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泉山莊是衢天辰的,簡時初昨天已經和衢天辰打過招呼。
簡時初到的時候,溫泉山莊的總管,已經在山莊門口迎着他們。
見簡時初帶着葉清瓷下車,他立刻殷勤的迎過去,衝簡時初彎腰行禮:“七爺好,七爺夫人好!屬下恭候多時了,七爺和七爺夫人裡面請。”
他一路將簡時初和葉清瓷引到溫泉眼,然後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便退了下去。
簡時初對蕭衛說:“不用你們伺候了,你們也去泡泡吧,尤其是潛淵和九月,好好泡泡。”
蕭衛貪玩兒,從昨晚來說泡溫泉,他就興奮的不行。
這會兒說不用他們伺候了,隨他去玩兒,他立刻笑嘻嘻的答應了,其餘幾個,規規矩矩的行禮道謝。
葉清瓷瞧着蕭衛那股歡喜勁兒,忍不住耍壞,“這到底不是咱們帝國,我看這衢陽國邪門的很,總出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一個保鏢不留也不好,我看還是讓阿衛留下在門外候着,不然萬一有什麼意外,身邊連個人都沒有,太不安全。”
她原本是想看蕭衛呲牙咧嘴告饒的樣子,可沒想到,蕭衛臉色一正,嚴肅說:“對啊!我怎麼把這個給忘了?幸好少夫人提醒我了,不然要是回國之後,被我大哥知道,我把少爺和少夫人兩個人丟在這裡,自己跑過去泡溫泉了,大哥非剝了我的皮不可!我還是在這兒守着好了!”
“……”葉清瓷無語的說:“蕭大哥明明再好不過的性子,平時總是笑臉迎人的,從不見他發脾氣,怎麼一到你嘴裡,就變得這麼兇殘。”
蕭衛眨眨眼,一臉迷茫的撓頭,“是哦,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我大哥,比怕少爺還多一些,我也不知道爲什麼。”
“還能爲什麼?”簡時初睨他一眼,笑哼了聲,“我太慣着你了唄,長本事了啊,連我都不怕了!”
“不是不怕,是怕的沒那麼厲害,”蕭衛賠笑,“我自然是怕少爺的!”
“行了,你們少夫人逗你的,這裡不用你們伺候,你們都去泡泉子吧,”簡時初說:“離這最近的泉眼只有十幾米,有什麼事叫一聲就聽到了,不用擔心。”
蕭衛還是不放心,堅持要留下,被簡時初不由分說給轟走了。
簡時初和葉清瓷所在的泉眼,是溫泉山莊最大的泉眼,地勢最高,四周有圍牆還有幕布,隔絕了所有可能窺伺的可能。
等蕭衛他們出去,簡時初把房門反鎖,和葉清瓷脫了衣服,走進溫泉。
踏入的溫泉的那一瞬,葉清瓷覺得像是被燙到了。
適應了一會兒,她纔敢把整個人都泡進去。
池邊放着水果,葉清瓷泡了一會兒,覺得有些口渴,拿過水果吃水果。
她一邊吃,一邊喂簡時初吃。
簡時初雙臂搭在溫泉池上,微微眯着眼眸,享受着美人貼心的服侍。
一個小時後,簡時初忽然轉了個身,雙手扣在溫泉池邊,將葉清瓷困在雙臂肩,微微垂眸看她,“感覺怎麼樣?”
葉清瓷愣了下,覺得他眼底閃爍的光芒熟悉而危險,不禁渾身的寒毛都炸了起來,警惕的看着他,“你想幹什麼?”
“寶貝兒……”簡時初捏住她的下頜,輕輕摩挲,語氣中滿是戲謔的笑,“你忘了?你還欠我一筆賬呢。”
葉清瓷:“……我什麼時候又欠你帳了?”
好像她自打來了這衢陽國,沒幾天是不欠這位爺的帳的。
她已經被討債討了好幾次了。
上一次被簡七爺討完債,她第二天險些沒下來牀。
她又什麼時候欠下簡七爺的債了?
“怎麼?忘了?”簡時初挑眉,“昨天我要罰九月他們護主不利,你攔着不讓罰,我說了,答應你可以,但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葉清瓷:“……”
好吧!
簡七爺怕是早就算計好了吧?
她怎麼可能玩兒的過簡七爺呢?
算了,早死早投生,死就死吧!
而且……簡七爺頓時禁慾好幾天了。
簡七爺那麼血氣方剛,天賦異稟的,能放過她這幾天已經很不容易了!
簡時初被她一臉的視死如歸,大義凜然逗笑了,捏捏她的下頜,“行了,寶貝兒,既然認命了,那就背過身去,聽我吩咐。”
葉清瓷:“……”
她這一刻忽然好討厭簡七爺怎麼辦?
她羞的不行,簡時初讓她背過身去剛剛好,眼不見心不煩,閉上眼睛,死就死吧。
溫泉中,熱氣氤氳,雲霧繚繞。
她原本就完美無瑕的身體,被熱氣蒸出淺淺的粉色,更加粉潤迷人。
簡時初的手,順着她滑膩流暢的線條滑下,掌下美好到無以倫比的手感,讓他忍不住嘆息出聲。
雖然被他欺負過無數次了,天生臉皮薄的葉清瓷還是忍不住害羞,聲音有些發抖的問,“你、你好了沒有?”
簡時初低笑,俯身湊到她身後,身體與她的身體緊貼,薄脣貼上她的耳垂,“寶貝兒,我還沒開始呢?哪兒能這麼快好呢?”
他的雙手不安份的在她身上游走,讓她忍不住顫抖的申吟出聲。
現在,葉清瓷總算明白,爲什麼簡七爺一定要把蕭衛他們全都趕走。
體恤下屬是一個,恐怕最重要的原因,還是因爲他怕待會兒他們弄出什麼動靜,被守在外面的保鏢聽見。
他知道自己臉皮薄,要是外面有人,她一定不會讓他胡來。
簡七爺算計人心,一向厲害,現在把這手算計人心的功夫用在自己老婆身上,也不見他有一絲的手軟。
真的好討厭!
想到此刻站在她身後的男人,大白天的正在毫無遮掩的目光灼灼盯着她的身體,她害羞的臉上都快冒煙了,抖着聲音,咬牙切齒:“簡時初,你到底想怎樣!”
簡時初見老婆要惱,低笑一聲,雙掌撫上她的纖腰,低笑,“雙手撐住臺子,身體不要趴過去哦,不然會有懲罰的!”
葉清瓷:“……”
他怎麼知道,她想趴在臺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