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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笑歪了嘴站在面前,身邊還跟着一位女孩,模樣長的挺清秀的。

“你今天怎麼有空過來?,算你小子有口福,進來吧剛泡好的陳年普洱茶。”陳星站起來說。

這時王楓已經洗好了兩隻杯子。

“哈哈,來的早不如來的巧,還真是有口福啊!給大家介紹一下,這是王楓和陳星,這是吳佳。”“色神”張君分別給他們做了介紹。

接着又對女孩指着我說:“這位是葉揚,是這裡的老闆。”

“你們好,常聽張老師說起你們。”叫吳佳的女孩主動打招呼。

“你好!”我離得最近,跟着問候。王楓、陳星也跟着朝她點點頭。

“你先去做頭吧,我和大家聊聊。”張君對吳佳說。

“好,大家聊吧,我到樓下去了。”吳佳笑着說。

“不急啊!先來喝杯茶。”我說。

“還是先去做好再來吧,呵呵。”吳佳說着就下樓去了。

“快從實招來,哪裡騙來的無知少女?”張君剛坐下,陳星就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

“嘿嘿,你們都看見了,長的不賴吧!”張君志得意滿地笑道。

“確實不錯,只比西施差一點,做什麼的呀?”陳星接着問。

“剛走出校門的大學生,純的不得了,純的純淨水。”張君邪邪的笑。

“你怎麼勾搭上或引誘上人家小姑娘上了你這條賊船的?”

“別說的那麼不堪入耳好不好。你們不知道小姑娘對哲學崇拜得一塌糊塗,對我崇拜得二塌糊塗,說一句‘珍饈美味般般有,奇果佳釀色色新’,她都感嘆充滿哲學的味道。”

“恭喜你了!找到知音真是不容易呀!”陳星半是玩笑半是由衷地笑道。

“是呀!尋尋覓覓,熱熱鬧鬧,愉愉快快娛娛。”

沒過多久的時間,我、王楓和陳星又在一起泡茶喝,閒談中大家不約而同地聊起了張君,口頭上對他是一位世間“奇男子”達成了共識。

“這幾天沒見他,不知道他又在玩什麼新花樣了。”王楓喝一口茶說。

“人家現在正滋潤呢,整天和吳佳粘在一起,談人生、暢理想,坐而論道、行而辯理,生活有質量啊!不像我們渾渾噩噩、庸庸碌碌。”陳星嘆口揶揄的氣。

陳星話剛完,房門“吱”地一聲打開了。說曹操曹操到,站在門口的就是剛剛在談論的張君,只見他垂頭喪氣,一臉的困惑,嘴裡不停地嘟嚕:“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的?”

“怎麼啦?是不是出什麼事了?”陳星連忙上前扶着他坐下。

“說來聽聽,看我們能不能幫忙。”

張君像是在回答又像是在自言自語:今天上午吳佳對我說她爸媽都到外地出差去了,家裡沒人想邀請我到家裡做客。反正閒着也沒事,也不好辜負人家一片盛情,我就答應了。

一進門,想不到啊!她就突然摟着我說喜歡我,自從第一次見到我就覺得我很特別,卓爾不羣,既有歷經浮華依然不變的本我璞質;也有滿腹經綸不事張揚的謙虛深沉;更難得的是身上還有一份洞達世事談笑人生的豁達和睿智。你們說,我真有這麼好這麼優秀嗎?我自己怎麼不覺得啊?看來還真是旁觀者清啊!

接着,她又說要和我建立更加緊密的關係,要彼此赤誠相見。我說我們不早就赤誠相見了嗎?包括我有腳氣,你睡覺喜歡打呼嚕,像唱歌——呼啦啦,呼啦啦,哇哇呼啦。她說不是這種,是像初生嬰兒那樣的“赤誠相見。一起到巫山去旅遊——共赴。

我一聽,當場就覺得受到了驚嚇。是,我承認我是在精神上強姦過她,不止一次且是屢試不爽。但她作爲一個女性如此反常情、反自然、反傳統地對男人噴薄而出裸的,這讓我很不習慣,感覺就像是我要躺在那裡讓她肆意強暴一樣。

中國女性傳統的矜持、自尊、自愛都跑哪去了?烹爲調料成就了“肯德鴨”的炸鴨腿?亦或切成薄片裹夾在“麥當娜”的漢堡包裡?還是變成了人手一杯喝兩口就會脹氣打嗝的“百事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