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小小不知道自己拱來拱去,怎麼突然扒到了一件景淵的長袍,詭異地盯着那長袍一會兒,竟是尾巴一卷,就拉到了身邊。
隨後等紀小小回過頭,沒反應過來,她就把腦袋拱進去了,這樣還不夠,還撒歡似的搖着尾巴,說了不少話。
等紀小小回過神,猛然意識到自己竟然一個人不知道說了什麼鬼東西,嗷的一下自己蹬蹬蹬退後了數步,一屁股自己蹲坐在了榻上。
抱着丹藥瞪圓了眼,烏溜溜的獸眸四處迅速看了眼,看到沒有別人,也不會有人聽到,才用小爪拍了拍胸口:嚇死了,幸虧沒人看到,否則太、太太丟人了。
“哼,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怎麼就能這麼小氣呢?”她這都知道錯了呀,好歹也要給她一個改錯自信的機會對不對?紀小小捏着小爪,忍不住蹬了蹬小短腿兒,把錦盒抱在懷裡,本來想眯着眼等會兒的,結果,就那麼迷迷瞪瞪的睡着了。
等紀小小翻了個身,身上有個錦盒咣噹砸在了榻上,她小爪一激靈,尾巴動了動,就茫然地睜開了眼,發現日頭不知何時已經落了下來,寢殿裡昏沉沉的,只有夕陽的輝光微弱的照進來。
紀小小茫然地翻了個身,只是等翻到一半,突然難以置信地猛地把頭轉了過去,嚇得蹭的做起來,小爪還揉了揉眼睛,確定窗櫺下坐着正捻着一枚黑曜石落在棋枰上的男子,真的是景淵時,嗷的一下撲過去,躥到了對方的手背上,撒歡似的用小腿兒瞪着就爬到了他的肩膀上。
“嗷!李小湛你回來啦!”紀小小興奮的小聲音激動的不要不要的。
景淵垂着眼,剋制住想反手抱回去的衝動,抿着薄脣沒說話,自顧又落下了一枚棋子,咚的一聲清脆的響聲落在紀小小的耳邊,她幽怨地咬着爪子瞅他一眼,哼,小氣勁兒,都氣了兩天了,竟然還在氣。
不過景淵回來了,她一直起起伏伏的小心臟終於緩和了下來,從景淵的肩膀上,滑到了他的胸前,自己蹲在了他的懷裡,開始變着花樣搗蛋。
她背對着景淵,獸眸溜溜地瞅着棋枰,只是她看不懂,只覺得景淵修長的手指捻着黑曜石的模樣,好看的不行,簡直能手玩年。
忍不住仰起頭偷瞄了一眼,從棋罐了摸了一塊黑曜石,摸了摸,沁涼的棋子,握在爪子裡很舒服,她趁着景淵不注意,把棋子慢慢推到了一個地方,擋住了白子的去路。
景淵垂着眼,睨了眼小動作不斷的小東西,尤其是尾巴,時不時蹭一下他的脖頸,顯不夠,還順着脖頸從衣襟裡尾巴尖勾着就進了他的領子裡。景淵覺得他明明發、情期已經徹底過去了,怎麼覺得渾身的熱氣再次被這小混蛋撩了起來?
景淵眯眼,突然在尾巴尖再跑出來去撩他的下顎的時候,薄脣一動,直接咬住了她的尾巴尖,還用牙齒動作極爲曖昧的輕輕磨了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