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漫裡冷嗤道:“既然這麼喜歡偷聽,何不如躲到人家牀底下去,偷聽人家魚水之歡,豈不是來得更加刺激。像你這樣,三十幾歲都沒有嫁出去的老姑婆,應該非常寂寞難耐,想要男人的慰藉,卻沒有一個男人肯給你溫暖。你這副尊榮恐怕倒貼也沒有人會要吧。”
看着劉秘書青一塊,紫一塊的臉扭曲到變形,顧漫裡並沒有住嘴,湊近她,小聲的說道:“你是不是需要看片才能來慰藉你那飢渴的小心靈。”
被她這麼赤裸裸地問道,劉秘書心虛地說道:“你才需要看那種東西?”
顧漫裡看着她一臉不自然的神色,心中自然有個小九九,頗有同情地說道:“其實,看那個也沒有什麼好丟人的。不過,那種東西看多了傷身。”
顧漫裡全身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嘖嘖嘴說道:“白加黑的裝扮,帶着那又黑又重的方框大厚眼鏡,梳得一絲不苟的大纘頭,活脫脫的像是修道院裡的修女。你的這身打扮給人一種沉悶壓抑的感覺,絲毫無法從你身上感覺到朝氣,女性的嬌柔之感。你放眼望去,21世紀誰還會有這種打扮。職場女性穿着端莊但不失性感。不改變你這身裝扮,否則,你一輩子也別想嫁出去。”
顧漫裡的話句句戳中劉秘書的心事,說得劉秘書老淚縱橫,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委屈地說道:“我也想改變,可是,我無從下手。我從背後老是聽見人家叫我老古董。”
顧漫裡同情地拍拍她的肩膀,就事論事地說道:“其實,你也不用這麼絕望。你的底子其實挺好的,只是你不懂得把你的優勢給暴露出來。只要你找到適合你的風格,一定會招蜂引蝶,吸引男人的目光。我有本事改變你的風格,要不要試一試?”
劉秘書疑惑的看着她,一臉謹慎地問道:“你要從我身上的得到什麼,我是不會出賣副董的。”
“你想多了……”顧漫裡無奈地說道,她用得着從她身上撈什麼好處,純屬是同情心氾濫而已。
“你真的有那麼好心?”劉秘書不確定地問道。
“你愛信不信。”顧漫裡隨手拿起桌子上的空白紙,寫了一長竄,交給她,“去了提我的名字就好,如果你覺得心懷鬼胎,居心叵測,你是撕了還是扔了這張紙都隨你的便。”
劉秘書拿着手中的紙了,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字,她真的搞糊塗了。她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女人?“你怎麼會從那個女人的辦公室裡走出來?”顧漫裡一出門,便看到雙手插在褲兜裡的烈焰名。
“你的消息夠快的,看來你在公司裡的眼線還挺多?”顧漫裡一邊走,一邊鄙夷地說道。
聽出她語氣中的嘲諷,趕緊澄清道:“你這可真冤枉我了,我還沒有無聊到派人監督你的一舉一動。”烈焰名掏出手機,遞給她。
“顧漫裡在副董辦公室。”看着短信內容,顧漫裡皺起了眉頭,她還真是幼稚。真是一種愚蠢至極的做法,這個公司最想離間他們兩個,最想他們反目成仇,除了白嬌娘還會有誰,用膝蓋想想便知道是她做的。顧漫裡真是體會了那句,聰明反被聰明誤,此地無銀三百兩。
“你是跑過來質問我的?”顧漫裡似笑非笑地問道,她能想到是誰,他怎麼會猜不到是誰。第一時間跑過來,無遺是想“我哪敢質問你,我只是好奇她會跟你說些什麼。”烈焰名實話實說道。
顧漫裡言簡意賅地說道:“她認爲我和你一夥的,想要收買我,反過來要我對付你。”這個女人想要拉攏漫裡,是把漫裡看成了他的弱點了?
烈焰名迫不及待地問道:“她開出了什麼樣的條件?”
“她開出什麼樣的條件重要麼?”顧漫裡覺得問題的重點根本就不是在此。無論白嬌娘開出什麼樣的條件,她都不會動心。烈焰名一臉嚴肅地說道:“怎麼會不重要,我得想好政策。我可是真會怕你倒戈相向。”
“你不用想政策了,我很快就要離開了。”很快烈耀世就會找她密談,與其,讓人家把你趕走,何不如主動辭職,還能留些顏面。“你說什麼,你要離開?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談談。”看着來來往往的人,走廊實在不是一個談話的好地方。
顧漫裡點頭示意,默許了他的提議。“到底爲什麼?”他們的關係剛剛緩和,他不想就這樣不及而終。一上天台,烈焰名就迫不及待地問道。
“沒有爲什麼。我本來就不喜歡這種坐班的工作,最主要的是我不想扯進你們家的家務事。你敢否定當初把我弄進公司,不是爲了對付她們母女二人。”顧漫裡質問道。
烈焰名心虛地攥緊拳頭,咬牙切齒地問道:“是不是那個狐狸精對你說了什麼?”
顧漫裡搖搖頭,說道:“不用她對我說,第一天我便猜到了你的用意。你知道我見到烈焰玉,定會起衝突。”
“漫裡……”烈焰名被她說得啞口無言,當初他的確懷有某種不純的目的讓她進公司。但是,沒有想到她會猜到他的用意。第一次,烈焰名覺得顧漫裡真是個可怕的人,好像什麼事情她都心中有數。
“沒有什麼事情,我先下去了。”就在她經過烈焰名的身邊時,烈焰名拉住她的手,嘶啞地問道:“我想問你一句實話,你的心真的死了?真的沒有可能再爲另一個人跳動了麼?”
顧漫裡一點點扒開他的手,誠實地說道:“即使有一天,它重新跳動,也不會是因爲你。”烈焰名自嘲道:“在你眼裡,我就是那麼不濟麼?”
顧漫裡聽着他語氣中的絕望,委婉地說道:“你真的很優秀,只是我們不適合在一起。你利用我,光憑這一點,我就不可能接受你。但是,我們依舊可以做朋友。在我感情的世界裡,只有黑背,沒有中間界帶。”
“漫裡,你聽我解釋?其實……”顧漫裡打斷他的話,說道:“你怎樣對我,都是一樣的。你真的不用向我解釋。那個把第一次給了你的女孩子,難道你都沒有想過對人家負責任麼?”既然打算離開了,那就向他挑明這件事情,這是她能爲李耳做的最後一件事情了。雖說顧漫裡有過烈焰名的孩子,雖說顧漫裡的第一次也是給了烈焰名。
“我那天喝得爛醉如泥,我把她誤認爲是你了。要不然,我怎麼會和她發生關係。”烈焰名焦急地解釋道,不明白她怎麼會突然扯到這件他都快望諸腦後的事情。
“不管過程怎樣,結果就是你和人家發生關係了,你就應該對人家負責任。”顧漫裡依舊執着地說道。
烈焰名反問道:“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那個女人就在你身邊,如果你是個有擔當的男人,你就該對人家負責任。畢竟女人的第一次是很重要的。”
烈焰名看着她離去的背影,陷入深深的沉思。他和她之間該怎麼相處下去?在這種種的殘酷現實面前,他又該怎麼做,她纔會原諒他?讓他就這麼放棄她,他真的做不到,做不到……
顧漫裡的話在他耳邊不斷地盤旋,他身邊的女人?身邊的女人?能讓她放在心上,打抱不平的人除了楊紫燁,還會誰?
那個有心機的女人,提到她,烈焰名就恨得牙癢癢,手不自覺地握緊了拳頭。不管她有什麼陰謀,他絕對不會讓她的陰謀得逞。
“顧小姐,董事長想請你吃頓便飯。”顧漫裡一走下天台,便聽到有人對她這麼說。
看來這個公司里布置眼線最多的是烈耀世,突然之間,她很討厭這種感覺,好像你的一舉一動都在人家的掌控之中。那他們的隱私,他們的言論自由權就這麼明晃晃地受到侵害,卻沒有一個人敢吱聲。
“好啊……”顧漫裡答應道,該來的總會來,快到讓人有些措手不及。看來,她連辭職信都不用打了。
他們家的人還真是沒完沒了,這是要玩車輪戰,輪番的找她談話,每個人的目的都不一樣。請她吃飯,恐怕是鴻門宴,她還真怕消化不良。
“烈董,顧小姐來了。”張秘書打開門,恭敬地對說道。
“請坐……”烈耀世不怒自威,讓人一看就是一個不好接觸的人,眼睛裡時時閃着算計的精光。顧漫裡落落大方的坐下,絲毫沒有任何膽怯。“顧小姐,喜歡吃什麼就點些什麼?”烈耀世把菜單遞給顧漫裡。
顧漫裡看着上面那四位數以上的價格。來的時候顧漫裡便猜到了他的用意,他是想告訴她,她和他們是兩個世界的人,他們一頓飯便能吃掉十幾萬。而她這種市井小民也許一輩子都沒有機會吃到這樣的大餐。
顧漫裡不自覺地笑了出來,他還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用錢想要打擊她的自信,想要她心生自卑感。還真是最不明智的做法。
先不說她現在歐太太的身份,就是她自己的存款吃這些她還沒準看不上眼呢。看着她嘴邊掛着那淺淺的嘲諷,烈耀世的臉上閃過絲絲不悅,臉上依舊面無表情地說道:“顧小姐,烈某的話讓你覺得這麼可笑?”
“不是你的話可笑,而是你這個人可笑。你這麼煞費苦心想要告訴我和你們的差距有多大,有必要麼?兜兜轉轉,委婉的說辭,絲毫沒有顯示出你有多麼良好的教養。何不痛快點,說出你心中的不滿。”
烈耀世沒有想到她會這麼直白,絲毫不掩飾眼中對他的厭惡。烈耀世雙手環胸,翹着二郎腿,用食指敲着桌子,聲音緩緩從他口中傳來,“副董說的沒有錯,你果然是一個厲害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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