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喝粥!”紀小小迅速改口。
有粥喝總比沒有強!
紀小小風雲殘卷一頓之後,舒服的躺在景淵懷裡攤肚皮,任景淵替她力道不輕不重地揉着。
“那老妖龍呢?”紀小小吃飽喝足,終於有精神問那敖易了。
“跑了。”景淵淡淡開口,似乎對敖易的逃跑並不以爲意。
“啊?跑了啊,算了,那妖龍油滑的很,沒想到這麼賊,竟然瞞的這麼深。”當初她剛從大燕回來的時候,覺得對方這麼對她,很是感動,可怎麼也沒想到,從一開始,這就是對方設的一個局,不過是想要自己的命。
“他跑不了的,本尊已經在六界下了追殺令,只要他敢出現,就會被發現。除非,他永生永世都不再出現了。”這可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也是……母后呢?”紀小小仰起頭,看景淵抱着她的小爪親,獸眸動了動,忍不住站起身,趴在他的胸口上,小爪摟着他的脖子,蹭了蹭。
“岳母沒事,只是還沒醒過來。不過,等過兩日,我帶你……去看你父王。”景淵頓了頓,“你真正的父王。”
“……”紀小小眼圈一紅,“它神智恢復了嗎?”
紀小小想到當初敖易的話,眼圈一紅,如果敖易說的都是真的,那麼她當初在禁忌之地見到的妖獸,就是她真正的父王了。
“還沒有,不過你父王的神智倒是容易恢復。”景淵手臂一攬,緊緊把小銀龍圈在懷裡。
他的確是希望她能夠成長,卻不想是這種方法。
鎖妖塔,九隻妖獸,他到現在都不敢問她是怎麼闖出來的,還有這萬年修爲,其中的艱辛……“抱歉,是我沒護好你。”
景淵垂下眼,鳳目內疚的斂下,緊緊抱住了紀小小。
紀小小心神一動,陡然銀光一晃,化成了人形,側坐在景淵的腿上,手臂揚起,廣袖一蕩,摟住了他的脖頸,“就是啊,你可沒保護好我呢。”
景淵攬着紀小小的腰肢,用力收緊,額頭抵在她的脖頸間。
就聽到小東西繼續掰着小爪,烏眸亮晶晶的:“……所以,你是不是要補償我呀,要不,你變原形給我看,我就原諒你啦。”
景淵:“……”
正在內疚不已的某人,忍了忍,還是沒忍住,大掌一擡,在某個耍賴的小魂淡屁股上拍了一下。
“呀!景淵你堂堂一個鬼尊大白天耍流氓!”紀小小捂着嘴,白皙修長的手指捧着他的臉,笑得花枝亂顫,妖孽橫生。
“是嗎?本尊就讓你看看什麼纔是真正的流氓!”景淵咬牙切齒,掌心抵在紀小小的後頸,攬緊了對方的腰肢,親了上去。
紀小小被親得暈陶陶的,被放開了,哼哼唧唧的,美目忽閃着,“景小淵你欺負人,你還說讓我好好養身體呢,一言不合就親過來,你剋制裡呢,要不要繼續去冷浴啊?”
“小東西,別作死。”景淵暗紅色的瞳仁幽深,勉強平復下情緒,捏着她的下頜,忍不住棲身,用牙齒極輕的磨了磨,隨即,順着她的臉側,含住了她的耳垂,在白嫩的耳珠上,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