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姝面色糾結:“好吧,我還以爲當真不妨着呢。”
丫鬟進來:“娘娘,咸陽來信了,說是兩位小殿下寫的。”
蕭綰清忙笑道:“快拿來。”
丫鬟把信呈上來,蕭綰清看了看信封,歪歪扭扭的六個字‘爹爹孃親親啓“,打開,一入眼也是歪歪扭扭大大小小的字,還寫了好多張。
她看信看的高興,寧姝卻愁了:“我家那小兔崽子,也不知道寫封信來問問他娘好不好。”
蘇曉眠笑道:“那你寫信回去問問他啊,小孩子還是很賴着孃親的。”
寧姝刷的站起來:“算了,我收拾東西回去找他們吧。”
蘇曉眠問道:“你去哪啊?”
她已經跑遠了:“回咸陽。”
劉穎歌笑道:“是個急性子,說風就是雨。”
蕭綰清看完了信,細細的摺好放回信封收在懷裡,下午時,玉臨笙回來,她把信給他。
玉臨笙樂的不行,看着信封就笑了許久,小心的打開,生怕把紙弄爛了,有些字他一眼就能認出來,念出來就算了,還不忘點評一番。
看了好幾遍才收起來,還不忘拿了油紙過來包着,裝在他貼身的荷包裡細細的放着。
“等回咸陽了,一定要讓人裱起來放着,我兒子第一次寫信,可真貴着呢。”
蕭綰清掰着指頭給他算:“他們的東西,你都收着多少了?”
“多少都不嫌多,反正我有地方放。”
德安把茶端上來,蕭綰清遞給他:“安排的如何了?”
“差不多吧,二月初莫昂纔來,我想趁這段時間,把周邊的幾個關口都看看。”
蕭綰清拉住他的手:“我和你一起去。”
他一口回絕:“不行,太危險了,你在青州好好待着。”
撒氣的放開他的手去一邊:“要不說這男人的話一句都信不得,還說什麼再也不讓我離開,半步都不可以,還不是該丟的時候丟,該帶的時候帶。”
玉臨笙過來抱她:“我是爲你好。”
她側身讓開,拿了狐裘出去:“是是是,什麼都是爲了我好。”
玉臨笙跟着出來:“又鬧脾氣了?聽話,我沒多久就回來了。”
“你去就是了,我也去看個朋友。”
他伸着腦袋過來:“什麼朋友?”
蕭綰清勾勾嘴角:“收留了我幾個月的那位大哥啊。”
玉臨笙翻了醋罈子:“你去看什麼看?大過年的別瞎跑去打擾別人。”
她故意說道:“他一個人啊,他說了,我住的地方給我留着呢,我去住幾日,你回來我也就回來了。”
他眼睛裡都冒酸水了,一把抱住她:“不行,不許去,就在這裡待着。”
蕭綰清看了看他:“腿在我自己身上,我想去就去。”
把她扛在肩頭帶回去:“太不聽話了,太不聽話了,你缺調教了。”
他倒也沒真動手調教她,夜裡睡下了,還厚着臉皮蹭着她:“聽話,就在青州乖乖待着,我沒幾日就回來了,我們騎馬去,你吹不得風,要是坐馬車去太慢了,會來不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