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花朵繼續說:“既然他願意娶我,那我就嫁了吧,嫁給自己愛的人,總比嫁給自己不愛的人強。好歹,他還是落落的爸爸。”
她這一番肺腑之言,讓白細細動容。下一秒,白細細又覺得不對勁:“花朵,學長願意娶你,是不是代表,他也還愛着你?“
花朵微微搖了搖頭,“不知道。”頓了頓,“應該不愛了吧。”
那個渣男,怎麼可能還愛着她?打死她,她都不信。她之所以要嫁,只是順從自己的心而已。
白細細皺眉,“不愛他幹嘛要娶你?”
花朵想了想,才說:“或許,是想給落落一個完整的家吧。”
都決定結婚了,江清河讓花朵帶着花希落搬到他的別墅去住,可花朵卻拒絕了。江清河沒再強求,而是說他搬過來。想着都要結婚了,花朵也沒阻止,同意了。
而今天,就是江清河搬過來的日子。
電話裡,江清河說要十一點多才能到她這。花朵說了句開車小心,就掛了。
叮咚。
十點半的時候,門鈴響了,以爲是江清河提前來了,花朵急忙起身去開門。
卻沒想到,一開門,就看到了一張讓她厭惡的臉。
是江母站在門口。
江母見花朵不開防盜鐵門,忍不住踢了防盜門一腳,憤憤道:“你都賤到這地步了,還怕開這道門?”
花朵忍耐性的閉了閉眼,纔打開防盜門,讓江母進來。
江母一進來,就開罵,“花朵,你都知道我家清河不愛你了,你還賤着要跟他結婚?”
花朵面無表情的站在門邊,一聲不吭。
“五年前,你就賤!五年後,你更賤!”江母笑了聲,繼續說:“當年,清河都跟郝好好滾過牀單了,你竟然還插足進來。插足進來就算了,還一貞潔烈女樣,逼的清河都無法開口跟你說分手,就怕你一哭二鬧三上吊死掉!”
“要不是郝好好最後離開了,你以爲清河真這麼聽你的話?他那是拿你當郝好好的替代品呢!他上你,完全就是爲了報復你郝好好因爲你不得不離開k市的仇!”
江母的話,是越來越難聽了。
一個母親,竟然把自己兒子的醜事說的如此義正言辭?五年前是,五年後還是,撲面而來的屈辱,讓花朵那拳頭,緊緊握起,又緩緩鬆開……再緊緊握起,又緩緩鬆開……
“五年前,我就告訴過你這一切了,沒想到,五年後,你還下賤的又貼上來,花朵,你告訴我,你賤的底線到底在哪裡?”
也不等花朵回答,江母就嗤笑起來,“還是說,哪怕你親眼看到清河跟別的女人在滾牀單,你都能睜着眼睛說沒看到?嗯?”
“你,給——”
太過屈辱了,花朵怒不可遏,手指着大門,剛想讓江母給她滾,卻不想看到站在離門口有五步遠的男人,她那聲音,立刻戛然而止。
江母看花朵僵在那,下意識的順着花朵的視線看去,就見江清河滿面陰森的站在那。
“清河……”江母的聲音都打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