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震撼到說不出話來，急的跟小媳婦似的，小臉漲紅。
“那個……我們是結婚的啊，不是買賣人口的。”而且，你自己就是律師，怎麼能知法犯法嘛。
後面這句她自然是不能說出來，可心底早就開始打小九九了。
徐之昂身子靠在椅背上，挑眉望着她精彩的表情，“我早就說過，是不平等條約，簽了就結婚，不籤就轉身出去。”
他冷着臉開口，語氣也不好，目光幽幽恨不得吃了她似的。
莫小貝泄氣，擡眸瞪他一眼，很是縱容的哄到，“好好好，不就是賣身契嗎，我籤還不行？”
說着，她整個身子趴在桌面上，開始低頭仔細的研讀這份由徐之昂親自草擬的“賣身契”。
她是第一次見這麼直接的不平等條約，完全不是徐之昂嚴密謹慎的風格，可又確確實實是他親自擬好的。
賣身契。
因莫小貝使用非正常手段逼迫徐之昂與其締結婚姻關係，爲補償徐之昂的生理和心理損失，婚姻存續期間，莫小貝必須完全服從並服務於徐之昂本人。
如有違反，任由徐之昂處置。
莫小貝張着小嘴兒讀下去，大氣都沒敢喘，整個人趴在文件上，這個文件，真是很幼稚哎，連她都忍不住想要吐槽一下。
於是，她嚥了咽口水，“徐大叔，我能問一個問題嗎？”
“只准問一個。”徐之昂冷着臉，回答。
“嗯，就一個。我怎麼樣纔算違反條約啊？都沒有附加條款。”
呵，這丫頭還知道附加條款，真是出乎他的意料，可在他看來，對付她，用不了太複雜的方式。
及時簽訂條約，也是割地賠款的不平等，和尊法守法用法沒有半毛錢關係。
“完全服從並服務於我，不得違背。”他皺眉，一字一句道，聲音低沉滾滾而來，修長的指尖點在賣身契上，拉出一道長長的影子。
莫小貝擡眼看看他，“那要是我不聽話，你會怎麼罰我啊？”
男人臉色冷了冷，半眯起了眸子，“你敢不聽話就試試！絕不是停掉你零花錢這麼簡單！”
吼，莫小貝明白了，慢吞吞直起身子，敢情他是在發泄心裡的怨氣啊，既然如此，罷了罷了。
“我可是個很聽話的小媳婦兒，徐大叔，你等着瞧，哼。”她信誓旦旦，挑眉輕哼一聲。
不就是服從嘛，她對服從這兩個字還是有很深的見解的。
就比如說，某果臺最近熱播的真人秀節目，就是幾個奇葩對兵蛋子練來練去，美其名曰兩個人，服從。
那麼，她悄悄在心底形成了以下構想，如果徐之昂讓她往東，她肯定不會往西，她走南闖北不就好了嘛。如果徐之昂說一，她不說二就是了，後面不是還有三四五六七八九嗎？
想到這兒，她覺得事情也沒想象的那麼嚴重。
更何況，她還有一羣盟友給她加油打氣呢，只要她努力認真，總有一天能將他的不情願變成心甘情願。
總有一天，徐之昂，我要讓你銅牆鐵壁般的心完完全全被我佔據。
嘻嘻嘻，她忍不住，嘴角勾起一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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