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葉清瓷搖搖頭,“我睡太多了,睡了一下午,讓你看到了一個懶媳婦。”
“白天多睡些纔好,”簡時初點頭抵着她的額頭,含笑看她,“白天多睡些,晚上纔會有精神,可以和我一起做些更有意義的事。”
葉清瓷:“……”
爲什麼簡七爺腦袋裡就不能裝點其他的事情呢?
她有些不滿,嬌嗔的咬了簡時初一口。
簡時初低笑,將葉清瓷抱進懷裡,寵愛的親了親,“今天出去了?”
“嗯,”葉清瓷知道,有時簡時初會問保鏢,她的行程,她實話實說:“溫流景來雲城了,我帶清陽陪他吃了頓飯。”
簡時初挑眉,“溫流景?”
葉清瓷把她和溫流景之間的關係,簡略說了些。
簡時初微微勾了脣角,似笑非笑,“你總說你是世上最倒黴的人,可你看看你救的這幾個人,不管哪個,都是富可敵國……不過話說回來,你救過這麼多有錢人,居然還把自己過的那麼落魄,果然也還是倒黴。”
葉清瓷偎在他懷中,慵懶說:“都是命!我天生就愛遇到奇奇怪怪的事,一切都是命!”
簡時初低頭看她,摩挲她的下巴,含笑說:“命中註定你愛我!”
“嗯,”葉清瓷仰臉親他一口,調皮的笑,“命中註定你愛我!”
“對,你說的沒錯!”簡時初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親來親去,“命中註定我愛你,我的確愛你,愛死你了!”
葉清瓷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囧了,使勁推他,“簡時初,天還沒黑呢!”
“那又怎樣?”簡時初脫她衣服的動作更利落。
葉清瓷躲着他的吻,被他弄的癢的直笑,“我還沒吃飯呢!”
“你躺一下午了,肯定沒什麼胃口,我幫你做做運動,等下胃口大開,吃的多!”簡七爺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葉清瓷無語,撲騰了幾下,就被制服了。
葉清瓷覺得,今天她被收拾的有點狠。
她有點受不住,雙手抵着簡時初的胸膛,不住叫簡時初的名字。
簡時初咬她的耳朵,“嗯?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
“我有些難受,我們起牀好不好?”葉清瓷推他。
“叫老公。”簡時初力氣更大。
葉清瓷實在受不住,一疊聲的叫“老公”。
“說點好聽的!”簡時初繼續提要求。
葉清瓷覺得自己只剩下半條命,意識都有些模糊了,身體和神經,全部被簡時初攥在掌心兒裡,他說什麼,她就乖乖服從。
“老公,我好難受,我們起牀好不好?”她摟住簡時初的脖子,柔聲細語的求。
一滴汗水,順着簡時初的額角滑落,他身上的肌肉因發力而繃的緊緊的,絲毫沒有放鬆。
很顯然,這種“好聽的”,並不符合他的要求。
“不合格,重說!”他越加大力。
葉清瓷的身體和精神已經不受自己掌控,完全臣服於簡時初,順着他的意思說:“老公,我是你的,我這輩子只是你的,只讓你親,只讓你碰,只讓你疼我,老公……我好難受,我們、我們起牀去吃飯好不好?”
簡時初忍了好久,終於聽到自己想聽的話,俯身在她脣上親了下,放棄對她的懲罰,給了她現在急需得到的。
葉清瓷終於從那種飄在半空,想飛飛不上去,想落又落不了地的感覺中解脫出來。
她細長的脖頸拉出一道優美的弧,整個人的力氣像是在一瞬之間全都被掏空了,身體像是猛的痙攣了下,然後驟然趴倒在牀上,一動不動了。
大滴的汗水,順着簡時初棱角分明的俊顏滑落。
他俯下身,一遍又一遍輕吻那挺直的脊背、秀美的蝴蝶骨。
葉清瓷趴在牀上,任他爲所欲爲,一動不動。
許久過去,簡時初覺得不對勁,將她攬入懷中,“怎麼了?怎麼不說話?生氣了?”
葉清瓷閉着眼,彷彿沒聽到,不肯理他。
“寶貝兒……”簡時初親她玉白的脖頸,“我知道,是我惡作劇,可你得原諒我,我……吃醋了……”
葉清瓷有些無語,睜開眼睛,“你吃誰的醋了?”
“溫流景啊!”簡時初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直覺告訴我,溫流景是我的情敵,他來雲城,肯定是想把你從我身邊搶走!”
葉清瓷“……”
她竟無言以對!
溫流景的確說了,他想讓她做他的妻子,他只愛她一個人。
雖然,後來溫流景像是妥協了,沒提這件事,可不能否認,他曾說過的事實。
所以,她現在連義正言辭的否認都不行。
如果說,剛剛簡時初只是直覺加猜測,那麼,此刻看到葉清瓷的神情,他確定了,溫流景就是和他來搶老婆的!
他一下怒了,在葉清瓷的脖頸上,重重咬了一口,全身用力,使勁兒箍緊她,“你是我的!只是我的!”
“好好好,”葉清瓷哄他,“我是你的,只是你的,沒人和你搶!”
“誰說沒人和我搶?”簡時初咬牙切齒,“溫流景的日子剛好過些,就敢來搶我老婆,他活膩了嗎?”
作爲帝國首富,簡時初有很厲害的情報部門,專門負責給他打探消息。
帝國前十的世家,他知道的一清二楚,自然知道溫流景的身份和地位。
“他沒想搶你老婆,”葉清瓷無奈的說:“他只是來和我敘敘舊,我和你說過了,當初我和他還有清陽,過了很久相依爲命的日子,他很照顧我,也很疼愛清陽,我們之間是友情、親情,不是愛情。”
“騙鬼呢?”簡時初哼了一聲,“我不信!”
他家老婆長的漂亮,心眼又好,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只要溫流景那個混蛋眼睛沒瞎,肯定會愛上他老婆。
所以,那個混蛋,肯定是情敵!
葉清瓷乾脆爬到他身上,將他壓在身下,捧住他的臉,“你是對你自己沒信心,還是對我沒信心?我們不是發過誓嗎?我們兩個會永遠在一起,沒人能將我們分開。”
“那當然!誰敢搶我老婆,我就讓他去死!”簡時初語氣裡滿是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