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抿脣:“從從,第一次原諒你,再有第二次你會被打的。”
蕭簡從:“......”
爲什麼畫風不對了?
正愣神,她就踮起腳尖貼上的他的脣角,還偷偷地笑:“但是我可以亂來,你不可以。”
說着她嗅了嗅:“你好香啊?吃啥了?”
這下輪到蕭簡從沒反應過來了:“剛剛你吃不下的四喜糖。”
寧姝拉着他就走:“四喜糖?我記得在前面買着,竟然這麼香,我也想嚐嚐。”
蕭簡從一臉懵的被拉走:不是在親他嗎?爲什麼不繼續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不睡覺她就得吃東西來讓自己精神,跟着蕭簡從在街上晃盪到了子時才把那條街走完,回到方纔沐浴的小院,侍女已經準備好了臥室,是兩間對門的小屋。
寧姝的睏意來的洶涌而突然,打着哈欠就要進去,剛推門就被他抱住,瞌睡醒了一大半。
“姝姝。”
“怎麼了?”
“三天了還沒這麼抱過你,抱一下感受下。”
她個頭還在長,蕭簡從微微彎腰把下巴放她腦袋上,鬆鬆的環着她。
“從從,你知道上一次這麼抱我的人後來怎麼樣了嗎?”
蕭簡從把她轉過來,細細的盯着她:“誰抱過你?”
她點點頭:“當然啊,我去打仗,有個胡人從後面像你一樣勒住我。”
蕭簡從鬆了口氣:原來是這樣,他還以爲是什麼呢。
很是溫和的笑看着她:“那後來怎麼樣了?”
“我把他腦袋削下來了。”
蕭簡從:“......”
你是在嚇唬我還是在警告我啊?
他岔開話題:“真的不用送你回去?要是你爹生氣了怎麼辦?”
“你明天就走了,我要是回去了就出不來了,反正捱罵是躲不了了,乾脆等送走你了回去一次性捱罵吧。”
聽她這麼說,蕭簡從忍不住笑起來:“那豈不是要害了你?”
“沒事,我爹捨不得罵我的,最多說兩句。”
再次把她抱進懷裡,她也就啞巴了不說話了。
“姝姝,你還得再長高些,這樣也太矮了一些。”
她沒動靜,蕭簡從看了看,竟然睡着了?
一陣無語,只能把她送進去,然後拉上門出來,安安穩穩的睡了一夜,第二日一早送他去城門口。
蕭簡從給她攏攏衣服:“今日是元宵,宮宴的時候當心些,別被人下了套,帶你去的那個地方你隨便去,他們都認得你了,不會攔着的,只是別說了我的真名。”
“那說你叫你什麼?”
“穆從簡或者穆安俞。”
她念了兩聲笑出來:“還是蕭簡從好聽。”
蕭簡從忍不住也笑了:“記着,別讓人知道我的真名了。”
“你放心就是了,我沒那麼傻。”
擡手抱了她一下,沒一會兒就放開了:“我走了,你自己當心。”
她失落下來:“嗯,你路上保重,過不久我可能就要回幽州了,等你什麼時候又出來巡查,換我去找你。”
蕭簡從笑看着她:“好。”
上了馬,看了她一會兒帶着人離開,寧姝頭一次感受離別,心裡空落落的十分不好受,垂頭喪氣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