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歡歡力氣小,他這猛地一撲,時歡歡差點把他摔了,嚇的時歡歡出了一身冷汗。
葉清瓷也嚇了一跳,趕緊接住小傢伙兒,讓小傢伙兒撲進她的懷裡。
小傢伙兒摟住她的脖子,在她臉上狠狠親了一口,“媽媽最最最最最猴!”
葉清瓷也親了他一口,“寶貝兒,是好,不是猴。”
“猴。”
“好。”
“猴。”
“h-ao-好!”
“h-ou-猴!”
小傢伙兒看着葉清瓷的嘴巴,繃着小臉兒,學的可認真了。
但是,然並卵。
小傢伙兒學了好幾次,還是“猴”。
葉清瓷抱着他,笑的喘不過來氣。
小傢伙兒捧着她的臉,撇撇小嘴兒,黑漆漆的眼珠看着她,可憐兮兮的,看上去委屈極了。
葉清瓷笑盈盈的親他,”沒事兒,寶貝,你已經很棒了,等寶貝長大了,就能說清楚了。”
小傢伙兒摟着她的脖子,臉蛋兒貼在她肩頭,蔫蔫兒的不動了。
葉清瓷笑着哄他,“阿凌真的很棒了,媽媽像阿凌這麼大的時候,還什麼都不會說呢,阿凌是小朋友裡最好最棒的!”
小傢伙兒摟着她的脖子,趴在她肩頭,還是不說話。
葉清瓷求救的看向簡時初……完蛋了!她這是傷了兒子的自尊心嗎?
難道這麼小的小奶娃,就已經有自尊心這種東西了嗎?
簡時初笑着將小傢伙兒抱進懷裡,抱着他走到窗邊,給他指外面嘰嘰喳喳叫着的麻雀:“兒子,快看,麻雀!”
小傢伙兒看到在外面樹上飛來飛去的鳥兒,頓時精神了,小手指着外面的麻雀,奶聲奶氣的叫:“麻雀!”
“對!”簡時初誇讚:“阿凌好棒,就是麻雀!”
小傢伙兒在簡時初懷裡身子上下躥來躥去,拍着小手爲自己鼓掌:“麻雀,麻雀!”
他笑的興高采烈,剛剛的不開心,瞬間被他忘得一乾二淨。
簡時初給了葉清瓷一個得意的眼神,葉清瓷衝他豎起大拇指。
伊輝看着夫妻兩人的互動,羨慕極了。
他輕輕揉了揉時歡歡的腦袋,更加堅定了快點把時歡歡治療好,然後趕緊把時歡歡娶進家門的想法。
看到他們七哥一家的日常,他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娶老婆生孩子了。
真是太幸福了!
確定時歡歡和小傢伙兒都沒什麼大礙後,簡時初和伊輝幾人便離開了醫院。
離開之後,伊輝和時歡歡去了時歡歡家。
時歡歡要進一步治療,最近都會留在L城,伊輝決定寸步不離的陪着她,剛好也能陪她散散心,兩人再鞏固一下感情。
而L城是葉清瓷的孃家,葉清瓷萬萬沒有來了L城不去江家的道理,所以她和簡時初還有小傢伙兒去了江家。
一家三口在江家住了一晚,第二天返回了雲城。
三天後,簡家忽然迎來一個陌生的客人。
客人姓韓,是L城韓家的人。
原本,韓家和簡家無親無故,韓家就算想來拜訪簡家,也進不了簡家的大門。
這還是簡時初的外公,提前給簡時初打了個電話,說來人是他老友的兒子和孫子孫女,說有時請簡時初幫忙,讓簡時初見見他們。
簡時初的外公很寬厚和藹,打電話時就和簡時初說清楚了,雖然韓家老太爺是他老友,但他希望自己外孫做個有原則的人,能幫的,盡力而爲,不能幫的,客氣的拒絕就是。
不要爲了人情,做出違背良心和原則的事情。
簡時初和外公雖然不常見面,但感情比和簡老太爺一點也不少,外公說什麼,簡時初自然也就答應着。
爲了招待韓家的客人,簡時初特意晚去了公司一會兒。
管家把韓家的人讓了進來,簡時初這才知道,來人是誰。
原來,是那個在夏君予遇到的把夏君予按跪在地上,想然夏君予做僞證。
夏君予不肯,就要毀了夏君予的手指的女人和她的父兄。
簡時初挑眉,暗自覺得有意思。
這是幹嘛?
從L城特意跑到簡家來,興師問罪嗎?
或者索賠?
那他們真是想多了!
憑韓知秋對夏君予做的那些事,看在他外公的面子上,他不再找他們麻煩,就算放他們一馬了。
如果他們想趁機從他這兒撈點好處,那他們真是錯打了算盤了!
賓主落座之後,韓知秋的父親、韓家家主韓濤賠着笑意對簡時初說:“七爺,這次我帶着兒子和小女冒昧來訪,還請七爺海涵。”
簡時初看了眼時間,“韓叔叔,我十點還有個會,時間緊迫,韓叔叔有話,可以直說。”
看在外公的面子上,最基本的禮貌,簡時初還是願意維持的,但是如果韓家想要更多,那就沒得商量了。
韓濤臉色有些尷尬,只得直奔主題:“是這樣的,七爺,我父親前天腦溢血住院了,需要手術,我們輾轉幾家醫院,找了許多有名的醫生,但那些醫生說,目前我父親的手術,只有夏院長能做……”
簡時初秒懂。
呵呵。
原來是這樣!
韓家老爺子病了,手術只有夏君予能做。
夏君予的手現在傷着,根本就不能做手術。
所以,韓家人去找夏君予做手術時,夏君予肯定拒絕了他們。
他們沒辦法,想到韓老爺子與他外公有交情,就通過他外公,求到了他門前。
希望他出面,說服夏君予,爲韓老爺子做手術。
他還以爲,韓家是爲了韓知秋被斬掉的那幾節指骨來要好處的。
沒想到,他們卻是來求人的。
呵。
這個世界真奇妙!
他脣角勾着淡淡譏諷,看着韓濤。
韓濤覺的這輩子從沒這麼丟人過,但爲了韓家子孫的命運和前程,他不得不繼續丟人下去。
他看着簡時初,誠懇的說:“七爺,我知道,這件事,我知道都是小女的不對,我已經狠狠罰過她了,希望七爺看在我父親無辜的份上,救我父親一命,我和我全家,都會感激您和夏院長的。”
簡時初問韓濤:“你去找過君予了嗎?”
韓濤點頭,“找過了,但夏院長說,他無能爲力,但是我走訪了很多專家,專家們都說,我父親的手術,只有夏院長能做,我覺得夏院長一定是在怪小女羞辱了他的事,七爺您放心,只要您能讓夏院長答應爲我父親做手術,我一定會讓小女在夏院長面前,磕頭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