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焰名不是一個好惹的主,你不要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葉英閣拿她真是沒有辦法,這丫頭有時候固執地可怕。她只能在一旁多多提醒她。
“不會的”她手上還有殺手鐗,到關鍵時刻沒準還能發揮作用。顧漫裡躲在浴室裡來回踱步,早知道就不跟他回來了。現在可好了,要是他要求她履行夫妻義務。她該怎麼拒絕?
顧漫裡靈機一動,拍手叫道:“對啦,就說來大姨媽了。”歐時域在另一間浴室裡洗完澡已經過了15分鐘,仍沒有看見顧漫裡出來。難道她洗的太久,暈倒了。
一想到這樣,歐時域趕緊下牀,趕緊放下書,咚咚地敲着門,着急地問道:“漫裡,你沒有事吧。”
顧漫裡趕緊說道:“我沒有事,我最近便秘,上廁所的時間變長了。”顧漫裡在心裡說道,“死就死吧,反正只要她說她來大姨媽了,他也不敢怎樣。”
顧漫裡把自己包裹得跟個糉子似的,看着在牀上看書的歐時域,立即找了一個絕妙的理由,“那個,既然你看書,我就睡沙發吧。我睡覺打呼嚕,怕影響你看書的心情,更怕影響你睡眠的質量,進而影響你的工作。”
顧漫裡一副我爲你的好模樣,這樣,歐時域還不痛快的點頭,真是對不起她的好心好意。
歐時域看着她的裝扮,便明白了躲在浴室久久不出來的原因。
歐時域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沒有關係,我的睡眠質量很好,睡着了,雷打不動。”歐時域放下書,“晚上看書時間太長對眼睛也不好。”他拍拍身邊的位置,“時間不早了,趕緊睡吧。睡沙發第二天很容易腰痠背痛的,我怎麼忍心看到你受這麼苦呢。”
顧漫裡恨不得咬舌自盡,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還是說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難道他看出了她的企圖?
顧漫裡忐忑地躺到了他身邊,拉過毛巾被把自己隱於之下。歐時域俯身靠近她,看着不斷在眼前放大的臉,顧漫裡喊道:“我來大姨媽了。”
歐時域好笑地說道:“你腦中怎麼老想這些男歡女愛的事情,難道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地想要佔有我。”
顧漫裡直翻白眼,這人還真會倒打一耙,不服氣地說道:“你剛纔撲過來幹嘛?”
“拜託,我看見你的毛巾被快要掉到地上,我是想給你拽一拽。”歐時域其實就是爲了想要逗趣她,看她想出什麼理由拒絕他,原來大姨媽這三個字這麼好使,隨時可以當成擋箭牌。
“好啦,算我小人啦。我睡覺啦……”顧漫裡轉身背對着他,用手摸着那維棠的臉,“真是丟死人了。”
看着她的背影,歐時域無奈地說道:“真是個傻瓜,即使結婚,只要你不願意,我也不會強迫你的。難道你不知道強迫,也能構成犯罪,婚內強姦。”
歐時域平躺下,用手關掉檯燈,他的聲音在黑暗中傳來,“漫裡,只要你不願意,我不會強迫你做任何事情。我會等你完全放下,心裡沒有絲毫的負擔,願意真正變成我的新娘。”
顧漫裡的眼淚順着眼角流了下來,用手咬着拳頭,防止發生聲音。“無怨無悔,不求回報。和任何事相比,她的意願是最重要的。”顧漫裡好像從他的身上找到了南宮木陽當年的影子,
可是,有時候他們確實很不一樣,他霸道,南宮木陽溫柔;他不苟言笑,南宮木陽笑臉迎人;他拒人於千里之外,南宮木陽平易近人。這樣細想,他們之間有太多不同之處。唯一相同的便是她在他們心目中是獨一無二的,寵她便是他們的使命,愛她便是他們的宿命。
顧漫裡突然之間想明白了一件事情,歐時域愛她,絕對不會是因爲南宮木陽的心臟。可是,她早已分不清愛他,還是愛他身體裡的那顆心臟……
顧漫裡看着他做的愛心早餐,聽着他那貼心的話,情不自禁地抱住他,感嘆地說道:“嫁給你果然是一件很明智的事情。有誰會想到不可一世,不苟言笑,冷峻如冰山的歐大總裁,也會戴着圍裙做愛心煎蛋,熱牛奶等一系列家務事呢。”
“你的那些詞我可不認爲是誇我呢?”歐時域一邊用刀子在麪包上抹着番茄醬,一邊不贊同的說道。
顧漫裡被這香噴噴的營養早餐給誘惑了,顧不得講究衛生,隨手拿起叉子,吃了一口煎蛋,發出滿意的聲音,“啊,真是太美味了。”
歐時域抹好麪包片,隨手抽過一張紙巾,墊在麪包片上,遞給顧漫裡。“我還沒有洗臉刷牙呢……”顧漫裡沒有伸手接過他的好心麪包片,好心地提醒道。
“吃完,再刷牙,再洗臉也是一樣的。反正,你怎樣邋遢我都不會嫌棄你。”歐時域從頭到尾仔細地端詳了半天,最後得出結論,“除了頂了一頭的雞窩頭,衣服有些褶皺,臉還是白皙水嫩地彈指可破,完全看不出像是沒有洗過臉的小髒丫頭。”
顧漫裡那雙大眼睛,因爲聽到他的話,瞪得圓圓的,腮幫鼓鼓的,沒好氣地說道:“歐時域,你張嘴便暴露了你的語文功底有多差,我看你還是回爐重新修煉吧。”
顧漫裡嘖嘖嘴,“你還真是不愧是商人,隨時算計着。你這樣的做不懷好意,你在教我墮落,在慢慢誘惑我朝着一個家庭主婦上的道路上挺近。”
歐時域實屬冤枉,頓時覺得自己的好心被當成了驢肝肺,委屈地說道:“哪來的那麼多事,我不是嫌你洗臉磨磨蹭蹭,等你出來牛奶都涼了,喝變涼的牛奶對身體不好。”
知道冤枉了她家親親老公,顧漫裡立即狗腿地說道:“你人好好誒。要是評全國好先生,你準會榜上有名。”
顧漫裡怎麼能辜負她家親親老公的一片良苦用心,趕緊坐了下來,吧唧吧唧地吃了起來。更是爲了彌補她的過失之言。“你吃完飯去做什麼?”歐時域問道。
顧漫裡嘴裡含着東西,含糊不清地說道:“我去上班啊,要不然能幹嘛?”
“你去上班?”歐時域像是聽到了什麼天方夜譚,什麼公司會容許自己的員工在沒有請假的情況消失一週還會聘請她?難道?歐時域越想越心裡發麻,他一定要旁敲側擊地問出些什麼有用的消息。
“你幹嘛一副大驚小怪的模樣,難道我上班是一件很搞笑的事情?還是你不相信我有那個實力在職場混的風聲水起?還是你根本就直接否定我有當女強人的喧囂因子?”顧漫裡放下叉子,一臉嚴肅的問道。
“不是很搞笑,只是很奇怪?”歐時域一步步設計,等着顧漫裡心甘情願地往圈套裡跳。顧漫裡重複道:“奇怪?”對他的話甚是不解,她正常上班有什麼好奇怪的。
“我只是想知道你在哪裡上班,爲什麼老闆會繼續用一個不負責任的員工?如果是我,我就不會再聘請你。”歐時域眼裡閃着精光,心裡喜悅的泡泡不斷地膨脹,好像都在等着只要他一成功,便迫不及待地爲他爆破慶祝。
“我不負責任,我哪裡不負責任了?我雖說沒有向其他人那樣留下來加班加點,那只是因爲我工作效率高,上級交待的事情總是會按時完成。還有,我可是兢兢業業完成領導交給的每一項任務,雖說不是非常完美,但是也是無可挑剔。”因不滿他的說法,顧漫裡的聲音陡然拔高,拼命地在列舉她工作中的表現,用來證明歐時域的說那樣的話真是大錯特錯。
歐時域見她那麼激動,趕緊澄清道:“你的工作能力是有目共睹的,沒有人會質疑你的工作能力。但是,你失蹤一週,連聲招呼都不打,難道這是負責任?”
兜來兜去,仔細琢磨他的話,顧漫裡像是聽出些門道,似乎明白他話裡有話。顧漫裡腦中突然開竅,他在套她的話。
顧漫裡試探性地說道:“你的目的恐怕不是想知道我在哪裡上班,你是想問我的老闆是誰?你甚至在猜,他是不是男的?是不是對我有企圖?要不然,我失蹤一週,沒有被開除,還大搖大擺地去上班。”
歐時域用手摸摸鼻子,不自然地左顧右盼,心虛地說道:“我看你是想多了,我就只是單純的想問你在哪裡上班。”誰會在被猜中心事之後,還傻傻地承認,當然是能否認絕對不會大方的承認。
“在某一個不知名的小企業,說了你也不會知道。而且我的老闆是一個白手起家,年輕有爲,英俊瀟灑,槓槓的土豪。最重要的是,他現在還沒有女朋友,他說他也不介意辦公室戀。”顧漫裡故意掉他的胃口,等着他乖乖自動地上鉤。
“不管那是什麼公司,立即辭職。”歐時域霸道地說道,他可沒有大方讓別人的男人覬覦她,他還無動於衷。像是發覺了他語氣地強硬,歐時域放低姿態,一副以商量的口吻說道:“如果你非常想要上班,我會在晟源給你安排一個位置。”
看着他那氣急敗壞的表情,一副屬於自己的東西被人肖想的氣憤,她果然猜的沒有錯,他在試探她。想玩,那就奉陪到底,看誰先低頭。
顧漫裡一臉爲難的說道:“可是,我很喜歡小公司的愜意,沒有那麼多競爭,沒有那麼多暗算。我可不想當空降兵,成爲人茶餘飯後的談資,我的臉皮比紙還要薄。”
看着她一臉似笑非笑地樣子,歐時域知道他的心思被她猜到了。她在耍他。歐時域彆扭地說道:“好啦,我認輸。我承認你說得都對。你都猜對了,玩心理遊戲我玩不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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