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你？”
“是我。”
他承認的這麼直接，顧小念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心裡的猜測得到了證實，她心情有點複雜。
之前一直以爲她是走了goushi運，纔會接二連三的遇到這麼多好事。
好嘛，現在證實了她哪裡是走運，明明就是有厲南鋮在暗中幫她。
不想欠他人氣，卻欠了他太多人情。
很多人情還是她想還也還不了的。
她現在該怎麼辦？
跟他說謝謝？
可只是一句話謝謝，是不是太敷衍了點。
但除了一聲謝謝，外加請個飯什麼的，其他方面，她也做不了什麼啊。
他什麼都不缺，想要感謝他，都不知道該用什麼方式了。
“不用想的太複雜。”厲南鋮開口，打破沉默，淡淡道，“幫你是因爲你對天天不錯，順手拉你一把，但機會只有一次，至於你能不能抓住並運用好，全憑自己。”
“關於你簽約藝涵的事情，既然我打算攻佔影視興業，肯定會先用自己熟悉的人。公司不缺資源，會盡力捧你，但能不能紅，還是看你自己。我手下不養廢人，如果你表現不好，一樣會被其他人替代，所以你別心存僥倖，以爲在我手底下就可以隨便敷衍。”
他是以談公事的口吻和她說的。
看起來，很認真。
嗯，也很有老闆風範。
顧小念先前本來還在想他有什麼動機，會不會是看上她什麼的，現在是完完全全的打消這些念頭了。
用腳指頭也能想到，厲南鋮怎麼可能會看上她嘛。
虧得她剛纔還自作多情了一番。
這麼快，就被打臉了。
還好，她也只是在心裡想想，不然可是丟臉死了。
不過嘛，聽完他剛纔那些話，她倒是覺得自在多了。
能公事公辦最好，這樣誰都不會尷尬，她也不會有什麼心理負擔。
“所以，你現在是我的老闆了？”感覺還是有點怪怪的。
每天都會在一個飯桌上吃飯的人，居然是她的幕後大BOSS。
“嗯，可以這麼說。”
“那……我該怎麼稱呼你？”
他微微眯眼：“藝涵只是厲氏旗下一個小公司，那裡自然有人替我管理，不需要我親自過去。不在公司碰面都算是私下的關係，以前怎麼稱呼，以後也一樣。”
“哦。”
還好，還好，要忽然改口叫他什麼什麼總，或者老闆之類的，還真是有點怪怪的。
“這次是我第一次投資電影，你是我特地推薦到劇組的人。顧小念，你要是給我演砸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大BOSS放話威脅，顧小念頓覺壓力巨大。
他喵的。
整個劇組少說幾十人，票房什麼的，人人有責，怎麼就將責任全部都轉移到她一個人身上了呢，
“我……”她想抗議一下。
“演砸了，不僅丟的是你的臉，更丟我的臉。你的臉面雖然不重要，但要是丟了我的面子，你能承擔得起後果？”
顧小念：“……”
忽然間，她覺得厲南鋮好可怕。
“明天我會讓人拷貝一份視頻，查看你的表現，演的不好，罰你不許吃晚飯。”
“……”
她後悔了。
她就不該嘴欠問他那麼多的。
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不是更好麼。
現在可好了，問出來她想知道的了，惹來一堆麻煩。
人家都開始以大BOSS自居，對她各種下達指令了。
顧小念有點欲哭無淚。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還愣着幹什麼，去洗漱。”厲大BOSS又下達了一項指令。
顧小念摸了摸鼻子，態度變得有點狗腿，衝着他甜甜一笑，說：“厲總，我這就去。你放心，我明天一定好好表現，絕對不給你丟人。”
說完，就轉身去浴室了。
……
顧小念洗漱的很快，幾分鐘就搞定了。
等她滿心糾結着如果一會兒厲大BOSS提出來兩人同睡一張牀，她要不要拒絕的時候，就聽到外面傳過來厲南鋮的聲音：“你睡這裡，我去隔壁。”
過了一會兒，便聽到房門被關上的聲音。
顧小念臉上的表情有點囧。
她覺得自己好像又自作多情了一回。
剛纔還糾結了那麼久，結果人家壓根沒想過要和她睡一個臥室。
……
顧小念又做那個夢了。
四周都是黑漆漆的，她看不清周圍的畫面，身體也無法動彈。
耳邊，依稀聽到幾個女人的聲音。
“就是這個女人？”
“嗯，好好收拾一下，弄乾淨點。”
“真是便宜她了，也不知道上輩子積了多少福，居然能得少爺一夜寵愛。”
空氣中似乎瀰漫着玫瑰花的香氣。
她感覺自己泡在溫熱的水裡，一雙手在她身上不輕不重的按摩着。
又過了一會兒，她被人從水裡撈了起來。
有更多的手在她身上忙碌着，將冰冰涼涼的東西塗在她身上。
讓顧小念覺得羞恥又憤怒的是，有人掰開了她的腿
過了彷彿一個世紀那麼久，她又被轉移了地方。
憑着觸感，顧小念感覺她是被人放到了一張牀上。
非常非常柔軟的牀。
耳邊，將她送過來的人腳步聲漸漸遠去。
然後是關門聲。
再然後，她的世界一片靜謐。
睡夢中的她一動不動的躺在牀上，心裡忐忑緊張又恐懼，不知道等待她的究竟會是什麼。
隱隱的她能感覺到自己處於夢境之中，可依然無法消除她心中的那份不安和緊張。
她好像等了很久，然後聽到了房門被打開的聲音。
黑暗中，有一個男人朝她走了過來。
她看不清男人的長相，夢境裡，周圍的一切都是模糊的，只有個隱約的輪廓。
但卻能感覺到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很冰冷。
男人站在牀邊打量他。
眼神很冰，很冷，感覺不到一點溫度，像在審量貨物。
緊接着，他冰冷的手落到了她身上，將她身上的浴巾扯了下來。
顧小念想抗拒的……
可睡夢中的她像被什麼定住了身體，根本就無法動彈，只能任由着男人那雙冰冷的刺骨的手在她身上游移着。
男人的手從她的臉上一點點移動，漸漸往下……
顧小念羞恥的想要推開他，可男人卻忽然壓了下來。
沒有任何前戲，他橫衝直闖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