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始終沒有什麼印象,可就當我們準備去其他地方時,一個路面清潔工看到了我,那表情就像見到了鬼。我和套哥意識到她知道什麼,忙衝了過去:“大姐,你認識他,你知道他幾天前那個晚上去哪裡了嗎?”
看她沒反應,套哥拿出了錢,“指個方向也行。”
那女人什麼也沒說,看到我看着她,她底下了頭指着遠處下到河堤的樓梯,既沒有收錢也沒再理會我們。從她的表情裡我能看到的並不是害怕,而是恐懼。
我和套哥衝了了過去,下到河灘上我們沒有看到什麼。我們順着河提找着,在不遠的一處矮灌木中我們找到了已經撕碎的紅色的連衣裙。套哥一手抓起衣服,一手又**來了拳,着拳頭直接打在頭上,我開始有些眩暈。
但是眩暈中我模模糊糊感覺到了什麼,模糊中好像我確實來過這裡而且就在前面不遠我埋過什麼。暈後的劇痛讓我驚醒,我扶着頭指着前面“就在那裡,那裡有什麼。”
套哥走了過去,當我緩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在挖着什麼了。我也走了過來,他邊挖着邊對我說:“這裡的沙土比較鬆,最近肯定翻動過。你把她埋了?”
我也開始幫他挖,“我不知道,但是如果是,那個人就已經不是我了,你報警吧!在這之前我先把我這幾天的怪事給你說一下吧!也許我真該關起來,不是爲了自己,而是爲了別人。”說完,我把這幾天的怪事給他說着,看着他的表情越來越恐懼,我很是納悶,難道他相信呢?
挖了許久,直到挖到硬土我們什麼都沒找到。看到這裡套哥拿出了電話,我大概知道他要報警了,就在這個時候他的電話響了,電話似乎是他公司的人打來的電話。
電話的內容讓我們都大吃一驚,電話那頭的同事說小玉已經來上班了,老闆問怎麼說走就走說不來就不來,正發着火,要套哥不要遲到。而且現在警察都過來了,估計跟小玉這幾天沒來有關係。看來老闆跟小玉的秘密關係要被她老婆知道了。
套哥收起了電話,神情已經比剛纔鎮定了許多,對我說:“我先去公司,中午我們一起去趙凱那裡,見面再聊,他在316醫院住院部3樓44號病牀。”
說着他轉身邊走了,而我看了看那塊我們挖開的地方,又看了看他離去的身影。想想可能套哥知道什麼,不然怎麼會就相信了我,而且從他的表情看得出他還經歷了什麼。不過現在小玉既然沒事,我也安心了點,不過還真沒想過她可能是個小三。現在讓我最苦惱的是怎麼又是那醫院,而且又是那該死的精神科,還在我那鄰居的隔壁,這一切真是瘋狂。
我按原路回去,準備等會整理好家裡面再去公司,正當我走到橋邊上時,我遇到了那位清潔的大姐。看到我一個人她走了過來遞給了我一張紙條,我打開一看,太眼熟了,這不就是魚肚子裡的字條嗎。一想到這一切可能都跟這個有關,我不禁有些激動。我一把抓住大姐的掃把,問道:“這是誰給你的,爲什麼給我?”
她扔下掃把邊跑邊說:“你自己去問那個你埋掉的女人吧!是她···”話還沒說完,她被霧裡衝出來的大卡車撞飛,整個人從我眼前飛過,頭已經明顯變形,血,血滿眼都是。車子最終在我側面停了下來,而我卻只能呆呆的直望着。這是我第一次親眼看到人死,害死得這麼慘,我大腦一片空白。好一會才被司機搖醒,搖醒的我,下意識的去看了看屍體。五臟六腑,翻江倒海,我跑到橋墩邊狂吐,吐到自己感覺胃都快出來了。
我聽到後面的人在打120和110,而我覺得我要趕快走,現在我能做的是先回去冷靜一下,再去公司,去趙凱那,去找套哥那公司。我擦乾嘴,一路跑到家裡,關上門。
洗完臉的我似乎再也不想見到那場景,我儘量平復自己的內心,讓自己想點別的。就在現在突然又響起了敲門聲“咚咚咚!”
“誰,誰啊!”我怯怯的問着。
“建峰,開門啊!我是紫苑。”這聲音確實是她的。我打開門,看到紫苑氣喘吁吁的,我扶她走了進來。
“我在花店門口,看到你從河那邊跑過來,衣服穿得很隨意,叫你也不應。我就跑了過來,怕你又出事了,怎麼呢?你怎麼又去了河邊啊!”說到這我有些激動,我把套哥告訴我的是又給她說了一遍。畢竟我們這幾個人小時候都是玩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