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時,陳楓也從地上爬了起來。不過此時他並沒有去理會身上的泥土髒漬,而是將心神沉浸在剛纔那美好的一幕之上。旋即深深地嚥了口口水,使得下體之上的慾火更加濃烈了。
如此一來,二人之間猛然陷入了沉默。過了良久,終於在陳楓的一陣輕咳下,那股沉默才悄然散去:
“那個,那個。”只見陳楓支支吾吾的說道:“剛纔的事,不好意思了。”
撓了撓頭,陳楓一臉的傻笑。而此時,寧可兒似乎也回過神來,然後輕哼了一聲,但是臉角之上竟然沒有絲毫憤怒之色,反而多了幾抹少女的羞紅。
衝陳楓尷尬的笑了笑,只見寧可兒從袖口處掏出了一個褐色布袋,然後衝着陳楓丟了過去,道:“前段時間爹爹把我關起來的時候,恰好給了我兩塊千斤鐵,但是那東西太重了,我承受不起,所以一直沒有用它,把它晾在一邊了。如今你要,就借給你吧,那東西太沉,若沒你的這個容物袋,我估計還搬不過來呢。”
一把接過那個重量絲毫沒有增加的容物袋,陳楓的眼眸之中猛然閃過一絲期待之色。旋即點了點頭,謝道:“那謝謝了。”
聽得陳楓的身影,寧可兒臉角的羞紅之色才緩緩消散一點兒,然後瞥了下腦袋,一陣柔美的笑容猛然浮現。
就在陳楓錯愕於她那絕美的容顏之時,寧可兒卻偏偏抓起了那粉色裙角,然後在房間內轉動了一圈。隨後在陳楓一臉錯愕之下,羞嗒嗒地問道:“好看嗎?”
嚥了口口水,陳楓的大腦不禁思考的點了點腦袋,如同一個小傻瓜一般,煞是可愛。
估計是被陳楓的表情感染,寧可兒笑的更加燦爛,更加具有女人味了。當然,如若說以往寧可兒的性格像個小女生的話,那麼此時,她的裝扮以及氣質,就更加具有女人的韻味,讓所有男人爲之瘋狂。
當然,陳楓也不意外。
咯咯地輕笑了兩聲,寧可兒放下了裙角,旋即走到陳楓的身前,緩了緩神之後,鄭重地衝陳楓問道:“那如果哪一天你娶了我,會高興嗎?”
寧可兒的聲音很小,但是陳楓卻依舊聽得清清楚楚。隨即一愣,擡頭望向寧可兒。
四目相對,寧可兒臉角的紅暈更加濃郁了。由於羞澀,她也不好意思等陳楓開口,抓起裙角就轉身朝外奔去,臨走前還咯咯的笑道:“爹爹說了,我年紀也不小了,過段時間要替我找個婆家,他讓我自己在逍遙峰上選人,到時候帶給他看看。如若那人能夠完全通過他的考覈的話,日後就親自替我主持大婚。不過在這個逍遙峰上,其它的弟子都是因爲我的身份以及樣貌才接近我,從來不顧及我的感受,唯有你不同…”
說到最後,寧可兒的話音更加輕巧了,以至於陳楓都沒有聽清她的話音。而就在陳楓陷入深深地詫異之時,寧可兒的身影卻早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使得陳楓的思緒始終沉浸在剛纔那突如其來的事件之中,久久無法自拔!2 4 4 夾縫中的寧可兒
待寧可兒離去之後,陳楓足足在原地楞了半柱香的時間,才緩過神來。旋即一臉苦笑的搖了搖頭,喃喃道:
“這妮子,我就說她今天怎麼打扮的這麼花哨,那麼有女人味了呢。原來是因爲這事啊!”
苦笑歸苦笑,但是當陳楓想起寧可兒臨走時所說的那句‘唯有你不同’的話後,心中不由浮起一陣暖意。
和寧可兒相處了這麼久,陳楓自然對於她的性格和遭遇也有所瞭解。
在逍遙峰上,寧可兒雖然貴爲門主寧狂之女,但是由於身份的特殊原因,使得她的生活和她的身份有點兒不搭調。
衆人周知,寧可兒屬於那種貪玩愛鬧的性格,桀驁不羈,對於修行這種事情着實不感興趣,所以一直以來,都是想方設法如何逃出去遊山玩水,對於修行之事一點兒也不放在心上。
如此一來,身爲門主的寧狂又怎麼可能放縱自己的獨女如此胡鬧?要知道,他還指望日後寧可兒能夠繼承他的大業呢。隨後,寧狂便下了死命令,不準寧可兒踏出逍遙峰一步,而且讓整座逍遙峰的所有弟子監視,一旦寧可兒偷溜,立馬稟報。
這樣一來,哪怕是寧可兒長了翅膀,估計也插翅難飛。
久而久之,她的性格慢慢地變得孤僻起來,對於身邊的人也處於高度防備狀態。因爲她不知道,哪一天身旁會不會有人突然出賣自己,將自己偷跑出去玩的消息告知父親。畢竟這種事已經發生很多次了。
但是自從陳楓和舞兒來到逍遙峰後,她的生活完全變了樣。
雖然她依舊不能偷溜出逍遙峰,但是至少在舞兒的陪伴下,她也可以肆意地在逍遙峰上玩耍。更重要的是,從始至終,無論是陳楓還是舞兒,都沒有阻攔過她,更沒有出賣過她。久而久之,寧可兒對於他們二人的情感要濃烈許多。
想到這兒,陳楓再度笑了笑。算起來,自己之所以闖入了寧可兒的心扉,還是因爲自己當初無意識間給她的信任啊。
不過當陳楓的思緒停留在寧可兒先前說的那句話上之後,柳眉再度蹙了起來。
聽寧可兒的意思,如今寧狂正在物色合適的女婿。但是又因爲某種原因,所以寧狂並沒有自己把持寧可兒的婚姻,而是給她自由,讓她自己去挑選如意郎君。
但在這逍遙峰上,和寧可兒關係最好的人,就是陳楓了。再者,當初陳楓受傷之時,她的初吻還奉獻在前者的脣角之上,心中潛藏的少女悸動被一一撥開,也難怪剛纔她會打扮成這樣,刻意對陳楓說那些話了。
對於陳楓來說,如若寧可兒嫁於自己固然是好事。畢竟前者對寧可兒的心思也頗爲濃烈,相處許久,二人之間的關係也遠遠超乎了友誼。當然,更重要
的是,到了那時陳楓和寧可兒新婚之後,還可以利用那四句四字真言,突破修真之力:
“月圓之夜,覺醒之時,處子之血,起死回生!”
想到這兒,陳楓猛然打了一個寒顫,立馬將心頭的這股不安分的念頭甩去。
當然,如若寧可兒是平凡女子也就算了,可是她的身份,註定她無法平凡。
她貴爲逍遙峰門主寧狂獨女,而起,陳楓和寧狂之間還有這不死不滅的血海深仇。如此一來,倘若寧可兒夾在他們二人的中間,到了最後,受傷最重的人也是她啊。
以前,陳楓爲了對付甄善人,已經傷害了甄靈一次。而那一次,已經對甄靈造成了無法磨滅的傷害。也讓陳楓的心頭充滿了無盡的愧疚,所以這種錯,他不想犯第二次。
猛然搖了搖頭,陳楓將思緒盡數從寧可兒的身上移開,旋即走回房間,抓起茶杯便大口大口地吞嚥着。
“嘿嘿,小夥子,動心了?”
估計是看出了陳楓的舉動,房間內迅疾響起了蒼俊老者的聲音。
如若在以前,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必然會嚇陳楓一跳。但是聽久了,陳楓久而久之也免疫了,所以突如其來的聲音依舊沒有打亂他的思緒。
“得了,老頭子,你也別挖苦我了。我想,我現在的處境,你應該很瞭解吧?”
“嘿嘿。”蒼俊老者笑道:“那倒是,一個如花如玉般的可人兒,一位不死不滅的仇敵,這之間的確麻煩。”
見蒼俊老者的聲音極其戲謔,陳楓也懶得理會。隨即似乎想起了什麼,連忙將袖口之中的那褐色布袋拿了出來。
他記得,剛纔寧可兒將這東西還給他的時候已經說過,千斤鐵此時已經裝在裡面了。而之前蒼俊老者也說了,想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將自己的實力提高到最大化,必須要用千斤鐵作爲輔助物品修煉。
而如今,距離逍遙峰二年一屆的七座大會的日子只有一個月了。如若此時自己再不抓緊修煉的話,估計就要浪費好多時間了。
想到這兒,陳楓咬了咬牙。強行將‘寧可兒’這三個字從心頭抹去,隨即將手掌朝着褐色布袋口一抓,頓時,兩塊巴掌般大小的鐵塊浮現出來。
“咦?”
見到那兩個巴掌大的鐵塊,陳楓不由愣住了。
只見那鐵塊全身呈暗黑色,而且在那抹暗黑色的光暈之上,彷彿還有這幾道灰色的實質條紋,正圍繞着那塊千斤鐵旋轉。就如同之聳雲霄的山峰上,重重白雲圍着它轉一般。
“嘖嘖,這東西果然不同凡響啊,光看着,就讓人激動啊。”搓了搓手,陳楓眼中頓時冒出了幾道精光,從那千斤鐵上面的灰色實質條紋來看,這東西必然也是經過大自然千錘百煉,再加上人工煉製了許久才製造出來的東西。只可惜,翻遍了整個容物袋,陳楓也只看到兩塊這東西。
“怎麼只有兩塊?”皺了皺眉,陳楓有點無奈的說道。然而就在他的話音剛剛落下,蒼俊老者也戲謔的開口了:
“嘿嘿,如今的你,足夠被這兩塊千斤鐵折磨得死去活來咯,怎麼,嫌力氣多?”2 4 5 修煉?
聽蒼俊老者這麼一說,陳楓臉上瞬間閃過了一絲不耐煩的神色。畢竟,聽蒼俊老者的那話的意思,彷彿是暗指着:小子,兩塊還嫌少?恐怕你連一塊都無法應付呢!
當然,這對於陳楓來說無疑是最大的諷刺。再怎麼說,他如今都即將步入十七歲了,按風俗來說,也算是成年男子了。而此時,蒼俊老者竟然嘲笑自己連巴掌大的黑鐵都應付不了,不是說自己不像個男人嗎?
一股悶氣從陳楓心頭扶起,陳楓也懶得迴應蒼俊老者,隨即便擡起右臂,準備用行動來回應蒼俊老者。
青筋泛起,那些如同無數條蠕動的青色小蟲在陳楓的右臂上活現,栩栩如生。與此同時,一抹如同劇毒般的青綠之色將陳楓的右臂緊緊包裹,看上去極其觸目驚心。
對此,陳楓早已經見慣了,所以並沒有感覺不適之處,早在被蒼黃毒狼所咬之後,每當其用力之時,右臂最會有這種異狀。
不過陳楓習慣了,可並不代表蒼俊老者習慣了。當前者的右臂泛青之時,房間內明顯迴盪起蒼俊老者的一陣冷呼聲。
“嘖嘖,老夫縱橫門羅大陸幾十年,還從未見過如此奇特的右臂。前些日子雖然聽莫員侄子說過,也透過‘逍遙囚’隱隱約約見到過你的右臂變化。但是如今親眼看見之時,還是讓我無比震驚呢。”
聽得蒼俊老者的誇讚,陳楓臉色並沒有什麼變化,這種讚賞,早在後山他就聽過無數遍了。當他年少還是廢物之時,然叔和舞兒就曾無數次的鼓勵過自己,但是陳楓知道,任何人的鼓勵之言只能當做浮雲看待,唯有實力,纔是王道。
深深地呼了口氣,陳楓將那泛青的手掌猛然朝着一塊千斤鐵抓去,只聽得‘嗖’的一聲,陳楓就將那塊黑色重鐵高高舉起,使得周圍的空氣之中還傳來了一陣音爆的聲音。
一把舉起千斤鐵,陳楓的額頭上頓時佈滿了豆大的汗珠。雖然說他之前就知道‘千斤鐵’這東西的重量必然恐怖無比,所以早有準備。但是當自己親身體會之時,還是不由詫異無比。
舉起千斤鐵之後,陳楓感覺自己的右臂都變得發麻,倘若不是依靠着右臂那變態的蠻力,估計他別說舉起那黑鐵,就連將那黑鐵抓起來,都成問題呢。
右臂之上,彷彿千斤之力猛然壓下,讓陳楓的右臂一陣發麻。雖然暫時他還可以忍受,但是還沒適應幾秒,他只覺得自己的身體承受到了極限,倘若再舉下去,估計手臂都要被那千斤鐵壓斷了。
想到這兒,陳楓果斷的將那塊千斤鐵往瓷木方桌上面一方,然而由於沒
有控制好力度,當那千斤鐵觸及方桌之時,那股無盡的千斤之力瞬間落下,在方桌之上穿了個大洞,然後‘轟’的一聲墜落到泥土地上。
倒吸了一口涼氣,陳楓的視線死死地盯着地面上那因千斤鐵而造成的一個小圓坑,下意識的吞嚥了一下,眼珠子都快要掉下來。
“這東西,好恐怖啊。”
伴隨着陳楓的感慨,蒼俊老者的聲音再度響起了起來,戲謔的笑道:“哈哈,臭小子,果然有點兒能耐啊。剛纔我還真是小看你的右臂了,竟然第一次接觸千斤鐵,就能將它舉個半分鐘,果真有點本事呢。不過,那也僅限於你的右臂而已,倘若你真有信心,不如換左臂試試?”
見蒼俊老者如此嘲諷,陳楓心頭不由一氣,冷哼一聲之後,道:“試就試,誰怕誰?”
語畢,陳楓的左掌已經成虎爪之狀,朝着身旁的另外一塊千斤鐵猛然抓去。但是這一次,陳楓卻沒有像剛纔那樣那般魯莽,而是運轉了全身上下的力氣,然後在額頭之上汗如雨雨滴之時,才緩緩抓去。
千斤鐵瞬間脫離了容物袋,然而當那個小東西剛剛被陳楓抓起之時,他只覺得左臂彷彿用不上力氣一般,頓時,一個慌神,千斤鐵便脫離了左掌,朝着地面狠狠砸去!
“轟!”
只聽得一聲脆響,當那第二塊千斤鐵落地之時,竟然造成了一圈比方纔還要大的圓坑,着實觸目驚心。
見到這一幕,陳楓的脣角不由抖了抖,一臉黑線地望着地面的兩個圓坑。然後長長地舒了口氣:剛纔好在自己躲得快,否則被那東西砸到雙腳的話,估計…
‘咕嚕!’
嚥了口口水,陳楓努力的平緩着自己的情緒,讓自己那緊張而又壓抑的心情慢慢放鬆。而就在此時,蒼俊老者的笑聲再度傳進耳中:
“哈哈哈,我就說了嗎。倘若單憑你如今的實力,怎麼可能能夠將千斤鐵舉起半分鐘呢,看來第一次,你還是藉助着右臂的那變態力道呢。不過,你那右臂的力量也太恐怖了吧,不知你是如何獲得呢?”
對於蒼俊老者的問題,陳想了想,最後還是將蒼黃毒狼的事情說出來了。然而當陳楓話音剛落,他明顯地聽到蒼俊老者咕嚕地嚥了口口水,隱隱約約還喃喃道:“等我弄到肉身之後,也要去找頭毒狼,讓他咬我一口。”
對於蒼俊老者後來的話語,陳楓一時有點兒哭笑不得。那東西,自己躲都來不及,而這老頭竟然還想主動讓毒狼咬一口?那不是嫌命長嗎?要知道,當時若不是自己體內擁有滅世神石,隨後舞兒又剛好奉獻處子之血爲引,才保住了自己的性命呢。若蒼俊老者真找到一頭像蒼黃毒狼這種東西,再被他咬一口的話,估計命不久矣!
不過這念頭在陳楓的腦中僅僅轉眼即逝,隨即心頭一顫,他猛然轉移話題,急忙問道:
“話說,老頭子。你讓我找這兩塊重鐵幹什麼?”
“修煉!”面對陳楓的問題,蒼俊老者也不含糊,口中喃喃吐出二字。
“修煉?”簡單的二字,卻讓陳楓有點兒摸不着頭腦。要知道,那兩塊千斤鐵可不是凡物,每一塊的重量都高達千斤,讓自己帶着這兩塊東西修煉,能行嗎?2 4 6 咬着牙,含着骨,泣着血!
疑惑歸疑惑,但是當下修煉最重要,所以陳楓也懶得細問,隨即將那兩塊千斤鐵裝進容物袋之中之後,便準備外出。畢竟之前,蒼俊老者說過:修行之時需要心平氣和,要找個安靜且無人打擾的地方修煉。
雖然這地方在逍遙峰的確難找,但是好在陳楓曾遇到過一塊這種修煉聖地:
亂葬冢!
對,就是當初甄霸天葬身的那塊地方!
由於那兒都是一些墳冢,且周圍方圓百里之內罕有人至,再加上那兒瀰漫着陰風血氣,一般人自然不會沒事找事跑去那兒玩耍。也正因爲如此,亂葬冢清淨異常,常年無人前去。
對於別說來說,有墳冢的地方固然陰森可怕且讓人心寒,但是此時對陳楓來說,那兒無疑是最佳的修煉場地。所以當初蒼俊老者讓他尋找一塊修煉場地之時,他第一個念頭就想到了那兒。
然而就在陳楓一臉興奮之色準備趕往亂葬冢修行之時,只聽得體內猛然傳來了蒼俊老者的喝聲,旋即,陳楓便停下了腳步。
“怎麼了?”
“你打算就這麼去修煉?”蒼俊老者道。
陳楓點了點頭,一臉狐疑的問道:“要不然呢?如今時間不多了,我可得抓緊時間,爭分奪秒呢!今天不修煉,難道明天嗎?”
“呵呵,我不是那意思。”聽陳楓這麼一說,蒼俊老者再度怪笑起來,笑聲之中充滿了一分玩味,讓陳楓的心頭猛然一顫,一股不祥的預感瞬間瀰漫:“張兩條麻繩,將那兩塊千斤鐵綁在小腿之上!”
果然不出陳楓所料,這個蒼俊老者後來的所說的話,着實驗證了他的不祥預感,隨即脣角抽動了兩下,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東西那麼重,綁着它,我還能走嗎?”或許是見識過千斤鐵的‘厲害’,使得陳楓對它還產生了一股忌諱,隨即反駁道。
但是陳楓的反駁卻根本沒有作用,因爲無論他再說些什麼,蒼俊老者的聲音都沒有再響起來。看他的那個意思,着實要讓陳楓必須綁着那兩塊千斤鐵啊。
倒吸了一口涼氣,無奈之下,陳楓只得按照吩咐,找了兩條麻繩將那兩塊千斤鐵綁於小腿之處。不過好在那千斤鐵中間有着兩道凹口,剛好能讓麻繩緊緊綁住而不滑落,看來,先前製造此物之人,就是爲了讓人能夠綁在腿腳之上啊。
一切弄完,陳楓感覺自己的雙腿猛然沉了許多。旋即抖動了一下眉頭,一臉狐疑地站了起來。
(本章完)