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拿着鑰匙試探的按了一下,車庫裡果然一輛車“嗶”的亮了起來,響應着她。
七月走過去,看到是一輛邁巴赫,大吃一驚,轉過頭不可思議的看着醉意薰染的霍靳琛:“這是你的車?”
霍靳琛笑着點了點頭。
七月還是不信似的,在車頭摸了摸,真的是雙M標誌哎!
“你真的換車了?”
“不是你說的,小言裡霸道總裁都開這款車?”霍靳琛走過去,拉開了車門,捏了捏她的臉。
七月沒躲,後知後覺的問:“那你新車的第一次,就讓我來開?”
霍靳琛已經坐進了副駕駛座,繫好安全帶:“走吧,去試車。連小姐,我的身家性命可都交在你手上了。”
這麼一說,七月更緊張了,可按耐不住的興奮。
坐上車,也繫了安全帶,忍不住的四處摸摸:“我們去哪呢?”
七月以前從來沒試過車,因此不知道他們試車都往哪開。
“隨便,方向盤在你手上,你做主。”
七月噘嘴,似乎對他這樣敷衍的回答不滿意,可轉頭看到他眼中無比認真的眼神,又說不出了。
霍靳琛給她的溫柔和縱容是綿密的,總在不知覺間,無聲無息的就滲透進習慣裡。
夜間,城市的燈火璀璨,七月沒開導航,真正隨意所欲的開,看着哪兒車少就往哪兒開。起初因爲緊張車速不快,後來上手了,也放開了,有種不受拘束的快感。
終於知道男人們爲什麼熱衷試車這項活動。
車窗開了一指,七月長及肩頭的頭髮被風帶起,輕微的拍打在臉上。
突然,一隻手輕觸上去,帶有薄繭的男人指腹輕柔的替她把長髮撇至耳後。
七月僵硬了一下,隨即就釋然了,繼續專心盯着路況開車。
因爲一路都是揀着車少的路開,所以難免越開越荒涼,最後,她也記不清自己在哪條路了,只看見周圍漆黑一片,連路燈都找不着。
七月把車靠邊停下,有點難爲情的要打開導航,手被霍靳琛握住了,她擡頭,黑暗中只能看到他模糊的五官。
霍靳琛把她拉過來,掌心細細的摩挲着她逐漸升溫變燙的臉頰,嗅了嗅她身上剛沐浴過的清香,有些沉湎又有些玩味的看着她:“新車的第一次……就在這吧。”
七月已經不是未經人事的懵懂女孩了,聽懂了他的暗示,卻還不會主動迎合,只羞赧得不知如何自處。
回想起來,好像他的每部車都被她弄髒過,難道今天這輛新車也不能免俗?
霍靳琛解開安全帶,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過來。”
七月轉頭看着他,做不到主動。
車廂裡響起他無奈又低沉的笑聲,忽然傾身,有力的大掌握着她的腰,將她從駕駛座抱了起來,放坐在自己腿上。 щшш ¸TTKΛN ¸c○
似是被困已久,渴望的情緒在一瞬間爆發得淋漓盡致,吻從脣角綿延至耳垂,頸項,在她的鎖骨處流連,滾燙熟練的手指從她的衣服下襬探進去,隔着文胸揉捏了一會兒,繞至背後,解開了背扣。
七月緊張得不知如何自處,不斷的環視着四周是否有人來,他這車還是新車,窗戶上沒貼反光紙,外面的人有可能看見裡面的情形。
而且第一次車X震時,她實在是喝高了,沒有感覺糊里糊塗的,這次卻是清清楚楚。
霍靳琛放開她的脣,一邊從領口處扒開她的襯衫,吻上她圓潤的肩頭,另一手解着胸前的鈕釦。
脣齒分開時,七月配合的擡起雙手,襯衫從她頭上脫了下去。
先前的文胸早已被他撥開,鬆鬆的掛在身上,形似若無。他的眼睛裡紅紅的,蘊着酒意,迷醉的如同欣賞着一件藝術品,渴望的吻住了她的柔軟。
“唔……霍……”
七月控制不住的溢出一個模糊的字,有點承受不住這樣的攻勢。
霍靳琛一邊吻她,一邊擡起她的一條腿,直接從裙襬下將多餘的布料褪了下來,大手握住她的腰讓她緊密的貼合着自己的身體,感受着他因爲她而產生強烈變化的地方……
七月感覺的到他的動作很興奮,太陽穴兩側的青筋都一鼓一鼓的跳動着,也許是喝了酒,也許是因爲這地點……
他握着她的手拉開自己的褲鏈,不允許她羞澀退卻。
進入的時候,七月忽然意識到:“措……措施……”
霍靳琛的眼睛都快灼燒起來,一邊撫着她的後背安撫,一邊含着她的耳垂誘哄:“新車上可沒那東西……而且下午我纔跟老頭說你懷孕兩週半,現在不努力一點,三個月後拿什麼交差?”
七月一怔,抓着他雙肩的指甲不自禁微微用力,有些輕喘。
“那你還……要是到時候我生不出來怎麼辦?”
七月一想到那老伯伯聲色俱厲的模樣,還有點後怕,不由得就有點不專心了。霍靳琛動了動身體,燙人的熱度喚回她的思緒。
“要真到那一步,也不是沒辦法……”
“所以你一開始就想好咯?也不跟我打聲招呼,就讓我陪着你圓謊……唔……”
七月埋怨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他擠了進去,不由的輕聲嗚咽,這樣的姿勢實在讓她有些承受不住,可週圍一片黑漆漆的,有種幕天席地的錯覺,七月咬着脣,害羞的不敢叫出來,壓抑隱忍的後果是,讓霍靳琛也感受到步履維艱。
“放鬆好嗎?這裡沒人的,叫出來也沒關係。”
“不……嗯……”七月還是無法完全放開,逼仄的空間,過於深入的探索,以及難以承受的力度,都令她的眉深深的皺了起來,小臉擰成一團,隱約有淚。
霍靳琛也知道自己今晚有些狂烈了,可血液裡那股興奮叫囂着,他按耐不住。海城出差三日,她又和自己鬧了兩天彆扭,今天好不容易她主動送上門,還是那樣熱情的方式,他怎能不動心。
到達時,他摁得她脊骨都要斷裂了,七月無力的圈住他的頸,難以自控的仰直了腰,蕩人心魄的吟哦迴盪在空曠的四野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