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小小與那姑娘調笑了一番之後,讓姑娘去幫她那些酒水過來,順便給她了一錠銀子,卻是指明瞭她來風月樓時看到的一家酒肆的名頭。
那姑娘得了銀子,自然不敢不去,笑眯眯的就去了。
等那姑娘一走,紀小小扒開門縫,瞧見那姑娘走遠了,一直出了風月樓的門。
紀小小這才低咳一聲,把門給關了之後,銀光一晃之後,搖身一變就變成了剛剛去買酒的姑娘,美目一彎,勾魂攝魄,美得不可方物。
紀小小隨意把房間裡原本的一壺酒端着,就出了房間,垂着眼,開始往烏連的房間而去。
而另一邊,李景湛進了宮不過半個時辰就出來了,直接翻身上了馬,就回了景王府,比紀小小預期的要早了半個時辰,一個小時。
李景湛只是一會兒沒見到紀小小,就覺得心裡想念的緊。
只是他快馬加鞭回去,踏進暖閣,到了門口,就看到那小婢女正背對着暖閣的門,對着一旁的牆站着,老老實實的,一動也不敢動,對方怪異的舉動,讓李景湛的眉頭皺了皺,擡步過去時,大概是碧衣聽到了腳步聲,側過臉一看,立刻嚇得噗通跪在了地上:“王、王爺!”
“你這是在做什麼?”李景湛的目光朝着房間的方向看了眼,手裡還緊攥着馬鞭,高大的身影,壓迫性十足。
碧衣被對方沉冷的聲音嚇得渾身抖了抖,“奴、奴婢……在、在跟姑娘玩遊戲。”
李景湛莫名有種不祥的預感:“玩什麼遊戲?”
碧衣絲毫不敢隱瞞,“姑娘讓奴婢背對着站着,沒有吩咐不能回頭……”
李景湛不知想到了什麼,瞳仁一縮,大步走過去,猛地推開了暖閣的門,果然進去尋了一圈,並未看到紀小小。
李景湛烏眸沉沉,這小東西,肯定還是沒死心,他不帶她去青樓,自己一個人跑着去看熱鬧了。
李景湛很快又回來了,對方周身的寒氣嚇得碧衣差點沒哭出來:“王、王爺!”
“姑娘跟你玩遊戲多久了?”碧衣哆嗦着嗓子回答:“半、半個時辰了……”
李景湛:“她玩遊戲之前,跟你說了什麼?”
碧衣愣了下,不敢隱瞞,一五一十的重複了一遍。
李景湛瞳仁黑黑沉沉的:風月樓?這小東西,還知道去逛青樓,專門選最大的去逛,行,本事了。
小混蛋,給他等着,這麼不聽話,等找回來,看不打她一頓屁股。
不過李景湛也就是想想罷了,到時候他自己先捨不得了。
說罷,直接一個掠身,很快就大步走了出去,隨即,直接翻身上了馬。
而另一邊,紀小小扮作那個青樓女子,提着一壺酒,就去烏連的房間了。
她想過了,躲在隔壁,以自己這笨手笨腳的,加上烏連的修爲,肯定很快就發現了,還不如直接就進去,死皮賴臉待在裡面,以烏連這平日裡君子之風,不至於跟一個姑娘動粗吧?
再說了,要是真的這烏連表裡不一動了粗,她就出來再想別的辦法。
於是,紀小小站在烏連的房門前,深吸一口氣,叩響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