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放開……你放開我……”
阮萌萌拼命掙扎,要從厲君御宛如銅牆鐵壁的懷抱中逃離。
幸好這時候按照劇本里的走向,秦心正好要對君無邪的強勢親近做出反應。
她雖心慕君無邪,但卻被君無邪野蠻粗魯的動作所傷。
更何況,秦心只是個養在深閨的生澀少女,哪怕當初在後山救了君無邪也只是在替其處理傷口時第一次觸碰異性的身軀。
一切都是點到爲止,以救治爲主的。
她並不曾被一個陌生男性,像這樣強硬的親近過。
所以,阮萌萌想要逃跑的心情,和憤怒委屈的反抗,都正好對上了秦心此刻的心緒和臺詞。
“不放,你是我的女人……”男人壓低嗓說,聲音沙啞暗沉。
他強勢霸道的薄脣,狠狠的壓了上來。
這番話,既像君無邪對秦心說的。
也像厲君御對他心愛少女的宣言。
“不要……”阮萌萌掙扎。
呼吸卻在男人強勢的進攻下節節敗退。
男人削薄的脣含住她的脣瓣用力吮吻,不但將她嬌嫩的脣吻得嬌豔欲滴,更是連她的呼吸都佔去了。
“嗯,不……”阮萌萌終於抑制不住的囈出一句細弱的嬌吟。
而下一刻,厲君御非但不放。
反而用修長有力的五指,摁住她的後腦勺,將她更加用力的壓向自己。
“唔……”少女逃不掉了。
她的呼吸逐漸加重,如水的杏眸裡氤氳迷離的霧氣。
在這一刻,她幾乎分辨不出現在給出反應的,究竟是劇中的秦心,還是她自己。
阮萌萌對於被厲君御吻這種事,向來招架不住。
從來就是這樣。
只要厲君御靠近,只要他吻她,只要鼻息間盡是他清冷好聞的男性荷爾蒙氣息。
她便會不爭氣的雙腿發軟,身體無力。
哪怕,哪怕平時有多強勢,力大無窮……在這個男人面前,也會變成柔軟無用的小獸。
阮萌萌很不喜歡這樣,哪怕是演戲,她也不喜歡。
想到眼前的男人曾經對她的傷害,少女本已迷離的雙眸倏地掠過一絲清明。
“不行,不要……”阮萌萌使勁推開厲君御,轉身就往大牀裡爬。
但她纔剛爬出一截,男人的大掌卻環在她腰上,將她整個人往後一撈。
鳳披霞冠在逃跑中被扯落,少女如綢緞般濃黑的青絲散落在大紅色的嫁衣上。
黑和紅形成鮮明的對比,豔麗的顏色勾動人心。
君無邪墨瞳微眯,下一瞬便毫不猶豫將少女的嫁衣扯落。
如絲黑髮隨着嫁衣滑落到頸側,少女瑩白細膩的香肩,暴露在空氣中。
君無邪冰冷深邃的眸,倏地一沉。
他俯身下去,從後吻住少女早已透着紅的小巧耳垂:“記住,你是我的,從心到身體……”
說罷,他便低頭,狠狠咬在少女雪白的左肩。
在那裡留下一個,屬於他的印記。
……
“唔……”打死阮萌萌也沒想到,厲君御居然會真咬。
他居然真的咬他!
這已經是今天第二次咬她了!
少女不可抑制的輕呼出聲,一股酥麻感從她肩頭直躥整個後腦。
就連支撐在牀頭的藕臂,都在忍不住抖動。
喊卡,怎麼還不喊卡?
安德烈大師說好拍到這就喊卡,爲什麼還不喊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