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又跟典韋扯上了關係,張澤看着艾德琳越來越疑惑,這野蠻女到底在想什麼?看艾德琳眼裡燃燒的鬥志,張澤無奈了,道:“我怎麼折磨典韋了?就算我折磨典韋又關你什麼事?”
“你這個變態,我是不會讓典韋被你折磨的。”艾德琳望着典韋,一臉柔情,道:“典韋,你放心,我一定會帶你脫離苦海。”
“毛病。”典韋也被艾德琳看得莫名其妙。
作爲女人,自然要比男人心細,更何況艾德琳這話已經很明確了,張玉兒臉色露出一絲笑意,連忙阻止劍拔弩張的張澤與艾德琳,道:“艾德琳,你告訴我,爲什麼想要幫典韋?”
“路見不平一聲吼,我不會讓典韋落入死變態的魔掌。”知道自己打不過張澤,艾德琳一臉恨恨地看着張澤,該死的混蛋,真是卑鄙,這麼高的修爲居然穿低級魔法師的衣服。
“怎麼說話的,我又沒虐待典韋,怎麼對他施展魔掌了。”老被人說成變態,張澤一臉悶悶不樂,野蠻女,要不是看在柏莎的面子上,非抽你屁屁不可。
“你每天晚上對典韋。。。”艾德琳咬着牙,一臉彆扭,支支吾吾說不出後半句。
我對典韋怎麼了?還每天晚上?我召喚典韋才幾天吧,這野蠻女是不是有病?張澤被說得像個丈二的和尚,摸不到頭腦。
看着艾德琳,柏莎知道,艾德琳又把自己的白日夢當成現實了,走上前,在衆人的疑惑中,柏莎啪的一下就拍在艾德琳的屁股上,一聲清脆的響聲,艾德琳吃痛驚醒過來看着柏莎,道:“怎麼了?”
“醒過來了?”
聽到柏莎的話,艾德琳臉色難得一紅,見衆人看着自己,艾德琳強裝鎮定,衝着張澤道:“看什麼看,沒看過老孃嗎?”
柏莎衝着張澤無奈的笑笑,便上前去開導艾德琳,只是這次,艾德琳卻不買柏莎的帳,眼神緊盯着張澤,良久,道:“死變態,能不能給典韋自由?”
又是典韋,這野蠻女到底想做什麼?張澤乾脆不再看艾德琳,望着柏莎希望能有一個合理的解釋。
啪的又是一個巴掌,艾德琳扭頭看着柏莎道:“柏莎,幹嘛又打我。”
“讓你清醒點,從白日夢裡醒來沒?”
“我現在很清醒,柏莎,你向你哥哥求求情,讓他放了典韋。”
“神經病。”張澤懶得再搭理艾德琳,跟衆人打了個招呼便返回房內繼續吃飯。
“林子,你到底想幹什麼,告訴我?”眼見張澤走進房間,柏莎很想跟進去,但是看着艾德琳,又一臉擔憂。
一想到典韋,艾德琳覺得心頭一熱,臉色又紅了,扭扭捏捏的看着柏莎,輕聲道:“我喜歡典韋。”
“什麼,聽不清。”伸手摸了摸艾德琳的腦袋,沒發燒,怎麼突然變得跟蚊子聲一樣,柏莎一臉疑惑。
“我說。”艾德琳深吸一口氣,大喊道:“我喜歡典韋。”
坐在飯桌前的張澤聽到遠方傳來的這句話,噗嗤一聲,飯菜竟然從鼻子裡噴出,讓張澤痛苦的眼淚直流,野蠻女居然喜歡典韋?有沒有搞錯,看着典韋,張澤道:“典韋,那野蠻女喜歡你,你有什麼感受?”
“無聊。”典韋頭也不擡,繼續埋頭苦吃,看來在典韋眼中,女人不如食物重要。
“哇,好豐盛的飯菜。”艾薇琪就像一陣風,一跨進大門,整個房間便響起輕快的聲音。
“這麼多好吃的,死變態蠻會享受的嘛。”一屁股坐到飯桌前,艾薇琪毫不客氣就開始品嚐起美食。
看到艾薇琪,張澤便想到之前的誤會,心跳不自覺便加快了,舔了舔舌頭,張澤道:“你來這裡做什麼?”
“這裡是我家,我爲什麼不能來?”艾薇琪看了看典韋與張玉兒道:“他們是誰?”
看着艾薇琪一副女主人姿態,張澤感覺自己頭疼了,女人可是最記仇的生物,我可不相信她已經忘記了上午的誤會。
“跟你說個事情。”艾薇琪嘴角閃過一絲狡黠的笑容,道:“爲了方便學習與休息,以後我就住這裡了。”
“什麼?”
看到張澤一臉驚愕的表情,艾薇琪一臉得意道:“我說,以後,我就住這裡了。”
這還叫和我商量,明顯就準備呆這裡不走,我趕你也不可能,畢竟這房子是副院長的,自己只是一個住客而已,看着艾薇琪一臉愉悅得吃着菜,張澤看着張玉兒苦笑道:“玉兒,這是艾薇琪,副院長的曾孫女。”
“又一個女人。”張玉兒嘆了口氣,一臉悶悶不樂。
“哥。”柏莎終於和艾德琳說好一切,走進屋,便朝着張澤打招呼。
”柏莎。”
聽到有人叫自己,柏莎順着聲音望去,便看到坐在桌上大吃特吃的艾薇琪,臉浮現一抹喜色,道:“琪琪,你怎麼在這裡?”
“這話我問你纔是呢,怎麼會在這裡?”
“這裡是我哥哥家。”
見柏莎指着張澤說是哥哥,艾薇琪神情一愣,疑惑道:“這死變態是你的哥哥?”
一番交談過後,衆人總算都認識了,當知道艾薇琪要住在這裡時,艾德琳便硬拉着柏莎也要住在這裡,反正這棟別墅空房很多,想了想,張澤便同意了艾德琳與柏莎居住在這裡。
多了幾個人,房子裡瞬間便熱鬧起來了,眼見艾德琳,柏莎,艾薇琪三女唧唧歪歪說到了一起,張玉兒叉起一塊肉便往張澤碟子裡遞去。
雖然一直在和柏莎,艾德琳聊天,但是艾薇琪眼神的餘光一直在注意這張澤的動靜,見張玉兒給張澤夾菜,艾薇琪眼珠一轉,便站了起來,大喊道:“謝謝姐姐。”說完,便趁衆人發愣的一瞬間,飛快的拿着碟子遞到張玉兒的刀叉下,另一隻拿着叉子飛快得扒下張玉兒遞給張澤的肉。
這是搶菜?張澤一臉驚愕,這死丫頭,居然搶玉兒給我的肉,見艾薇琪一臉挑釁似的看着自己,張澤站起身拿着叉子便往艾薇琪的碟子裡插去。
“你這個死變態,想做什麼?”艾薇琪一下便把碟子收了回去,隨即一臉可憐兮兮的望着張玉兒,道:“姐姐,他想搶你給我的肉。”
剛纔還對我挑釁,轉瞬就裝可憐了,這女人的臉就如六月的天啊,說變就變,張澤瞪着艾薇琪,道:“這是我的肉。”
“布魯。”艾薇琪調皮地朝着張澤吐了吐舌頭,道:“這是玉兒姐姐給我的肉。”說完可憐兮兮望着張玉兒道:“玉兒姐姐,對吧。”
看着張澤吃癟的模樣,張玉兒覺得很是溫馨,當即微笑着並不言語。
“主人,一塊肉而已,何必和小孩子一般見識,某家這裡有肉,拿去。”
難道這是吃貨的最高境界——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一直埋頭苦吃的典韋居然知道自己等人發生了什麼事情,這讓張澤大爲驚訝,不過典韋的話讓張澤眼前一亮,呵呵一笑,道:“確實不該和小孩子計較,我錯了。”
見艾薇琪一臉驚訝的看着自己,張澤嘿嘿一笑,以掩耳不及盜鈴之勢叉起一塊肉放到艾薇琪的碟子裡,同時笑道:“小孩子,要多吃點肉哦,不然身體可就會發育不良了。”說完,便用怪異的眼神朝着艾薇琪的胸部掃了又掃。
“可惡。”被張澤這一折騰,艾薇琪便想到之前發生的誤會,臉色一紅,便低頭看着自己的胸部,自言自語道,一點都不小啊。
“不小啊,多大呢?蘋果還是香瓜?”張澤嘿嘿一笑,趁虛而入。
“當然是...”剛想回答,但是艾薇琪很快就發現了不妥,恨恨得瞪了張澤一眼,艾薇琪拿着叉子不停的插着肉,嘴裡唸叨着,插死你,插死你,插死你這個死變態。
“哼,死變態就知道欺負女孩子,有種把那個達兒文教訓一頓。”見艾薇琪吃癟,艾德琳再次把戰火點向張澤。
達兒文,那個跟自己決鬥的傢伙,張澤嘴角一撇,敢吃我妹妹的豆腐,我肯定饒不了她,看着艾德琳,張澤突然想起剛纔的賭注,便打趣道:“我記得剛纔某人和我打賭,說輸了就要做我的侍女。”
“那是做夢。”艾德琳立馬開口解釋。
“做夢能讓大家都如同親身經歷一般,你這夢不同尋常啊。”張澤故作驚訝,眼神在艾德琳身上掃來掃去,見艾德琳把雙手護在胸前,張澤呵呵一笑,道:“怎麼知道怕了?之前不是很囂張嗎?爲了典韋的自由,要和我一較高下,怎麼現在聳了?不認賬了?”
死變態和林子決鬥,艾薇琪一臉好奇地打量着張澤與艾德琳,道:“林子和死變態比鬥了,誰厲害?”
“那是做夢。”雖然很牽強,但是艾德琳一口咬定是做夢,看樣子是準備否認到底了。
“居然是做夢。”張澤嘆了口氣,故作失望道:“本來我還想,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我就準備滿足某人的心願,原來是做夢啊,那算了,典韋還是繼續跟着我吧。”
“什麼,你願意給典韋自由?”艾德琳一臉驚詫,道:“剛纔不是做夢,是我記錯了。”
“這麼年輕,記性就這麼差?以後還了得?”
聽到張澤諷刺,艾德琳難得沒有反駁,反而一臉認真的望着張澤道:“你真願意給典韋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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