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在屋裡休息,若是不放心我就去聽牆角,你跟着我,他們有些話就不能說出來了。”
寧姝拉着他:“那你可不許答應,不然我就宰了你。”
蕭簡從在她脣角親了親:“若我不答應,回來可要獎賞我幾下。”
他理理衣服出去,到了飯廳,依舊是葛瑞和秦牧一家人,只是他們各個臉色不一樣。
秦夫人問道:“怎麼不見那位姑娘?”
蕭簡從笑道:“她身子不適,早早的歇下了。”
一起喝了些酒,葛瑞也就開口了:“蕭大人身邊美人不少,即便是出來巡查也有美人再側,此等豔福真是讓人羨慕啊,只怕家中還有其他美人相候呢。”
蕭簡從微微含笑:“葛大人說笑了,美人是不少,但入了眼上了心的卻只有一個。”
他說的是寧姝,但秦牧他們都以爲是秦憐月,心裡更加高興。
秦憐月見他酒喝完了,在秦夫人的暗示下,拿了酒壺過來斟酒,蕭簡從朝她笑了笑,秦牧他們更加確定蕭簡從對秦憐月有心。
葛瑞笑道:“二小姐聰慧伶俐,上個月剛剛及笄,我瞧着二小姐和蕭大人十分合適,秦老兄,我在這裡說個媒,撮合一樁姻緣如何?”
秦憐月羞紅了臉,悄悄看看蕭簡從,卻見他看着手裡的就被若有所思,喜悅之情淡了幾分,猜不透他在想什麼。
秦牧故意提醒:“這是蕭大人的事。”
蕭簡從故作爲難:“本官已經訂下了婚約,正妻之位難給,不忍耽誤秦小姐。”
秦憐月泛起悲慼之色,葛瑞說道:“若是兩情相悅,不是正妻又如何?即便是爲妾,能長相廝守也是好的。”
攀上蕭家做個妾室對秦憐月來說也是高攀,秦家只是殷實人家,無官無名無權的,和蕭家的門第是天壤之別,葛瑞說爲妾,秦牧和秦夫人也並不覺得不好。
秦珍影細細的瞧着蕭簡從的神色,看他有些猶豫,就開口說道:“爹孃莫不是忘了,小妹曾許過人家的。”
秦牧變了臉色:“胡說。”
秦珍影嚇了一跳,故做慌張:“那便是女兒記錯了。”
蕭簡從已經斂了笑意:“二小姐曾許過人家?”
秦憐月慌張說道:“蕭公子,那門親事是不作數的。”
蕭簡從看着她:“可曾退親了?”
秦憐月沒說話,那就是不曾退親。
蕭簡從已經陰了臉:“你即有婚約在身,又何苦應了我的情。”
他起身離開,秦憐月哇一聲哭出來,掩着嘴就跑了,秦風忙追着出去,秦牧和葛瑞臉色都不好。
秦夫人氣的去擰秦珍影:“喪門星,好好地親事被你攪黃了,你這下滿意了。”
秦珍影痛喊起來,秦牧瞪了她幾眼,氣呼呼的起身。
蕭簡從假意一路生氣,進了屋子就沒了怒氣,寧姝已經睡着了,被子也沒蓋就靠在牀上。
輕輕地坐在牀邊,寧姝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了看他:“從從,你回來了。”
瞧她這副迷糊樣蕭簡從就想給她下套:“進去點進去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