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境川知道莫小貝在場,他不便動手,但一口氣憋在心裡也難受。他看向徐之昂,一臉不屑的說:“徐大律師,你知不知道一個女人最重要的是什麼?就是做母親,而你,讓小貝痛失自己的孩子,你說你還配做一個男人嗎?”
“你摻和我們的家事有何居心?”徐之昂凝眉,臉色很不善的盯着尤境川。
“境川哥,不是這樣的。這不是徐大叔的錯。”莫小貝瞧着兩人劍拔弩張的樣子,連忙解釋,想緩和一下兩人的關係。這兩人怎麼會搞成這樣啊,還動手打起來了。她站在中間很是爲難。
尤境川朝莫小貝溫暖一笑道:“小貝你不要怕,有境川哥在,沒人敢欺負你。”在尤境川看來,莫小貝就是懾于徐之昂的威嚴,不敢反抗。
徐之昂聽到尤境川的話,長腿一邁揪住尤境川的衣領道:“我纔是小貝的丈夫,輪不到你來說這些。”
“徐大叔,你不要動手。”莫小貝小臉一白,連忙過來伸手想要扯掉徐之昂的大手。
尤境川低眸,看着抓住自己衣領的手,笑,嘲諷的笑:“是她的丈夫,卻沒履行到一個丈夫的職責。”說完,他的手用力一抓,從徐之昂的禁錮中掙脫出來。
徐之昂周身的氣息一冷,融在海風中,就像是化不掉的寒冰,薄脣吐出冰冷的字眼:“你找死。”這個尤境川一次又一次的挑戰他的底線,看來不給他一點教訓是不行了。
尤境川抱着雙臂站在原地,笑得輕鬆寫意,與徐之昂的肅殺冷酷恰恰相反。絲毫沒有被徐之昂的氣場嚇到,反而挑釁道:“只要你有這個本事。”
“那就來試試。”徐之昂薄脣一抿,修長的手捏緊,骨節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特別滲人。
“有話好好說。”莫小貝緊張的拉住徐之昂的拳頭,真怕他一個衝動就打到尤境川了。
尤境川絲毫不示弱,頎長的身體站在徐之昂面前,一點都不顯弱:“今天,就憑小貝叫我一聲境川哥,我說什麼也要給她討一個公道。”
徐之昂聽言,突然揚脣,勾出一抹冷笑:“你就以小貝的兄長自居了?”
“沒錯。”尤境川勾脣露出一抹迷人的笑容。
徐之昂低沉道:“正好小貝叫我大叔,你是不是也要叫我一聲大叔?”
尤境川臉色一變,叫大叔,他的身份豈不是平白矮了一節,被佔去了便宜。
莫小貝有些尷尬的甩了甩徐之昂的手臂:“徐大叔,你胡說什麼,境川哥怎麼可以叫你大叔。”
“他既然這麼想當你的哥,當然要跟你一樣的喊法,或者做我的小舅子?”徐之昂抿着脣,因爲佔了上風,臉色好看了不少。
“你想得美。”尤境川臉色不好看的掃了徐之昂一眼,他能叫他名字,沒給他取外號已經是給面子了。
這時徐小卉跑了出來,看到尤境川就大喊:“尤大哥,你來啦。”
那熱情的模樣真像是少女遇到心儀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