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也不像他嘛。
說完這句話後,厲南鋮將話題推開,站了起來,朝顧小念伸出一隻手:“走吧,我們離開這裡。”
他開記者會的目的,就是想讓這些無良媒體清楚的知道,顧小念不是他們能得罪的人。
得罪她,便是得罪自己。
他要看看,以後還有哪家媒體,敢公然和他作對。
不怕死的,新週刊的今天,就是他們的明天。
……
高調的帶她秀完一波恩愛後,厲南鋮將記者會丟給了劇組的人,帶着她離開了。
從會議廳,到出了酒店,顧小念都乖乖的讓他牽着自己。
上車後,將車門關上。
厲南鋮轉過頭,俊美的臉對着她,薄脣輕揚,笑的格外魅惑迷人:“顧小念,你現在可以吻我了。”
“……”她什麼時候說過想吻他了?
“還矜持什麼。”男人寬大的手掌攏在她腦後,將她推向自己,溫熱的呼吸拂到她臉頰上,抵着她的額頭,眼尾輕挑,“想吻就吻,現在,我給予你這個特權。”
“你想對我做什麼,都可以。”最後一句話,嗓音低啞了下去,沙沙的,沉沉的,每個字,都撩動着她的心絃。
臉,一點點發熱,直至滾燙起來。
熱氣從細小的毛孔裡鑽出來,將她的小臉薰的嫣紅。
像是剛剛展開的花蕾,那一抹淺淺的緋色,尤其誘人。
他的手指拂上去,愛不釋手的在那一片緋色上來回摩挲。
他真的好喜歡這個女人害羞臉紅的樣子。
這樣的嬌媚,這樣的羞澀,還有她因爲他的撫摸輕顫的身體,都是屬於他一個人的。
這份美好,只屬於他一個人。
他不會再讓第二個男人看到。
“誰想吻你了。”顧小念心跳跟擂鼓一樣的,眨了眨眼,想往後退,男人有力的手臂就纏了上來。
穩穩的,牢牢的,扣住她纖細的腰。
他手臂一圈纏上去,幾乎就可以將她的腰全部圈住。
厲南鋮腦子裡不由得浮出一行詩句:盈盈一握楚宮腰,賽雪肌膚溫如玉。
他覺得這首詩裡的這兩句話,用在顧小念身上,再合適不過。
這女人不僅有細細的楚宮腰,也有賽雪的肌膚。
四年前的那一夜,給他印象最深的,就是她那一身白皙如雪的肌膚。
渾身上下,都是挑不出一絲瑕疵的白。
像她這種從頭到腳都一樣白的女人,他沒有再找到第二個。
他看過顧守恆的照片,他覺得顧小念一點也不像她爸。
她的五官,她的皮膚,還有外在那股柔美靈動的氣質,都像她的母親。
如果以後他們再生個女兒,他希望女兒能像顧小念。
長成她這樣就很好,看着順眼又舒服。
腦子裡再次冒出想再要一個孩子的念頭時,他覺得,他該認真考慮一下了。
“不想吻我?”厲南鋮的脣有意無意的擦過她的脣,低低的笑一聲,“你確定?”
男人長得寡情的脣,也非常性感,脣形漂亮的無可挑剔。
微微勾着脣角壞笑的時候,就是致命的誘惑。
顧小念強撐的淡定在一點點瓦解,盯着他的脣看了又看,忽然捧着他的臉,猛的一下就親了上去。
厲南鋮:“……”
只愣了一秒,他的脣也緊緊貼了上去,更熱情的迴應着她。
脣齒激烈糾纏,厲南鋮動情的厲害,箍在她腰間的手收緊,捧着她的臉,發狠一般用力的吻着她。
顧小念被他吻的快要喘不過氣了,腰被他緊緊的箍着,他結實的胸膛也緊緊的貼着她,恨不得將她嵌入他身體裡一般。
“等,等下……”某個經不住誘惑,主動吻了他的小女人,這會兒有點後悔了。
厲南鋮這表現的,跟餓狼似的,差點就把她吻暈了。
這麼熱情的迴應,她實在是吃不消。
手抵在他胸口,用力推了推,缺氧的臉漲得通紅:“我,我……我快喘不過氣了,你停一停。”
頭頂上方落下一聲低沉性感的輕笑。
動了情的男人,聲音越發的性感撩人:“不是教過你怎麼換氣?就沒見過比你更笨的女人,都教了你多少回了,還不會。”
顧小念都沒空理她。
一得到自由後,就大口大口的喘氣,拼命的呼吸着新鮮空氣。
如果她因爲接吻的過程中不會換氣,導致窒息暈過去的話,別說是厲南鋮了,就連她自己,都會覺得是個笑話。
等她的氣息漸漸平穩下來,她才斜着眼瞪了他一眼,略帶抱怨的說:“是,我很笨。你接吻技術那麼好,是吻過多少人練出來的啊?
他說他沒喜歡過哪個女人,也沒跟誰談過戀愛。
可他的吻技一點也不青澀。
熟練的,像是一個經驗豐富的人。
“我不隨便吻女人。”
她輕哼一聲,眼帶懷疑:“那你技巧怎麼那麼好?”
“本能,男人天生都會。”
見她還瞪着眼,一臉懷疑的看着自己,厲南鋮勾着她的下頜,低頭,又重重在她紅腫的脣瓣上吻了下。
他氣息有點急促,蹭了蹭她鼻尖,沙啞的嗓音裡已然帶上一絲qing欲:“你以爲誰都跟你一樣笨?別胡思亂想了,不管是我吻過的,還是做過的女人,都只有你一個。”
吻過的,做過的……
這麼簡單直接又粗暴的話,讓顧小念的臉再一次紅了。
紅暈迅速遍佈在臉頰上,她的臉紅的跟猴子屁股一樣,只感覺到臉上一陣陣發燙。
他就不能說的委婉一點嗎?
“怎麼辦?”溫熱的氣息落到她耳畔,厲南鋮將頭埋在她頸窩,深吸一口氣,聲音越發的低沉,“有反應了。”
“嗯?”顧小念眨了眨眼,還沒反應過來他啥意思。
有反應了,有什麼反應了?
但下一秒……
當他握着她的手按上某個地方的時候,她終於反應過來了。
猛的嚇一跳,像是觸電般,想要將手縮回去:“你想幹什麼,流氓!”
低低的笑聲在她耳邊響起,他朝她耳朵裡吹了口氣,一本正經的說:“流氓什麼都不想幹,只想……你。”
最後兩個字,沒發出一點聲音,吹着氣送入她耳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