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放下來,玉臨笙把衣服脫下來嫌棄的丟在一邊,另外拿了衣服穿上。
“不然呢?讓你哭起來再蹭我一身的鼻涕?”
小丫頭不說話了,嘟着嘴看着他,還在嘴硬:“誰讓你罵我的?哼。”
玉臨笙去捏她臉:“那你還放狗咬我呢,這個你怎麼不說?”
“你還打我狗了呢,還讓我孃親罵我了呢。”
這死孩子怎麼就說不明白呢,這樣一說還真是他的錯了?
玉臨笙白了她一眼:“懶得和你說,去把臉洗了。”
收拾好,前廳也傳飯了,有婆子過來領他們過去,蕭綰清在門口就把他攔了,伸着手什麼也不說。
要不是不方便,他的竹條子早就抽出來了,十分不樂意的把她提起來抱手上,這才走着出去。
到了前廳,蕭簡從也回來了,只是不見蕭全,大概是去應酬了吧,蕭夫人笑的很親和。
“這孩子,怎麼又讓人抱着,快下來。”
蕭簡從該是也知道蕭綰清放狗咬人的事了,爲此語氣稍稍嚴肅:“清兒,今早是不是胡鬧了?”
蕭綰清不說話,按照商量好的躲在玉臨笙背後不探頭。
玉臨笙笑起來:“綰綰只是與我玩樂,並不礙事,那狗也傷不了我,簡從兄消消氣。”
蕭簡從本就疼她,哪裡捨得真的罵她,既然玉臨笙都如此說了,也就順坡下驢,蕭夫人也招呼着坐下。
這頓飯吃的倒是順心,也沒什麼客套,雖說食不言寢不語,但在飯桌上說上幾句還是挺輕鬆的,比起將軍府吃飯悶聲不樂的氣氛,玉臨笙更喜歡這樣。
蕭簡從才高八斗,原以爲玉臨笙也是個只會舞刀弄槍的武夫,可一番交談才發現他的才華絲毫不遜自己,一時興起,吃了飯之後又拉了他與自己去深談。
蕭夫人牽着蕭綰清在後院消食,到了涼亭坐下,把下人都打發走了才說話:“清兒,他待你可好?與娘說實話。”
好還是不好呢?蕭綰清細細的想了想,玉臨笙拿竹條子抽她,還打她屁股,還會罵她,可是,似乎他對自己也挺好的,就拿竹條子打了自己一次,還總會抱着自己。
蕭綰清爲難了,支支吾吾好半天說不出來,最後才擠出來一句:“他對我挺好的。”
蕭夫人微微含笑:“你不說,孃親也不問就是了,只是清兒,你要記着,在將軍府,你永遠都是個外人,臨笙是邊將,若以後他要去邊關,你也跟着去,切不可獨自留在將軍府。”
蕭綰清點點頭:“嗯,清兒明白的,玉臨笙說,除了他安排的人給我的東西可是隨便吃隨便用,其他人給的,都不讓我碰,也不讓我一個人去哪裡。”
蕭夫人微微愣神,轉而笑起來:“倒是個細心的孩子。”
蕭綰清拉着她的手:“孃親,今早的事是玉臨笙的錯,他先罵我的,我纔會放狗咬他,清兒沒有胡鬧。”
蕭夫人摸摸她的頭髮笑起來:“你這孩子,小黑咬人兇狠,若不是臨笙會功夫,真把他咬了,你回了將軍府定是沒好日子過的,你這孩子,縱然他寵着你,也不可太過胡鬧。”
小丫頭心虛了,嘟嘟囔囔的說話:“他哪裡寵我了,他還打我呢。”
不領情?蕭夫人都替玉臨笙覺得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