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一抹破碎凌亂的笑意浮現在了臉頰之上。多麼的不可思議,她在陳家大宅生活了整整十年,而她也活到了整整二十歲。可是她卻從來不知道外面的世界竟然是這樣的。因爲以前她每一次外出都是在俞雷霆爲她安排的車裡,不僅如此,她的身邊總是有成羣結隊的保鏢。因此,即使她離開了陳家大宅她的世界同樣是被俞雷霆給強烈的與世隔絕着的。
想着想着,柳輕姚就控制不住的落淚了。頓時,一直深深埋藏在柳輕姚心中的痛苦傷心一下子便決堤而出。
她只是十年沒有真正見過這個世界而已,但是媽媽的這一生卻都是這樣度過的,那媽媽這一生的痛苦該是有多深啊!所以,不管前面的路有多難走,她都一定要完成媽媽的遺願,找出那個幕後策劃這一切的大壞蛋。
“咦,你們看那個女人!”
就在柳輕姚沉浸在自己復仇之路的世界裡的時候,危險卻正一點一點的向她靠近而來。幾個打扮的流裡流氣,一看就是一副痞子樣的男人正朝柳輕姚走了過來。
“她長得還真是正點啊,簡直就讓人有一種欲罷不能的衝動之感。兄弟們,今天我們算是徹底的走了一次桃花運了。”一個流氓痞子猛嚥了幾下口水說道。那垂涎欲滴的模樣簡直恨不得現在就衝過去將柳輕姚給狠狠的壓在身下大肆蹂躪一番。
“是啊。這樣一個絕美貨色,我們玩盡興了之後,再把她轉手買到那些聲色場所,絕對是一個好價錢啊。”一想到這種一箭雙鵰的沒事兒,這個人就雙眼冒着綠光,一副興奮激動不已的表情。
“操!哥幾個在這裡廢話那麼多做什麼,趕快衝過去把那個女人拿下了再之後再來慢慢扯淡。不然的話煮熟的鴨子就飛了。”另外的一個人話一說完,就立馬撒丫子的朝柳輕姚跑去。
見狀,其他的兩個流氓痞子腦海裡頓時竄出來一句話,那就是決不能容讓那個人吃獨食。然後連忙也跟着撒丫子追了上去。
“她是我妹大家的獵物,可不許誰獨享啊。”
但是其他人好像根本沒有聽到他的話,此時此刻對他們來說全世界就只剩下柳輕姚這麼一個大美人兒了!
“小美女,你一個人散步啊。”
“小美女,你寂不寂寞啊,要不要哥哥們陪你啊。”
“小美女,你的身材好好!要不要來和我們快活爽一下啊!”
……那三個人猥瑣下流的對柳輕姚說着,令柳輕姚一聽就頓時嫌惡的皺起了眉頭。
“你們走開。”柳輕姚氣呼呼的瞪着他們,“你們要發情去動物園找母豬、母狗去,不要在這裡煩我。”
她好不容易纔可以享受到這個真真實實的世界,但是現在卻被這突然跑出來的三個大壞人給破壞了。真是太氣人了。但是面對氣呼呼的柳輕姚,那三個地痞流氓卻一點兒都不以爲意,相反的還像是在看西洋景兒一樣,更加興致勃勃的逗着柳輕姚。
“呵呵,你們看,我們的小美女生氣了呢。”一個地痞流氓邊說,邊伸手捏了一下柳輕姚的臉蛋兒,然後驚呼連連的說:“哎呀,她的皮膚好滑啊,就像是剛煮熟的雞蛋剝了雞蛋殼一樣,白白嫩嫩的。小美女兒,你乖乖的,來趕快讓哥哥來親一口。”
說着他就嘟着嘴巴湊了上去,想要大肆的吃柳輕姚的豆腐。
唔!好惡心!
看着那嘟起朝自己湊過來的男人嘴巴,柳輕姚頓時覺得五臟六腑在翻江倒海的鬧騰,一種強烈的快要吐出來的感覺。
“你滾開啦!”氣憤難當的,柳輕姚揚手就給那個想要大肆吃她豆腐的男人一巴掌扇了過去。
啪的刺耳一聲響起。讓在場的三個流氓痞子完全驚愣住了。因爲他們沒有想到柳輕姚竟然會有勇氣對他們動手。因爲她的外形看起來是那麼的嬌嬌弱弱的,而且更爲重要的一點兒是此時的柳輕姚臉上還掛着淚水。那種我見猶憐的氣質可以說在柳輕姚的身上得到了最淋漓盡致的發揮。可是,現在她竟然動手打他們了。
看來這個丫頭根本就不像她外表看起來的那麼柔弱。
“喲呵,原來不是一隻小綿羊,而是一隻帶着利爪的小野貓。兄弟們,不要跟她客氣,動手!”那個被柳輕姚狠狠扇了一巴掌的男人啐了一口吐沫星子,然後對其他兩名還在呆愣之中的流氓痞子說道。
“好,既然她都不客氣了,那我們也不要跟她講什麼紳士了。動手把她給徹底辦了。”
說完,三個人頓時猶如飢渴難耐的毒蛇猛獸一般,一把衝向了柳輕姚。
“啊!不要!”頓時,柳輕姚驚懼失措的慘叫了一聲。爲什麼她好不容易纔離開陳家大宅,見識到這個美麗的世界,就讓她莫名其妙的遭遇到了這樣一件恐怖至極的事情。
只是,柳輕姚沒有想到此時在暗處有一個人正冷眼旁觀的看着這一切。
柳輕姚,你被這三個地痞流氓徹底玷污了身子之後,你以爲俞雷霆還會對你言聽計從,將你視爲他一生一世的唯一嗎?
“不要!救命啊!”此時,柳輕姚悲慼慘烈的求救聲從遠處源源不絕的傳過來,聽在那個人的耳中就像是一曲交響樂,令人鬥志昂揚,熱血澎湃。與此同時,他更是高舉起自己早就事先準備的相機朝那一幅幅令人遐想萬千,曖昧不已的畫面一陣猛拍攝。
然後再仔細的檢查了一下相機裡的相片,這才心滿意足的轉身離開了。只是那個人怎麼也沒有想到就在他轉身離開的同時,一個變數也在漸漸地向柳輕姚靠過來。
“是她!”任冷冽皺眉,不可思議的看着眼前的這一幕,三個流氓痞子竟然如此猖狂大膽的欺負柳輕姚。
“看來俞雷霆真的沒有照顧好她的獵物啊。”任冷冽雙眸驟然漆黑沉凝,一股殺氣從他的眸底源源不斷的散發出來。而他緊抿的脣角更是緩慢的勾出一抹刺眼的笑意。
俞雷霆!二十年前的那一次是我錯過了,但是這一次你既然沒有能力保護好柳輕姚,那麼從今以後她就將由我來保護。
雙手猛地一打方向盤,任冷冽修長有力的腳更是用力一踩方向盤,頓時車他的車就像是一頭飢餓兇狠的獅子跑了出去,那震耳欲聾的轟隆隆聲音讓那些正在竭盡全力欺負、撕扯柳輕姚身上衣服的流氓痞子瞬間嚇了一大跳。
“靠,那輛車是不是瘋了!竟然正在直直地朝我們這邊開過來。他是不是瘋了!”一個流氓痞子不敢相信的大聲說道。
“怎麼着,他這是想多管閒事,跟我們叫板啊!今天我要是不把那司機給揍趴下,那我這些年就他媽的算是徹底白混了。”另一個地痞流氓也罵罵咧咧的說着,不僅如此,他還一邊說一邊伸手去抓路邊的石頭想要朝任冷冽的車給猛烈砸過去。
“你們是笨蛋嗎?難道你們還沒看出來嗎?我們哥幾個是被人給算計了。我就說嘛,這天下怎麼會有白吃的午餐。我看他擺明就是想對我們殺人滅口。這個小妞兒身份肯定不簡單。”幸好在這個關鍵時刻,有一個地痞流氓的腦子是清楚明白的。
聽他這麼一分析解剖,其他兩名地痞流氓瞬間也是茅塞大開,在彼此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兒之後便撒丫子的跑了。也不管是不是吃到柳輕姚這隻小肥羊了。
但是剛剛那三個地痞流氓所說的話柳輕姚是一字一句,聽得真真切切的。他們說有人要對他們殺人滅口,因爲有人叫他們來欺負她!
那個人是誰?
難道他已經察覺到她的目的了嗎?
等等……她剛剛是偷偷跑出陳家大宅的,按理說是沒有人知道她現在的行蹤的,可是爲什麼他們三個地痞流氓會知道呢?難道說從她剛剛偷偷離開陳家大宅的時候,就已經被人給暗中監視着的。
頓時,柳輕姚的臉色煞白一片,渾身上下更是一陣瑟骨森寒的陰冷。此時的柳輕姚已經能夠清楚的感覺到她真的已經深陷在了一個驚天大陰謀裡。
“你怎麼樣?”就在柳輕姚想得出神的時候,一件溫暖的西裝外套從天而降給她披上了。瞬間幫她掩飾住了身上那些被流氓地痞撕破的衣服。以至於讓她的狼狽不再那麼的令人難堪。
“我沒……是你!”柳輕姚驚呼,完全沒有料到眼前出現的這個男人竟然會是任冷冽。
“你怎麼會在這裡?”柳輕姚除了震驚之外還是震驚。
“因爲你在這裡,所以我就在這裡了啊。”任冷冽伸出食指輕輕拭去柳輕姚臉頰上的一滴淚珠,然後緩緩放入自己的脣邊細細品嚐咀嚼了起來。那認真嫺熟的動作就好似兩人是相戀至深的戀人,而他們兩人之間又好似經常做着這種令人臉紅心跳的事情。
“輕姚,你忘記我們第一次見面時,我對你所說的話了嗎?我說我會保護你。”輕柔溫暖的恍若破冰而出的聲音,令柳輕姚聽了頓時有了一種暖入心扉的感覺。
只是,柳輕姚同時並沒有忘記第一次她見到他時所發生的一切事情。那一天,俞雷霆是要把她送去給暗夜盟的展嘯宇,可是當她打開箱子看到的第一個男人竟然是他任冷冽,而且當時那些人叫他爲少主,而他也明確的表示過他是認識她媽媽的。這麼說來,或許她可以從任冷冽身上着手調查當年關於媽媽的一切事情。
任冷冽站起身,微笑朝柳輕姚伸出了手掌,“起來吧,難不成你還想繼續這個樣子在這裡待下去?”
“不要。”她現在已經被人知道了行蹤,雖然那三個地痞流氓已經被任冷冽給嚇跑了,但是誰知道一會兒那個幕後策劃這一切的人會不會再向她安排什麼壞事,讓她從此萬劫不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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