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發現今天他好像真的把他家老婆惹惱了。
不管他說什麼,他老婆都能扯到那兩個美人兒身上去。
於是,他乾脆什麼都不說了,低頭衝着她老婆甜滋滋的小嘴吻下去。
書上說了,男人是說不過女人的。
當男人說不過女人的時候,吻的她說不出話來就贏了!
簡時初正吻的如火如荼,手機響了。
他意猶未盡的離開葉清瓷的脣,摸過手機,是他媽媽時青檸打過來的,讓他去公司一趟。
他掛斷電話,問葉清瓷:“你是和我去公司,還是在家裡等我?”
葉清瓷腰痠腿軟,哪有力氣和他去公司,沒好氣的瞪他一眼:“我累了,你自己去。”
老婆累了,那一定是他太威武,簡七爺很得意,親她一口:“乖,在家好好休息,把自己哄開心點,想怎麼開心就怎麼開心,我辦完咱媽交給我的事情,馬上就回來陪你,給你買好吃的,好有好玩兒的,嗯?”
葉清瓷不想讓他看着自己賭氣的樣子,離開別墅,抿脣笑笑,幫他整理了一下衣服,“去吧,路上小心,早去早回。”
“乖!”簡時初愛極了她這副溫溫順順小女人的樣子,在她脣上用力吻了下,又戀戀不捨的揉了她幾把,這才匆匆離去。
簡時初離開了,葉清瓷連樓上都懶得去,就窩在沙發裡,摸過一個衢陽國當地盛產的水果,打開電視機,一邊吃水果,一邊看肥皂劇。
她運氣不錯,肥皂劇的劇情還不錯,在某種程度上取悅了她,她心情好了許多。
她正看的入迷,忽然,兩個女傭,肩並肩從門外走進來,徑直走到她的面前。
葉清瓷愣了下,擡頭朝她們看去。
簡家規矩大的很,不管是在雲城,還是在這衢陽國,傭人和保鏢,沒有主人允許,決不能擅自進入主屋。
這兩個女傭怎麼這麼不懂規矩?
她的目光落在那兩個女傭臉上,瞬間明白了,爲什麼那兩個女傭爲什麼這麼不懂規矩……她們是王宮中送來的那兩個女人。
女人身上的輕紗裙已經換了下去,換上了簡家統一的女傭服。
可是,即便是簡簡單單的女傭服,穿在她們兩個弱柳扶風般的美人身上,也被她們穿出了制~服~誘~惑的味道。
一般瘦的人,胸~部發育都會相對的不怎麼好,可這兩個女人,也不知道吃什麼長大的,腰細的好像一彎腰就會斷掉,可胸~部卻波濤洶涌,撐的女傭服上中間兩個釦子,幾乎要爆掉。
葉清瓷自認身材也不錯,但比起那兩個女人,好像還是少了些味道。
怎麼說呢?
那兩個女人,好像自帶一種“狐狸精”的氣質。
還是那種狐媚氣質特別特別濃,頂風也能騷出幾十裡的“狐狸精”。
柳眉細目,眼波楚楚,舉手投足間,都是一種專勾男人魂兒的風情。
葉清瓷從上到下將她們打量了好久,才淡淡問:“有事?”
兩人站在葉清瓷面前,眼底有種掩飾不住的輕蔑,看似恭敬,實則完全沒把葉清瓷放在眼中的說:“簡少夫人,我們有事和您商量。”
葉清瓷瞥了說話的那個女人一眼:“說。”
只是淡淡一眼,卻飽含着上位者的威壓和銳利,兩個女人一愣,剛剛囂張的氣焰,弱了下去。
站在左邊的女人,情不自禁微微垂下了頭,用一種酥酥軟軟的聲音說:“簡少夫人,我們是想和您說,您和簡七爺,是帝國人,可能不知道我們衢陽國的規矩。”
“哦?”葉清瓷挑眉,饒有興致的問:“不知道,你們衢陽國,有什麼規矩?”
“簡少夫人,”另一個女人接話說:“您應該知道,我們是王上賜給簡七爺的女人,您應該勸說簡七爺,讓簡七爺收了我們,而不是讓我們去當女傭,我們是王上賜予簡七爺的人,簡七爺如果怠慢了我們,就是輕慢了王上,王上若是知道了,一定會怪罪七爺和您,簡少夫人,您忍心讓簡七爺,因您而獲罪嗎?”
那兩個女人,之所以敢趁簡時初不在的時候,來找葉清瓷,無非是看葉清瓷年輕罷了。
葉清瓷原本年紀就不大,只有二十歲,她又長的顯嫩,看上去不過十六七歲的樣子,像個還沒長大的半大孩子。
而且,她氣質特別輕靈出塵,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
在那兩個女人眼中,長成這樣的女人,代表着四個字:人傻好騙。
她們是瘦馬,從小混跡於三教九流,被教授各種各樣的知識,算是見多識廣。
她們見過不少葉清瓷這樣的女孩兒。
像葉清瓷這樣的女孩兒,她們含着金湯匙出生,不知人間疾苦,不懂人情世故,單純、愚蠢、膽小、怯懦。
所以,她們看到簡時初出門之後,就特地來找葉清瓷,打算讓葉清瓷幫她們倆當說客,讓她們倆留在簡時初身邊。
至於簡時初那邊,她們還是那樣想的。
這世上,沒有不吃腥的貓。
簡時初之所以把她們送去當女傭,而沒把她們留在身邊,應該是這位簡少夫人孃家非常有勢力。
她們見過不少這樣的例子。
男人分明想納妾,但苦於正妻的孃家勢力比較大,有心無膽,只能忍着。
她們猜想,簡時初應該也是這個原因,纔不敢讓她們留在他身邊。
所以,她們就來勸說葉清瓷。
只要葉清瓷同意她們留在簡時初身邊,向簡時初主動提起這件事,簡時初一定會順水推舟,將她們留在他的身邊。
她們把如意算盤,打的噼啪作響,只可惜,她們全都想錯了。
簡時初不是怕老婆,是真的不喜歡她們。
而葉清瓷,長的確實單純無害,可是性格,卻並非像她的表面看上去的那麼單純無害。
她端起茶几上的熱茶,緩緩吹了下。
熱茶是簡時初臨走時,讓管家泡的。
不是那種提神的茶,而是舒緩神經的茶,應該是簡七爺心虛,覺得折騰老婆折騰的太厲害,怕她身子難受,特意叮囑管家泡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