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周猛吃了頓午飯,趙飛便起身告辭。一切事宜都已經商定好了,趙飛的心也是放了下去。自己這個大哥人雖說是直了點,但是爲人還是肯定不錯的。
跟周猛聊完天,趙飛又去找了麗兒。說明了來意,麗兒不禁眼眼發紅,眼眶轉淚。執意要跟趙飛一起離去。趙飛可是好一頓安慰,才止住了情緒不穩的麗兒。保證每月都會來看她,並且許諾以後自己有房以後,便第一時間接她離去,麗兒這才制涕而笑。看到麗兒莞爾一笑,趙飛不禁又有些癡呆。想到這幾日的激情,趙飛感覺自己有些蠢蠢欲動。可是想到現在還是白天,而且周猛還在外面等着,萬一拿貨等不急了在闖進了就完了。別人趙飛還不敢說,但是對於自己這個大哥,趙飛可以打百分之百的肯定周猛會闖進了。所以,趙飛強行壓下了自己的。但是不能日照宣淫,做些別的事還是行才,想着想着,趙飛便是又咧嘴一笑,神情盡是**。
看到趙飛的表情,麗兒不禁輕聲羞罵了一句,但是在趙飛眼裡確實更像打情罵俏。
跟麗兒一陣溫存,趙飛便心滿意足的出了屋。出屋一看,發現周猛正一臉急切的快步超着自己的屋子走來,估計自己在晚出來一步,周猛便會闖進去。一時間,趙飛不禁留下了一地冷汗。
看到周猛來,趙飛急忙迎上去。
“二弟,你怎麼這般磨蹭。”看的趙飛,周猛便開口埋怨道。
“呵呵。”面對周猛的埋怨,趙飛只能傻笑。他能說什麼,他又可以說什麼。
離開時,趙飛特地超周猛要了輛小車。在周猛戀戀不捨的眼神中,綁好了屬於自己的兩壇蒸餾酒。推着小車便超酒坊走去。周猛的本意是想派馬車將趙飛送去,不過趙飛覺得那樣太過驚世駭俗。一個普通酒坊的夥計,做如此豪華的馬車,這是如此的震驚。就好比後世,一個撿破爛的開着一輛寶馬一樣的耀眼。趙飛可不想如此遭人議論。
推着小車,趙飛步履蹣跚的朝着酒坊走去。爲什麼會步履蹣跚的呢,因爲趙飛的駕駛技術實在有夠差,第一次推這獨輪小車,在加上面還裝着慢慢的兩壇酒,所以這車被趙飛推的是七扭八拐。就以他的技術放到後世來看,應該也就是個英年早逝的命。而且百分之百是死於車禍。
看着趙飛那病歪歪的樣子,一路上的行人紛紛繞他而行,唯恐避之而不及,生怕一個不小心會撞到自己。看到次等情況,趙飛也樂的自己,繼續七扭八拐的推着。
好不容易在沒出現交通意外的情況下到了酒坊的門口,趙飛深深地出了口氣。
“小飛你回來啦?你推着這兩壇東西是什麼。”趙飛剛一定神,一旁便傳來了張保驚喜的聲音。趙飛聞聲便扭過頭去。
“剛還在叨唸你,沒想到一扭頭你便回來了。”張保高興的朝着趙飛走了過來。那滿是肥肉的臉上,洋溢着喜氣的笑容,也不知道是過年喜氣,還是看到趙飛了高興。
上下打量了一下張保,趙飛便調笑道:“才幾日不見,掌櫃的您這身材卻是有發福了。”
聽了趙飛的話,張保那一臉的笑意瞬間變成了尷尬。“你小子。”張保指着趙飛,很是無語。然後又看到趙飛小車上的酒罈,便開口問道:“這是什麼?難道是酒?”
“當然!”趙飛昂首挺胸,樣子十分之得意,然後慢步來到張保身邊,附耳輕聲說道:“我敢保證這酒是掌櫃的您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
“笑話,掌櫃的我賣了這麼多年的酒,還能有我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酒。”對於趙飛的話,張保是一臉的不信。本以爲趙飛的話是開玩笑,可是發現趙飛那平靜的眼神,那略帶微笑並未摻假的神情,讓張保堅定的心不禁有些動搖。
“你說的是真的?”張保疑惑的問道,顯然動搖只是動搖,張保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是不是真的看一下便知曉了。”沒理會張保那疑惑的態度,趙飛平靜的說道。對於張保的疑惑,趙飛是根本都不在意,他現在想的問題便是等張保真正見到自己的蒸餾酒以後會是怎樣一副吃驚的表情。
“也對。”張保點了點頭,說着便要將酒罈打開,趙飛卻急忙制止住了張保。輕聲說道:“掌櫃的,這裡人多眼雜,進屋再說。”
張保雖是有些疑惑趙飛的表現,但是並未多說。本質上,他還是對趙飛十分的信任的。解開繩子,趙飛二人一人懷抱一罈美酒便朝着後院走去。來到趙飛的房間,倆人放下了酒罈,趙飛急忙關好了門窗。
“小飛,需要這樣的神秘嗎?”趙飛的行爲不禁讓張保更加的疑惑,看了看眼前的兩壇酒,心中不由得思索到。“莫非這兩壇真是不世之美酒?”但是這個想法剛一出現便被張保否定了,他不認爲趙飛有能力弄來這等美酒給他。有心將酒罈打開,但是看了趙飛一眼便有忍了下來。
又將門窗仔細的檢查了一下,趙飛便來到張保跟前,一手安在了酒罈的封口之上,笑着說道:“掌櫃的您請看。”
壇蓋打開,一股香醇的酒氣便由壇口緩緩的飄了出來。飄進了張保的鼻腔之中。
張保狠狠的吸了一下。震驚,疑惑,臉上的表情怪異,也不知道他內心裡到底是何想法。隨着時間的退意,張保的腦袋距離酒罈是越來越近,臉上怪異的表情也變得越來越震驚。
“這這這……”忽然,張保擡起頭來,指着酒罈,震驚的有些說不出話來。
“怎麼樣,掌櫃的。我這酒怎樣。”趙飛一臉的笑意,張保那震驚的樣子,完全在趙飛的意料之中。
“你說這是你的酒?”半響,張保終於由震驚中恢復過來,忽然回想到趙飛的話,急忙的問了出來。
“沒錯。”趙飛坦然的點了點頭,說道:“這就是我釀造的。”
趙飛的話有如晴天霹靂般,本已經恢復過來的張保又在此陷入震驚之中。
看到張保一遍又一遍的陷入震驚中,趙飛不禁有些擔心。心中無良的祈求到。“掌櫃的你可以撐住了,千萬不要讓我的小小動靜嚇死。”
又過了半天,張保纔在此緩過來。盯着趙飛,就好似再看一個怪物一般。
“掌櫃的,您沒事吧。”看着張保那令人顫抖的眼神,趙飛提起勇氣小聲的問了一句。
“唉~~”張保長嘆一聲,然後自嘲道:“自己真是老了,以前的處亂不驚的其實,也慢慢的煙消雲散了。”
“哪裡,掌櫃的您是正值當年。”看的張保那落寞的神情,趙飛急忙勸慰道。
張保搖了搖頭。負手而立,鄭重的問道:“你這釀酒之術可有他人知曉?”
“沒有。”趙飛搖了搖頭,心中卻加了一句,“大哥是自己人,應該不算是他人。”
“那你這釀酒之術可否賣於酒坊。”張保在此發問,雖然他知道,此時絕無可能,但是還要勉強的嘗試一下。
“不曾想過。”趙飛搖了搖頭,印證了張保心中所想,不過這也是人之常情,如此驚天之術,換做自己也不會賣出。
“但是卻可以讓酒坊代理經營。”趙飛開口說道。
“代理經營?”張保對這個詞有些疑惑。
“對!”趙飛異常興奮的點了點頭。“就是我出酒,而酒坊賣。每賣掉一罈酒,酒坊便可以在這一罈酒錢之中抽取十分之一作爲酬勞,當然可以對外宣稱這酒是酒坊自己釀造的。”趙飛說出了自己這個考慮已久的合作方式。
“此事事關重大,我不能答覆與你。”張保想了一下,然後回覆道。“此事我要與家主商量一下。”
“這是自然。”趙飛點頭答應,趙飛並不着急,畢竟自己手頭的這東西奇貨可居,不怕沒有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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