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會在耳垂上,戴上一枚小小的珍珠耳釘,與她圓潤可愛的耳珠相得益彰,讓男人看了就會情不自禁着迷,想要吻上去。
她注意到溫流景的注視,故作羞澀的撩起耳邊的長髮,微微低下頭,讓溫流景可以看得更加清楚。
溫流景盯着她的耳朵看了許久,才滿意的低笑了一聲,將吧檯上一杯雞尾酒遞給她,“喝嗎?”
“我不太會喝酒,”她羞澀的說:“但是我可以陪流景少爺喝一杯。”
溫流景拿起自己的酒杯,與她碰了一下,“隨意。”
林嫣然端起酒杯,斜眼看着溫流景,以最媚惑的姿態,緩緩啜了一口酒。
她曾在家中,對着鏡子練過,並且研究過,怎樣喝酒,纔會讓男人覺得女人最迷人。
決不能一口喝下去,那樣,只會讓男人覺得女人粗魯。
而是要小口小口的淺啜,讓自己優美的脣,染上雞尾酒水潤的色澤,男人看上去,就會覺得媚~惑~撩~人。
果然,待她一杯酒喝完,溫流景的目光,在她身上駐留的時間更長了些,並且挑眉邀請道:“時間不早了,要去我家中坐坐嗎?”
如果是以前,林嫣然一定不會去。
因爲她知道,女人一定要自愛,男人才會愛你。
越是不容易得到的,男人才會更加珍惜。
唾手可得的東西,男人不會看在眼裡。
可今天不同。
今天她受了刺激,她恨不得在最快的時間內,讓葉清瓷死無葬身之地。
所以,她迫不可待想和溫流景搭上關係。
而且,她可以看出溫流景目光中,對自己的癡迷。
尤其是當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耳朵上時,他的目光會十分熾熱,像是恨不得立刻將她擁入懷中,拆吞入腹一樣。
她能感受的到,那種目光,是真的喜歡。
既然有這份喜歡,憑她的手段,她便有把握迷住溫流景,讓他爲她所用,對她言聽計從。
於是,她羞澀又嫵媚的輕輕點了點頭,“我全聽流景少爺的意思。”
溫流景魅惑一笑,放下酒杯,環住她的纖腰,將她帶入懷中,“那還等什麼?春~宵苦短,一夜千金,咱們趕緊走吧。”
溫流景低頭,在她耳珠上親了一下,帶她離開酒吧。
溫流景把林嫣然帶到了海邊一棟別墅。
別墅極盡奢華,即便出身富貴的林嫣然,也被別墅的奢華,和在別墅上可以俯瞰到的美景所震撼。
別墅佔地極廣,美的像個城堡。
別墅裡的傭人看到她進去,全都恭敬的低頭,大氣都不敢出,讓她忽然生出一些,她就是這裡的女主人的感覺。
溫流景到底有多有錢,沒人能說得清楚。
但認識溫流景的人都清楚,這是一個絕對不能惹的人。
林嫣然羞答答看了溫流景一眼,又飛快的低下頭。
她終於下定了決心。
無論如何,她一定要抓住溫流景的心,讓溫流景對她死心塌地,言聽計從。
溫流景帶着林嫣然,進了臥室。
兩人洗完澡,林嫣然羞赧的欲迎還拒,嬌羞無限。
溫流景抓住她的手,將她帶進懷裡,“美人兒,春~宵苦短,你還在等什麼?”
林嫣然偎進他懷裡,羞的不行的樣子,小聲說:“流景,人家今晚還是第一次,你一定要溫柔些。”
“好,美人兒,都聽你的的,但是,我要先驗過貨……我有潔癖,別的男人碰過的女人,我不會碰……”溫流景的聲音,帶着纏棉的尾音兒,撩~人的厲害,可說出口的話,卻格外的無情。
林嫣然的衣服被褪去,溫流景真的先驗了貨,並且很滿意,摸摸她的臉蛋兒,“你沒撒謊。”
“當然,”林嫣然羞的不行,躺在溫流景身下,勾着溫流景的脖子,如受驚的小鹿,可憐巴巴說:“流景,我很早之前,就對你一見鍾情了,只是我太害羞膽小,一直不敢對你表明心跡,今天我實在受不了相思之苦,才貿貿然過來找你,請你相信,我不是隨便的女孩子,今晚是我的第一次,我只想把我這最寶貴的第一次給你,你一定要對我負責!”
溫流景撫着她的柔滑的肌膚,魅惑說:“當然,美人兒,什麼都聽你的……”
燈熄了。
溫流景嘴上溫柔,卻將林嫣然疼的死去活來。
林嫣然沒撒謊,今晚的確是她的第一次。
她一直是個最聰明的女人,知道清白的身體是一個女人最好的資本,所以,她一直潔身自好,從不在外面亂來。
今天,如果不是受的刺激太大,她不會這麼衝動,把自己交給溫流景。
嫉妒和仇恨,讓她失去了往日的判斷。
溫流景的美色,又迷得她神魂顛倒,讓她欲罷不能。
既然得不到簡時初,溫流景也不錯。
而且,她看得出來,溫流景是喜歡她的,憑她的手段,她有把握把溫流景迷住。
可是,她沒想到,溫流景嘴上溫柔的說着“美人兒,什麼都依你”,動作卻粗魯狂放,疼的她一次一次昏過去,又一次一次疼的醒過來。
她一直叫着不要,用力推拒,可溫流景充耳不聞,只管自己發泄。
叫到最後,她嗓子都啞了。
她不知道過了多久,溫流景才停止,從她身上下去。
她疼的身體像是有一把刀子捅進去又拔出來,再捅進去再拔出來。
她控制不住的哭,甚至開始後悔。
早知道這麼疼,她不會來招惹溫流景。
她聽別人說過無數次,第一次會很疼,可她一定比別人更疼上百倍千倍。
因爲溫流景話說的溫柔,動作卻粗魯狂暴,沒有一絲一毫的溫柔憐惜,好像她只是供他發泄的工具,他對她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
林嫣然不確定了。
是她錯了嗎?
難道溫流景看向她時,眼中的溫柔和深情,只是她的錯覺嗎?
溫流景很久沒發泄的這麼暢快了。
雖然處~子很好找,但是像林嫣然這樣出身高貴的名門淑女,卻不是很好找。
他爲人雖然很邪,但是他有他的底線。
他從不會主動去招惹女人,除非有女人心甘情願送上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