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認爲上天不公的車無垢決定等不下去了,這份禮物,還是今天晚上就送給軒轅離醉吧。想至此,她微微一笑,眼底閃過一抹狠厲。伊麗莎白,可別怪我不客氣,誰讓你動我的男人還動我的徒弟?呵……她完全忘記了是她讓自己的徒弟去勾引別人的。
車無垢要想將軒轅離醉引過來,真的是非常簡單的一件事。因爲此時軒轅離醉一定在想,究竟是誰將他的房間搞成那個模樣,而她一旦將真氣外放,他一定會立時感應到。想至此,她不再壓抑自己的氣息,更不再刻意收斂真氣。
此時,四周樹葉簌簌,院子裡,各處守着的下人都以爲是起風了,卻不知道,這莫名的風,是車無垢的真氣捲起的。
就當那貼身丫鬟攏着衣服,奇怪的望着這裡時,車無垢已經躍上了房頂,偷偷跳下房間。
此時,紅帳中,牀榻上,那激烈交歡的兩個人此時正沉浸在極致的快樂中,自然沒有發現房間多了一個人,然而趕來的軒轅離醉,已經將目標鎖定在了這裡。
車無垢感受到軒轅離醉的氣息,然後開始收斂氣息,此時的她,比任何時候都要小心翼翼,因爲她知道,他們會靠的很近,以他的功力,想要察覺她,的確不難,全看他是不是將注意力集中在這點上。
軒轅離醉匆匆趕來,他不明白爲何那股氣息會在小白的房間內,他擔心會有人對小白不利,於是想也不想,便準備闖進房間。
此時丫鬟看到軒轅離醉,立時花容失色,忙高聲道:“姑爺!您……您怎麼來了?”
房間內,小白的身體忽然繃緊,下一刻,不顧丫鬟的阻攔,軒轅離醉已經闖進了房間。
於是,他很“榮幸”的看到了這一幕。
簾幔微微拂動,牀榻上,小白正騎坐在婉兒的身上,狂野的“奔騰”,雖然在聽到聲音時,她準備停下來,可是婉兒突然抓住她的腰肢,幫着她完成了該完成的動作,於是……她這個放蕩的模樣就被軒轅離醉看得一清二楚。
此時,軒轅離醉不由目瞪口呆。
旋即,他緊緊皺眉,冷聲道:“你們在做什麼?”
婉兒不由驚出一身冷汗,雖然這是車無垢早就交代過的戲碼,包括他剛纔的動作,也是故意的。可是在軒轅離醉這個看起來如修羅一般的人面前,他還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表現出車無垢說的“邪魅,不屑”。
就在他愣神的時候,小白突然大哭起來,她連滾帶爬從婉兒的身上爬起來,竟然就那麼撲向此時面色鐵青的軒轅離醉。而她並不知道,隨着她的動作,那****的流水也灑落一地,在燈光下甚至帶了幾分光亮,真是莫大的諷刺。
軒轅離醉在小白撲過來的前一刻,嫌惡的轉了個身子,小白便撲了個空,狼狽的趴在了一旁的桌子上,那未喝完的茶盅因爲劇烈的撞擊而歪倒,茶水就那樣潑了一桌子,茶水順着桌子向着邊緣流去,然後沾了她的****滿胸都是。
小白的臉頰上依舊帶着嬌紅,她咬着脣,淚眼汪汪的委屈道:“離醉哥哥,這個男人……這個男人對我下藥。”
婉兒微微一愣,旋即抿脣解釋道:“姑娘怎麼這樣說?可是你要我進的這個房間,也是你說的一直惦記着我,是你在上,我在下,你怎麼可以說出這樣的話?”此時的婉兒又露出了在最春閣時那嫵媚動人的模樣。而此時這樣的他,才最能讓人相信他所說的話。
車無垢在黑暗處微微一笑,這傢伙,倒是知道變通。
小白卻“嗚嗚”道:“你放屁,明明是你說有話要我說,我怕外面天氣冷,纔好意請你進來的,你怎麼可以這麼污衊我?這麼對我?我……我很快就要成親了,爲什麼你要對我下毒手?”說至此,她開始大哭起來,而她賣力的表演,非但沒有換來軒轅離醉的同情,反而引起了外面護衛的注意,有的護衛立時往這邊走來,有的則是去找白曉生去了。
軒轅離醉冷着臉抓過散落在地上的衣裙,嫌棄的丟給小白,她忙扯過來包住自己,然後一臉楚楚可憐道:“離醉哥哥,你嫌棄我了,是不是?你討厭我了,是不是?嗚嗚嗚……既然如此,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說着,她便作勢要去撞牆。
軒轅離醉微微皺眉,然後上前一步,抓過她道:“你要我怎麼相信你?怎麼會我來了,你的藥性就消失了?”
婉兒此時卻沒有穿衣服的意思,因爲他發現,軒轅離醉似乎也是個明事理的,應該不會傷害他吧?而且……他家師傅好像在這裡?那他就不用擔心了啊。這樣想着,他便開始了逼。真的表演。
“姑娘真是好笑……”他掀起牀幔,一臉哀怨道:“你莫要忘了這裡可是你的房間,就像這位公子說的,如果你真的被我下了藥,怎麼可能這麼巧的清醒過來。何況……”他看了看身下,聳了聳肩道:“我們兩個又不是第一次了,你裝什麼純啊?”
躲在暗處的車無垢簡直想要拍巴掌笑了,沒想到這傢伙原來也是個毒舌。
而小白在聽到這話後,臉色不由慘白,沒錯,她不是雛兒,所以他們交合的地方,可恥的沒有血!然而即便知道今日她勢必聲名盡毀,可是她還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那便是軒轅離醉什麼都不記得了。
她含淚望着此時面色越來越難看的軒轅離醉,囁嚅道:“離醉哥哥……我的身子是不乾淨了,可是……我當初是完完整整的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了你啊!”
“哈?”婉兒望着睜着眼睛說瞎話,一臉委屈的小白,不由想要捧腹大笑。她破瓜,可是在兩年前的事情,她竟然將這筆賬賴在一個來了還不到半年的人身上,這是不是太缺德了?
小白狠狠地瞪了婉兒一眼,咬牙切齒道:“不然……你以爲我晚上爲什麼還要跟你說那種話?那都是因爲我們經歷過……所以我不覺得可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