好把握機會怎麼行?
夜裡,等小丫頭睡着了,玉臨笙脫了外衣把她包住抱在懷裡,筆尖行雲流水,一下午才抄了半本的經書僅僅一炷香就抄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