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
"是這樣的,我阿瑪的確被抓了,但不是被四爺抓的,是八爺。"
"八爺?"冰凝的手攥緊了信。
"是九爺來找我,說是隻要我把這信,放在四爺書房裡的書裡,他就放了我阿瑪。"
"所以你就答應了?"
柔念點了點頭。
冰凝走過去扶起柔念,"柔念,你知道我這輩子最討厭什麼嗎?"
柔念搖了搖頭。
"是被利用,欺騙和背叛。"
柔念一下跌在地上,淚滴在地上,"冰凝,你想怎麼做?"
冰凝看着柔念,"我不會把你怎樣,只是從現在起,我們不再是姐妹。"
"不要啊,冰凝,我。。。。。。我只是想救我阿瑪。"
"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冰凝決絕地把信撕得粉碎,推開門,走了出去。"
走出門,卻看見四爺在門前的一棵樹下,微笑着看冰凝。
冰凝走過去,四爺拉住冰凝的手,跑到了自己的房間,關上了門。
看着眼前的冰凝,一把抱住冰凝,"難受的話,就哭出來吧。"
冰凝聽到了這話後,"哇"的一聲,在四爺的懷裡哭了起來。
哭過之後,冰凝卻發現自己不想從四爺的懷裡出來了,四爺的懷抱很溫暖,像是與天地間隔絕的一片天地,讓自己的心,平靜卻不無聊,溫暖卻不炙熱。
冰凝閉上眼睛,竟在四爺懷裡睡了過去。
四爺見冰凝久久沒有動靜,一看,原來已經睡着了,四爺笑了起來,輕輕地抱起冰凝,放在了牀上。。。。。。
第二日,冰凝醒來時,自己的外衣已經被脫掉,自己居然躺在四爺的懷裡。
"啊。。。。。。"冰凝尖叫着掙脫四爺的懷抱。
"你幹嘛?"四爺睜開眼睛坐了起來。
"你?"
"我?"
"我們,我們昨晚?"
"怎樣?"四爺笑意,顯而易見。
"我。。。。。。我爲什麼會在你懷裡?"紅着臉的冰凝,換了一種說法。
"是你自己昨晚賴在我的懷裡,不肯離開的。"
"啊?"冰凝的聲音變小了。
"昨晚,我本想把你放下就走的,誰知,你拉住我,不讓我走。。。。。。"
"好啦!"冰凝打斷了四爺的話,從牀上下來。
打開窗子,太陽已出來很久了,"我一晚沒回去,會不會有事啊。"
"不怕,你就說在我這兒。"四爺一本正經。
"你。。。。。。"冰凝穿上衣服,推開門走了出去。
"冰凝。"
走了一會兒,眼前出現一個長相大衆化的女子。
"你是?"
那女子微微一笑,"我叫年華。"
"年福晉吉祥。"
"起來吧。"
看着四爺房間的方向,年華問道,"可是從四爺房間來?"
冰凝遲頓了下,點了點頭。
"四爺他待你可真是特別啊。"年華苦澀一笑。
冰凝不想在與她多有糾纏,道,"年福晉,冰凝還有事,可不可以先行一步呢?"
"好吧。"
到了門口,已有人早早候着了。 坐在馬車上,冰凝的心裡,很不是滋味,八爺抓了柔唸的阿瑪,那昨天的事,會是八爺策劃的嗎?難道,八爺真如良妃娘娘所說,只是利用自己?
冰凝搖了搖頭,讓自己不去想這些。
進了宮,回到院子,冰凝剛剛坐在牀上。
就聽見一聲"聖旨到。"李公公走了進來。
冰凝急忙跪下,"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唐冰凝有德有貌,深得朕心,故認爲義女,賜姓,愛新覺羅。欽此。"
"奴婢接旨。"
冰凝接過旨,站了起來。
李公公微微一笑,"格格吉祥。"
冰凝笑道,"李公公不需要如此多禮的。"
李公公揮了揮手,幾個宮女端着些首飾和衣服走了上來。
"格格,這是皇上賞給你的。"
"恩。"冰凝點了點頭,拿起一個鐲子遞給李公公。
李公公推脫道,"無功不受祿,奴才沒有功,怎敢收格格的東西呢?"
冰凝莞然一笑,"李公公,你怎麼能說你沒有功呢?在宮裡,李公公幫了冰凝這麼多,這些,都是功。"冰凝又塞給了李公公。
李公公順勢接下,笑道,"那就多謝格格了。"
說着,手一揮,二十個宮女,二十個太監走了進來。
"格格,這些都是皇上賞給你的。"
"那就勞公公替我謝謝皇。。。。。。皇阿瑪了。"雖然有些饒口,冰凝還是說了出來。
"是,格格,皇上把皓月殿賞給你了,在沒嫁給四爺前,你以後就住那了。"
"恩。"
"你們去幫格格收拾。"李德全喊道。
"是。"
冰凝走到櫃子前,拿下古琴,遞給一個宮女,"幫這個收好,拿走。"
"是格格。"
出門時,冰凝看了一眼樹,終還是走了出去。
到了皓月殿,李德全恭敬地說道,"若格格沒什麼事,那奴才就告退了。"
"恩。"
等李德全走後。
冰凝看着這些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