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過得再多告訴我一點關於具嗜和整件事情的關聯。我才能替你說話,否則都是廢話,沒有興趣。”車無垢對這清鬆冷冷地說。
軒轅離醉看了一眼車無垢,她對待清鬆如此無禮,那個傢伙不會生氣吧?結果卻看到清鬆一臉無辜的表情,眨巴這眼睛,若開始就不知道他是神獸,怕早就覺得他就像一隻可憐的小動物呢。
“好吧。不是我不說啊。是因爲職責所至,你說我總不能幫你幫到自己也沒有了性命吧?再說以前的開明獸就是最好的例子了。”
“開明獸?”慕煙突然擡頭看着清鬆。“遠古神獸之一,但是隻看見過畫像,沒有見到過真身啊?”
“是啊。真身早就滅了,你還怎麼見呢?開明獸和我也差不多職能,不同的是,他的信息來自於眼睛,可以上觀天,下看地,後來……他相交了一個朋友。告知日後發生的禍福。結果,天神大怒,因爲凡間所有物種都無權知道天地造化。”
“因此開明獸被削去了神職,剝去身上所有的眼睛,然後沉入永遠都無法見世的神獸監獄,永遠都沒有再投胎的可能。據說監獄裡面的寂寞比起我們現在來說,那可是有過之而無不及。”說完,清鬆看了一眼慕煙,似乎在說給她聽一般。
慕煙的臉色大變,也許之前她所知道的並非如此慘烈,如今一聽頓時驚愕無比,也開始感到害怕了。
“這樣的懲罰,未免也太過於霸道了。”車無垢對着清鬆說。
“霸道?錯了,天有天職,人有人命,每一道輪迴都有各自的路徑,不能相互串聯,這樣這個世界將會大亂。制定職責,圈定既定的路線,勢必要犧牲部分物種的權利,也會提升某種物種的權利。這是不能夠避免,也是無可厚非的。”
“開明獸的結局,也是因爲它自己造成的,既然已經瞭解了神職,也已經接受了,那就應該按照規定去行事。不能說我先接受,然後發現有問題,再去抗議,再去更改。這不就是明擺的搗亂嗎?能不行駛懲戒嗎?”清鬆喝了一口茶,然後輕輕說。
車無垢啞口無言,清鬆所說的職責,就是自己一直以來認定的東西,只是不知道爲什麼,現在卻對這樣的東西有了一絲絲的懷疑。
“好了,好了。還是說回你要說的那個人吧。我只能告訴你,你要找的答案,所有的一切都在這個人的身上。只要找到這個人,便可以知道一切。我告訴你,應龍可沒有我那麼好脾氣。因此找到了它,你可要小心一點。不要惹毛了它。”
“既然你說一切都和具嗜油罐,那麼可以告訴我他在哪裡可以找到嗎?”車無垢問。
軒轅離醉看了一眼車無垢,心裡有種不安,具嗜,居然是車無垢的情人,而且他居然可以製造幻境讓車無垢進入。看樣子本事不小。那樣的人物,無垢她……看着無垢滿臉的期許,他總覺得似乎她要離開他而去了。
“想太多必然會失去太多。”突然清鬆說話,軒轅離醉連忙擡頭看着他,他是在對自己說話嗎?是在告訴自己不要太在意嗎?可是無垢是他最在意的人,怎麼可能……就這樣白白拱手讓人?
“他在哪裡,其實只有你最知道。”清鬆突然說到。
“我?”
“恩。你!”
“我知道?我若是知道就不會來找你!”車無垢對着清鬆說,語氣有點急躁起來。
“那是因爲你沒有發現。因爲你和具嗜都是那個時代來的人,彼此之間也有深情,因此彼此之間一定會有一些可見的聯繫。你仔細想想,必然可以發現他在哪裡。”清鬆喝了一口茶,然後看起來有點懶洋洋的樣子。
“清鬆,請你告訴我,我實在無法想出來,有什麼不對的地方。”車無垢搖了搖頭,然後對着清鬆說。
“喂?你有完沒完啊?該說的我都告訴你說了。還要知道點什麼?囉嗦啊……哎呀最近天太熱了,怎麼脾氣都變得差了許多,罪過罪過!”清鬆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一把扇子,然後使勁地閃着自己的臉。好像真的很熱一般。
看着清鬆顯然已經不願意多說了,車無垢只能定了定神,自己似乎真的有點太急了,然後放緩了速度:“那……具嗜在南疆嗎?”
“……在。”清鬆考慮了一下說。
“我和他真的和你們神獸保護的這個世界有關?也就是說慕煙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是!”清鬆簡單地說。
“若是我晚一天找到具嗜,是不是就多一份危險?”車無垢慢慢地說。
“對。”
“那麼我只要晚一天想到具嗜的地點,就等於晚一天找到具嗜。對嗎?”
“對啊。”
“那麼我若是實在想不起來,你提醒我一下,也算是爲這個世界做點貢獻不是嗎?”車無垢突然直接命中中心,讓清鬆一下子就啞口無言,剛想喝的茶水被子就放在自己的面前,不知道應該喝一口,還是應該先放下。
“你果然厲害。”等了一會兒,清鬆搖了搖頭:“我怎麼就沒有這麼想呢?”
“這些都是歪門邪道的想法,但是歪門邪道也未必都是不好的東西。有時候真理往往就在這些歪門邪道之中。所以請您還是告訴我真相吧?”
“真相……具嗜的確還在南疆,只不過在哪裡,我沒有辦法告訴你。而具嗜和你之間爲什麼會成爲這個世界的重要人物,那是因爲這個世界就是因爲具嗜而產生的。而產生的原因,是因爲你的意外死亡。”
“一直有人要追求永生不死,卻沒有人知道永生不死的唯一可能除了我們這樣的神獸之外,就是將自己的名字在這個世界的生死本上去除。而唯一可行的路線,就是消失在你本該死亡的空間,去另外一個空間生存。我只能說到這裡了。”
“即便你拿所有的事情威脅,我也只能說到這裡了。再說下去,就算我想說,恐怕也不會有機會了。”清鬆有點無可奈何的說。“你有其他問題,就去問應龍吧。”
“爲什麼你們都要我問應龍,他是因爲年長,還是因爲職位的關係?”車無垢停了清鬆的話,再加上他的表情,可以知道他不是在騙人。所以不敢再次勉強了。只能轉移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