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就看見四爺坐在那兒,冰凝走過去.
"回來了啊."
"你要對付僖嬪?"
"恩,怎麼?不捨得啊."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冰凝惡狠狠地看着四爺,彷佛只要四爺說出什麼不想聽的話,就發飆.
無奈的看着冰凝,"我的意思是,你放心大膽地對付,有什麼後果,我擔着."
冰凝笑笑,"這就對了嘛."說罷,伸出手摸了摸四爺的頭,四爺一楞,隨即瞪着冰凝,"你把我當什麼了?"
冰凝嘀咕道,"小朋友."
"你說什麼?"四爺模糊地聽見了.
"沒......沒什麼."
"真的?"四爺走過去,與冰凝扭在了一起.
第二天,冰凝又到了僖嬪的住處"娘娘."
"恩,起來吧."
"娘娘,你是否準備妥當了啊?"
"恩,那你說我們何時行動啊?"
"就今下午."
"好."
"那就先告退了."冰凝走了出去.
"泉兒."
"奴婢在."
"把那藥拿上,去下毒."
"啊?不是今下午嗎."
"她說是今下午下藥就下啊,凡事呢,要留個心眼,我已經打聽過了,年妃是上午熬湯,去吧."
"是."
泉兒徑直到了御膳房.
"你怎麼來了?"明兒走過去.
"明兒,你知道年妃的湯放在哪兒嗎?"
"知道啊,喏,這兒."明兒指着一處還在熬的湯.
"恩,好啊,明兒,你幫我去找找我的耳環吧,我耳環掉了,那可是僖嬪娘娘送給我的,要是讓她知道了,她一定會打死我的."
"好吧,好吧."明兒走了出去,泉兒望了望四周都在忙祿的衆人,偏了偏身子,擋住了視線,攤開藥紙,把藥倒了進去.
正準備離開時,卻被一雙手死死地鉗住了.
"年......年將軍."
"哼."年羹堯冷笑一聲,"好大的膽子,連皇上要喝的東西都敢下藥,來人啊,把她帶到皇后娘娘那兒去."
"蔗."
到了皇后娘娘那兒,"年將軍,這是?"
"皇后娘娘,這個賤婢在皇上藥裡下藥."
太醫也趕來了.
"太醫,驗一下."
"年將軍,是致命的毒藥."太醫很快驗了出來.
皇后娘娘大怒,"說,怎麼回事?"
泉兒被嚇了個不輕,"娘娘,是......是僖嬪娘娘要奴婢做的,奴婢是無辜的啊!"
"去吧,僖嬪帶上來."
"是."
很快,僖嬪被帶了上來,在看見泉兒的一瞬間,僖嬪的臉都白了.
"僖嬪,你爲何要這樣做?"
僖嬪急忙跪下,"娘娘,我是無辜的."
"哦?"
"是有人讓我這麼做,我不想做,她就用我阿瑪威脅我."
"哦?誰啊?"
"是......"僖嬪愣住了,到此時,自己還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呢?
"說不出嗎?"皇后怒視着僖嬪.
"娘娘,是因爲她沒說,不過,我知道,她......她是個宮女,只要娘娘,你把所有的宮女都叫出來,一個一個的讓我認,我一定能認出來的."
"好吧,去,就按她說的那麼辦,告訴她們,無論在做什麼,都得放下趕來."
"是."
不多時,一傳十,十傳百,宮女們基本就已經知道了,當然,這並不包括某人.
冰凝與四爺坐在一起,正吃糕點,高無庸在門口徘徊着,不知道是該進還是不進.
四爺喝口茶,看了眼冰凝,見冰凝點頭,後方才說道,"進來吧."
"蔗."高無庸走了進來.
"什麼事啊?"
高無庸瞧了冰凝一眼,才說,"皇后娘娘讓所有宮女都去她那兒."
"哦,那你這是?"四爺好笑的看了眼冰凝,緩緩說道.
"奴才想,冰凝姑娘她......"
"你覺得我是宮女啊?"冰凝撅起嘴,看着高無庸.
"不是的,奴才打死也不敢這樣想啊."
"那你來做什麼?你有見過宮女跟皇上在一個桌上吃飯的嗎?"冰凝問道.
"沒......沒有."
"還有,你有見過一個宮女跟皇上睡一張牀上,還踢皇上的嗎?"一陣無奈又帶點笑意的聲音從四爺嘴中傳出.
冰凝臉一紅,轉頭怒視着四爺,四爺無奈一笑,"您繼續."冰凝這才滿意的轉過了頭,"那你說,我還是宮女嗎?"
"不......不是."高無庸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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